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某人后来又被他的小伙伴捆起来丢回了地室。
“不许师尊去看他!”燕蔚抱着他撒。
颜舜华目光游移了一瞬,小徒弟立刻炸了:“不许不许不许,师尊只能看我,只能喜我,”他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泫然泣的模样“他对师尊那么坏,难师尊宁愿要他也不要我吗?”
撒装可怜的功夫愈加见。
颜舜华有些疼,他倒是想想办法把两个人再变回一个,但无奈两个小徒弟都不听话。
边这个虽然乖巧可,但也因为他不曾过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所以对另一个燕蔚犹为敌视。
而且,特别,特别,特别会撒,格也更单纯,他连一句劝阻的话都不好意思说。
“好好好,不看他,”颜舜华决定先努力把人安抚好,“当然只喜衿你了。”
他用了小小的话术,所幸傻徒弟没听来。
小徒弟在他面前单纯,但对自己的小伙伴却黑心得很,每天想着法折腾对方,各七八糟的毒药喂,像是在拿他实验。
颜舜华知他心里有气,也就没怎么,只是每日在外面偷偷看上一,确认那逆徒还活着就行。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燕蔚居然把另一个自己的给砍了。
给砍了!
颜舜华打开地室的门的时候满都是猩红的血,燕蔚撑着一条完好的靠在墙上,另一条断肢还没有止住血,血模糊,白骨嶙嶙。
看到他惊愕的目光,燕蔚眨了眨睛,尾有些红,也不知是不是疼的。
颜舜华当即就想过去帮他治疗,但又生生忍住了,只是用复杂难辨的目光看着他。
燕蔚睛亮了一瞬,又慢慢黯去,他无声地张了张嘴,似乎是在喊他师尊。
青年心里一,砰地又关上了门。
“衿,”他找到自己正拿着须弥戒指翻的小徒弟,神有些严肃,“你怎么把他给砍了?”
“砍怎么了,又不是不能恢复,我还想把他面砍了呢。”燕蔚撇撇嘴,继续在戒指里翻找,他记得自己以前跟师尊学炼丹的时候有一个失败品,不能给人多大的伤害,但是可以让人到五脏俱焚般的痛楚,拿来折磨那个冒牌货刚刚好。
颜舜华被哽了一,又缓声:“还是早些帮他接上吧,若是有什么后遗症,影响到你怎么办?”
燕蔚原本有些发沉的脸听到后半句又兴起来:“好吧,听师尊的。”
虽然他看得来师尊还是有些心疼的,但冒牌货若不是着这张脸,能让师尊心疼吗?而且说到底,师尊最担心的还是他嘛。
他找治疗断肢的伤药,刚要过去,颜舜华又拉住他的手——他到底放心不,还是想去看看那个燕蔚的况,但是又不愿让小徒弟不兴:“我和衿一同去好不好,只看几便罢。”
见燕蔚皱起眉,他又柔声:“若是衿不愿意也没关系,师尊不瞒你,我心里确实有些担忧他的况,但相比而言还是更在意衿的心,所以不看也没关系。”
燕蔚被他哄得眉开笑,抓了青年的手:“那就一起去吧,师尊只许看几哦。”想了想,他又黏糊糊贴到颜舜华上,半是撒半是暗示地,“徒儿这么乖,师尊晚上是不是要好好陪陪我?”
“......”颜舜华微微脸,他轻叹了气,无奈又不得不纵容的样,“都听你的便是了,衿想什么就什么。”
燕蔚边天喜地地牵着他一同去了地室。
血淋淋的一条被他从戒指里扔来,看得颜舜华发麻。
“伤药给你了,废。”小徒弟变脸比翻书还快,抬着,居临地看着狼狈坐在墙角的燕蔚。
颜舜华说看几,真的是看几,确认他没有致命伤后,就安静地牵着小徒弟的手站着,连睛都一直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燕蔚轻而易举地被他温柔听话的师尊取悦了,他对着墙角盯着青年看的自己冷哼一声:“你看什么看,莫不是以为师尊心疼你,急着来看你?”
“我便是再砍了你一条师尊也不会怪我,”他咧开嘴笑了笑,又抓着颜舜华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师尊你说,你怪我砍了那个冒牌货的吗?”
颜舜华就是真的有责怪的意思也不会在这时候说来,更何况他并没有怪过燕蔚,只是对另一个徒弟有些心疼罢了。
其实看到燕蔚比他更在意,更恨,他私心里甚至是有些安的,哪怕他已经不再在意和怨恨。
“不怪衿,衿想什么就什么,”他亲了亲燕蔚的手背,语声温柔认真,“师尊怎么会因为别人生衿的气?”
直到最后离开,他都恪守自己说过的话,再也没看过靠坐在墙角,依旧鲜血直的另一个燕蔚。
其实颜舜华也算无心柳柳成荫,他一直苦恼于怎么修复两个徒弟的关系——他觉得徒弟会变成两个,很大可能是因为两人的矛盾和仇视绪已经大到无法共存的地步。
因为无着手,他便一直顺着心意好好陪着边这个乖巧懂事的,对那个犯了错的采取搁置理。但正因为他这样放任不的态度,小徒弟似乎安心了不少,对地室那位小伙伴的态度也化了些——从仇恨趋近于厌烦和冷漠。
虽然他还是在喂七八糟的毒药。
直到有一天,小徒弟翻车了。
这日,颜舜华照例打开地室的门往里看了一,灵力探检查,却发现燕蔚脉象紊,气翻。
他说不好况会不会恶化,思考再三,还是疾步走了去。
燕蔚躺在地上,俊秀的脸涨得通红,汗淋漓,燥的微微张合,一遍遍喊着“师尊”,但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颜舜华没看他有什么伤,伸手搭到腕上,顿时脸一变,先是青白不定,最后微微发红。
这,这迹象实在很像他以前被小徒弟缠着求着炼的一味丹药,很普通的药,药效也不算太凶猛,只是唯合可解。
他当初以为这药来是给他吃的,后来才发现小徒弟贼得很——他把这药自己吃了!
此药唯合可解,颜舜华自然不能让燕蔚去找旁人纾解,又舍不得看他受药不解的苦,便被骗着主动了不少羞耻难忍的事。
后来他再也受不了燕蔚把这药当糖豆似的吃,如何也不肯再炼制,还把剩的药偷偷藏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藏到了毒药那一堆,竟然歪打误撞又被喂给了小徒弟自己。
“......”颜舜华沉默片刻,燕蔚也不知忍了多久,脉象越来越,半昏迷地躺在地上。
若是放任不,烧坏了都有可能。
唯合可解,唯合可解,除了与他合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可若是让另一个小徒弟知了.....
颜舜华想一想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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