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怀?”颜舜华愣愣地重复了一遍燕蔚的话,这短短的几个字里包的信息量尖锐且极富冲击,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半晌过后,木木的眉被惊愕和不可置信重新镀上一层鲜活的颜,颜舜华瞪圆了睛,“这不可能!”
燕蔚很肯定地摇摇:“是真的,我不会错,师尊你确实没有怀。”说着,他又个有些迷惑的表:“师尊很想怀吗?”
很奇怪,他们结为侣千载,师尊从不曾提过孩的事,偏偏在这个世界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不合常理。
更关键的是,在过去那么时间里,师尊从来没有过怀的迹象。
燕蔚拧起眉,一手搭着颜舜华纤细的皓腕,一手在他的小腹。
颜舜华也张地看着他,似乎是期待能查不一样的结果。
只须臾,燕蔚脸上便个果然如此的表:“师尊,你无法受。”
这就能解释从前为什么没这一遭事,颜舜华自己就是修士,肯定也检查过自己的。
不过这样也好,燕蔚彻底松了气,他真的不想要孩。
比起他的轻松,颜舜华却是一脸的如遭雷殛:“无法,无法什么,什么叫无法受?”他急得差连话都说不清。
燕蔚低看了看自己被怀给吓的二两,认命地继续解释:“师尊的女官只是基本发育完善,但是育生命是很复杂的过程,这只是基本完善的官并不能到。”
“简单来说,师尊你不可能怀。”
“可是,可是我上有很多症状啊,我有时候会腹痛,还有吐,而且我还溢了!”颜舜华急地汗都来了,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怀的症状一脑说来。
燕蔚检索了一大脑里丰富的知识海,迅速找了一个合适的词:“是假。”
涨这个他当时也觉得奇怪,不过他认真观察了好些日,确认师尊的非常健康,也就没有多了。
他哪里想到,师尊背地里脑补了这么多。
“......假?”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颜舜华一,险些从洗手台上摔去。
燕蔚赶抱住他,却见怀里人一脸的失魂落魄:“怎么会这样,我居然不能怀,怎么会这样......”
燕蔚沉默片刻,试探:“师尊这么想要孩?无论如何都要?”
这句话有太多暗藏的意思,颜舜华刷得抬起看他,满希冀:“可以吗,衿你有办法的对吗,还是说,其实你在骗我?我就是怀了对不对?”
这样想也不是不可能,燕蔚不喜他,自然也不会想要他生的孩,所以才说这话骗他。
颜舜华越想越觉得有理,仰起脸小心又讨好地看着燕蔚:“你现在不想要孩也没关系,可以以后再要,但是,但是你不要骗我,”他张的神,“衿你说实话,我确实是怀了对吧?”
燕蔚脸上的神一淡去,抿着不说话,眉间皱起的沟壑显些许焦虑。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他和师尊在某一件事的诉求上有如此大的分歧。
师尊迫切地想为他生孩,这个想法其实让燕蔚很满足,因为他一直清楚师尊并不很喜自己双人的份,能主动提,甚至渴望用自己的育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绝对是惨了他。
但仅限于此,如果真的有了一个孩,在肚里就要损耗他人的,力,生后还要瓜分走师尊的意,占据两个人的相时间。
他/她是师尊生的孩,是永远无法割舍的血脉至亲,将会一直,一直,一直在师尊心里占据极为重要的一席之位。
燕蔚几乎是憎恶地想象着这一切。
不可以的,就算师尊的能够受,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事发生。
“师尊问我是不是骗你?”他低看向颜舜华,语声柔亲昵,的瞳孔里却动着令人不安的暗芒,“我有个好办法,能让师尊自己受一,到底有没有怀。”
还能给他的好师尊留一个极为刻的印象。
颜舜华莫名有些发冷,直觉告诉他该别的什么来安抚一绪不善的燕蔚,但是,但是他真的太想把握住这个机会了,把握住这个可以留燕蔚的机会。
有些瑟缩的青年鼓起勇气直视着他:“什么办法?”
在燕蔚看来,这副模样就是非要孩不可,哪怕让他不兴也没关系。
他恨恨地一咬牙,这还没有孩呢,师尊就已经不向着他了,真要有了那还得了?这日没法过了!
“上就让师尊知。”他温柔地摸了摸颜舜华冰凉的脸颊,伸手轻轻一抖,几束翠绿纤细的藤蔓不知从哪里冒来,直接捆住了青年的双手,然后又拉着他的大向外分开。
分开的尺度之大让他的骨都隐隐作痛,跟着一起张开的白皙贴着台面不安地磨蹭着。
颜舜华呆楞了一,这个设定是他写的,但是没想到能在现实现,更没想到会用在他上:“你,你要什么?”
“帮师尊受一自己的。”燕蔚轻描淡写,伸手抓过一边的牙刷,“别急,很快就知了。”
牙刷抵着的位置,那里原先有一层晶亮腻的,不过现在已经半了,连带着被得微微外翻的媚也不像先前那样濡,见到东西就兴奋地缠上去。
不过这个很好解决。
燕蔚将刷抵在绷的会,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上。
是的牙刷,但是对于的来说还是太过糙,颜舜华被蹭得有些,忍不住扭了扭,了个避让的动作,圆鼓鼓突在外面的也有些不安地颤了颤。
“别,别,”他意识地喃喃着,绷。
一秒,牙刷直接沿着向上,迅速地刷过半张的和端的柔。
“呜,哈啊——”颜舜华失声惊叫起来,地收缩,双挣扎着想要合拢却被藤蔓捆住。
燕蔚看了他一,脆用牙刷专注地在珠上来回刷,糙的来回剐蹭着的。
师尊面这个小东西太好欺负了,每次碰一碰他就可怜地呜咽起来。
“舒服吗?”燕蔚轻声问他,手指用了力,牙刷陷里,将整个包住,一尼龙丝制的刷毫无间隙地蹂躏着可怜的豆,连着面瑟缩的也一起刷得发红。
颜舜华惊慌地摇着,腰肢不住地往后躲,快来势汹汹,浪一样从正在被玩的地方扩散开,每一次的波浪起伏都让他跟着心悸。
“疼,别,别,呜,还,还很,哈啊,哈啊啊——”
这比燕蔚直接用手指玩他面还要刺激,柔的本承受不了这样烈的攻击,可怜地颤抖着,在快的冲洗红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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