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燕蔚睨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
颜舜华这才发现那些藤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又在地上坐了两息,然后勉站起,双打着颤走到燕蔚跟前,再慢慢爬上床,坐到他上。
“怎么,怕被人看见?”燕蔚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在他勾了一,顿时一浪又将颜舜华整个人席卷了一遍,漉漉的涌来,沾了燕蔚的手指。
“我看师尊喜的嘛,”燕蔚将那抹到颜舜华嘴上,又将手指伸到他嘴里肆意地搅,夹扯着的,然后意味地笑着。
青年顿时垂睛,脸上满是羞耻的红。
燕蔚却不依不饶,手来继续往他摸,抓着得几乎有些可怜的各把玩捻,拼命刺激他的,直摸的怀里人呜咽泣,还不忘戏谑他:“师尊这么这么浪,这么喜被男人摸?”
“怎的不说话?”燕蔚突然用力在他上刮搔了一。
颜舜华顿时发一声短促的尖叫,他咬着,战栗:“喜——喜,嗯——”
“说全了!”燕蔚住他的。
颜舜华呜咽了两声,难堪地想要撇开脸,却被颔的那只手牢牢固定住,只能红着眶看着他:“唔嗯——喜被你,摸——哼恩——嗯啊——”
燕蔚哼笑一声,心里就透得意和兴来,他了颜舜华的耳朵,然后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一边说着,一边了怀里人的,将那的玉势又用力往里挤了挤。
颜舜华被他的又是一颤,又见那人说完话便笃定地笑看着自己,他脸烧得发疼,只能羞愤至极地闭上睛,语声沙哑而战栗:“呜呜,货面想被。”
“既然师尊求我你,徒儿自然不会不听话。”燕蔚笑意,他摸了摸颜舜华漉漉的,“师尊既然想被,就自己坐上来吧。”
听到这话,颜舜华用力咬了咬嘴,他慢慢睁开,又用力闭了闭,然后伸手去解开燕蔚的衬,早已胀狰狞的,然后扶着燕蔚的肩膀,自己坐了上去。
“啊——”燕蔚的那自然比先前的藤蔓来的更加火,颜舜华被的溢一声,全都泛起一层动的浅粉,腰肢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动着,前的两只金玫瑰夹也跟着晃动,仿若徐徐盛开。
燕蔚眯着睛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将那两个夹取了来,然后冲颜舜华抬了抬颔:“你自己一。”
这,这事......颜舜华觉得难堪,却又不敢不照办,伸手很鲁地在那两上了。
燕蔚怎么会看不他的敷衍,他扣住颜舜华的腰,又又狠地几个撞,得他几乎哭来,这才又慢慢停了来,一边舒舒服服地享受人的主动,一边指江山:“用指和指夹住那里,再用拇指着,来回。”
颜舜华自然是乖乖照办,没几,便觉有一酥麻的快从脊窜了上来,让他止不住地闷哼。
“再用指甲刮一刮。”燕蔚盯着他的脸。
颜舜华便顺从地用拇指的指甲在尖上刮了几,微微的疼痛很快变成了更加可怕的快,他吐一声,不自觉地加快了刮的速度。
“师尊真,自己玩的很开心吧。”燕蔚看得得趣,声取笑他。
颜舜华一个哆嗦,猛地从辣的里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当着燕蔚的面,亲自用手玩着自己的,还玩得停不来,顿时脸红得要滴血。
师尊真是可,明明两个人已经相依相伴了近千年的时间,还这么容易害羞。燕蔚看着那张饱蘸的俊面孔,心里甜丝丝的,却故意说话臊他:“好了,师尊自己玩儿够了,也可以给徒儿玩一玩儿了吧,快把伸过来,让徒儿尝一尝。”
颜舜华被他说的简直想找个地儿钻去,他死死地垂着睛,慢吞吞地将凑到燕蔚脸边。
燕蔚微微垂视线,还能看见他鼻尖上挂着的一颗晶莹的泪珠。心里顿时疼他疼得不行,特别温柔地将那被蹂躏得红的小东西到嘴里,轻轻地着,双手则环住颜舜华的腰,一个翻把他压到。
师尊总是这样,仿佛在他面前没有傲骨,也没有尊严,只有心甘愿地折腰雌伏,心甘愿地忍受他时不时的疯狂和折辱,心甘愿地将他疼到了骨里。
就像这次生辰,虽然他心里也有的,想在师尊上玩些样,但实际上还是颜舜华主动提来的。
大概是怕他憋着难受,所以想在他生辰这一天让他好好兴吧。
燕蔚想了很多,动作慢慢变的柔和起来,他亲亲颜舜华的睛,鼻,嘴,声音甜腻腻地:“师尊,我真喜你,你喜不喜我?”两个人都可以叫老妖怪了,但他还是喜缠着颜舜华撒。
颜舜华睁开微阖的睛,角一抹红显得分外勾人,让燕蔚忍不住凑上去啾了一。
颜舜华顿时哑然失笑,轻轻一抬,吻了吻上人的嘴,笑得温柔极了:“喜,最喜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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