【第十三章】
1.
月考考了两天,时间很张,考试之余,我的时间都用来复习了。
表面来看,这和任何一次考试都没有分别。我忙起来,倒也暂时无暇顾及原白那边什么况,只是给他立了规矩,必须着串珠、捆着去考试,不考试的时候,允许他把东西摘来,给后面涂药,顺便给串珠充上电,等充饱了之后,他又得亲自把这些东西放里。
就这么过了两天,我没有去找过他,也不让他来找我,尽我们两个的班级离得不远,就在上层。
我猜他这次月考是没有认真复习的,反观胡淑彤,极其勤奋,状态也很好,超过他应该不难。
——没错,我就是这么恶劣。
真的很奇怪,更早以前,他还是我的弟弟,我的小白的时候,我一直都为他的优秀成绩而兴,打心里不愿意人家超过他;但慢慢地,家的变故将我从宽容豁达往反方向狠狠推了一把,我看着他还和以往一样英俊的眉,念及他没有变化的成绩和和睦的家,选择了躲得远远的。
本来我还可以压抑一心的暗,和他继续好好地朋友,可他非要告白,如何拒绝都拒绝不掉。
他自己选择的,哭着也得承受。
考完最后一科的那天晚自习,所有人都很放松。
暂时没有新发的试卷,老师忙着改卷,也没有来巡堂,我趁机走到江左边,跟他说话:“江哥,育馆的钥匙你有么,借我一呗?”
当年班主任老余想从我和江左当选一个当班,江左这厮聪明机智,主动请缨当育委员,致使班一职落到了我上,他是轻松了,就是苦了我,不仅被老余差遣来差遣去,还因为总找闵右帮忙,被江左当成了敌。
江左不愧是我们班的TOP 1,这个时候了也毫不放松,正在五三,闻言抬:“有啊,不过晚自习你去育馆嘛?”
我面不改:“我约了人打羽球呢,难得的一天,就放松一嘛,你可别告诉老余。”
彼时我们育课约等于无,都贡献给了主科,江左当我手了,不疑有他,便把钥匙递给我,还嘱咐我记得关门。
我笑着应了。
现在这年啊,除了育馆和卫生间,学校里到都装着摄像,想在学校里玩些什么play,都不太容易,得对地挑细选呢。
2.
走到育馆门,就见冬日里清冷的路灯坐了个人影。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人抬起,看见是我,前一亮,立刻站起来小声地喊:“桃桃。”
我拧眉:“现在就叫上桃桃了?”
他瘪了瘪嘴,改:“时。”
我这才满意,领着他了育馆,七歪八拐地走到了育材室,材室比较老旧,压就没有安摄像。
打开灯,灯光雪亮,原白有些不适应般地眨了眨睛,拘谨地看我。
“喏。”我指了指靠墙放着的,测试仰卧起坐的那蓝垫,“去拿一张来,自己脱光了躺好。”
原白乖乖地,放书包,我说的那样把垫拖到了央,然后慢慢地把风衣、衣一层层地脱了来,肌肤甫一接到冰冷的空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撇了他一,走到门后,打开了风。
少年白皙致的躺在蓝的垫上,彩对比鲜明,他看起来就像一尾海的人鱼。
我又把他的书包拎过去,刷刷拉开拉链,从里面翻了今天午刚考完的英语试卷,走到他前,示意他抬一抬。
“愣着什么?”我嗤笑,“拿卷给你垫一垫,免得你的来,把垫给脏了。”
原白睫颤得厉害,他慢慢曲起双,自己抱住弯,呈现一个大大的“M”形状,把饱受折磨的了来。
我把英语试卷展平,垫在他底,顺手拍了拍他的,嬉笑着说:“我记得你英语不错,原少爷知你现在这个样,用英语该怎么说么?”
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就是原白狗的状态需要时间,换个词语来形容,就是“慢”。
比如他现在,显然就不如那天被我的时候放得开,还残存着廉价的羞耻心,睫抖如鸦羽,过了一阵,他才抖着嘴说了一句英文:“I spread my legs and long to be fucked by you, my mistress.(我张开双,渴望被你,我的主人) ”
“Whore(娼).”我用一个单词回敬他。
原白轻声回:“Yes,I am.”
我觉得照这个局势去,可以把这段英文play无休无止地说去,直到我俩都没词了为止,于是我决定住嘴,用行动代替言语。
接着明亮的灯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间的依旧着,凄楚地挤着串珠的把手,咬得很,被捆着的袋垂来,胀不已,我抬起手指了,原白就“啊”地惊叫声,扭动起腰。
他后面真的了,虽然不多,但灯光可见一层晶莹的亮,把和沾染得一片靡。
原白还没忘记我的吩咐,着唤:“No……”
我一掌扇在丘上:“No什么no!说文!”
原白的被我扇了一连七八,白皙的尖被打得粉,打一,那两就颤抖一,我欺上去,肆意起来。
不得不说,这丘的手极好,微凉,韧佳,手指一用力,就可以陷去,白就从指间被挤来,颇视觉效果。
原白暧昧地起来,小腹一起一伏,也许是屋的灯光太烈,他闭着,灯光从上面落,在鼻梁投一片影,更显廓刻;簌簌颤抖的睫也映了一片的影,他张开嘴哦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在看一刻意营造过氛围的文艺片,整个人都陷了柔暧昧的气氛里。
3.
我琢磨了一,就算真的要拍片,我拍的应该也是标题惊悚,挂着劲爆形容词的小视频,而不是这么唯、拥有电影质的文艺片呀。
于是我决定要破坏这氛围,弹了弹原白的,冷声说:“我看你好像很沉醉的样,嗯?”
原白顿时噤声,睁开,杏里尚还氤氲着雾气,这雾气又轻又柔,可以看刚才真的很岁月静好,让他甚至沉溺于这样轻柔的抚,而忘了实际境。
“对不起……”他眨眨,明白了自己没有轻易到的权力,不由瑟缩了一,声音略发颤,“狗狗不该发的,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
我回手,搬了把椅坐在他面前,摸手机,放大焦距对准他的后,吩咐:“自己吐来。”同时把串珠调到了不轻也不重的五档。
原白间溢绵的哀叫,本能令他想要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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