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一边努力想撑起一边断断续续吐着血,颜舜华忍不住拉了拉燕蔚的手:“好了,差不多了。”
他瞥了躺在地上的燕蔚,虽然脸颊被打了,但眉廓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放在心上多年的人。他唯恐自己多看一便要心,赶挪开视线,把另一个气呼呼的小徒弟拉开。
“啐,”燕蔚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人,“师尊别被他骗了,这个混本就是装可怜!”他自己的他还不清楚吗,糙厚得很,起码还能揍上好一阵。刚刚那血也本不是被打来的,就是装给师尊看的!
“好了别气了,”颜舜华抓了他的手,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有没有哪里受伤,“同他计较什么呢,别伤着自己的。”
这话说的不客气极了,燕蔚涌上一腥甜,险些被气得吐血。
被颜舜华牵着手的乖徒弟自然兴的很,脸可见的缓和来,趁机黏黏糊糊地挨到青年怀里,手举起来,指骨有泛红:“师尊你看,我手都打疼了。”
真恶心,燕蔚趴在地上,面无表地想。
他实在想不通另外一个自己怎么会恶心成这副样,没骨似的黏着那个叫颜舜华的男人,好像没有一自我意识。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至于他这副贱样吗。
“我看看。”颜舜华倒不觉得有什么,他已经习惯自家小徒弟的腻歪和作妖了。
虽然今天好像是有幼稚了。
白皙的手张开,指骨有几星几乎看不来的淡红,大概过几刻就一痕迹也没有了。
青年有些想笑,但还是在男人的手背上亲了亲,语声里带着无限的温柔,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衿乖,还疼吗?”
趴在地上的人突然就挣扎着抬起了,他现这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颜舜华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话,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切,偶尔目光掠过,好像他这个活生生的,有血有的人,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瞧不起另一个自己那骨似的派,可是又说不的嫉妒他。
凭什么呢,他也是燕蔚啊。
他盯着颜舜华脸上柔的笑意,手指抓,在地面上抠了几血印都没发现。
正黏糊糊靠着自家师尊的燕蔚嘴角轻微地翘了翘,尾的余光瞥了地上的人:“那他怎么办。”
他闪过一瞬腾腾的杀气——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觉得这个从他里剥离来的另一个人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这个自己从来不曾存在过,也从来不曾伤害过师尊。
但颜舜华不这么觉得,他心里总还是想要想办法把两个人再变回一个。
虽然说着想把那个欺侮过他的人狠狠揍一顿,但他已经选择了原谅,也早就放那段过往。好的坏的,贴心的失忆的,都是他心的小徒弟。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来,他看了旁神颇有得意的男人,不然的话旁边这个徒弟怕是要炸。
“先关到地窖里去吧。”颜舜华轻咳了一声,又征求似的看着燕蔚。
男人冷哼一声,。
颜舜华便打开地窖,看着燕蔚把另一个自己扔了去,只是他趁人没注意,偷偷丢了伤药去。
“师尊...”地窖的门刚关上,燕蔚就从背后抱住他,双手轻柔又暧昧地着他的腰,“我刚刚吓死了。”
颜舜华也心有余悸,又被得腰肢发,连声音都跟着去了:“没事,别怕啊,师尊会想办法的。”
“嗯...”燕蔚有些心不在焉,他可不在意颜舜华能不能想办法,就算一辈这么分开着他也觉得好的,他更在意别的事,“那师尊先哄哄徒儿好不好?”
他双手慢慢上移,伸到衣襟里着青年的小,手指若有若无地碰着,师尊这里得很,一碰就受不了了。
“呜——”颜舜华咬了咬,他先前刚和燕蔚一番巫山云雨,面那张被得现在都合不拢,甚至还有酸痛。
但他总是学不会拒绝燕蔚,更何况他能觉到小徒弟确实是受了惊吓的,现在对他也格外的依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确认和证明什么。
“面还有疼,你轻一。”他声。
燕蔚顿时两一亮,他急急忙忙剥了颜舜华衣裳,整个人几乎贴在青年上,的在里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了去。
另一边,被关在地窖的燕蔚也并不老实,他盯着颜舜华扔来的伤药看了一会儿,倒一粒吞去,然后把药瓶攥在手里。
他吃的是好的疗伤圣药,很快伤就好了大半,连伤都治愈了七七八八。他又调息了片刻,直接站起来开始摸索——大概是怕他走,另一个自己还特地丢了个阵法来。
白痴。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们本是一同源,自己设的阵法怎么可能拦得住自己。
没几,他就悄无声息地从地窖里来。
其实燕蔚也不知自己来能什么,他只是不想就这样被关在面——其实就是不想让另一个自己和师尊单独相。
虽然他还持认为自己没有像那个白痴一样相信什么所谓的。
预想的一逃来就会被发现并没有发生,小屋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谁压抑的。
男人走了几步,贴着窗往里看,一就呆住了。
屋里纠缠着在一起,被翻红浪的两人赫然就是他的师尊和白痴自己。
他这师尊的修为倒是人意料的,先前那一剑他没能躲开固然有腹背受敌的缘故,但也就是那一剑让他觉到颜舜华的修为真真切切在他之上,甚至不是一星半。可现在这人被他疼着着的乖徒儿压在床上,一没有为师尊的威严,脸颊酡红,轻咬,呜呜咽咽声,一副媚态毕的模样。
怪不得那么温柔地哄人,是被服了吧。燕蔚看得睛发红,心里恨恨地想着。
若是,若是让他......他也不差的,肯定也能让师尊对他温柔的笑容。
或许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现的燕蔚也是他里的一分,燕蔚虽然讨厌他乃至仇视他,但在一些微妙的地方他还是很明显表现了不把对方当“外人”的意思。
比如现在,他明明发现那个家伙躲在外面偷听偷看他们,却把颜舜华得更加起劲,像是在炫耀师尊被他得浪叫个不停的样。
若换是别人,早就冲去砍人了,还是碎尸万段的砍法。
虽然不甘愿,但是燕蔚必须承认,他对另一个自己有很烈的熟悉,好像清楚地觉到,他们应该是一的。
“呜,哼嗯——衿你别,别,呜哈,都被听到了,哈,哈啊——”颜舜华也发现了另一个燕蔚就在外面,有些羞耻地挣扎起来。
“听到就听到了!”燕蔚突然有些凶狠地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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