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燕蔚现在这份尊容实在很难让人有怜惜之。即使是那张俊的脸也撑不住这糟糟的发和满面的血泪。
但很奇怪,无论燕蔚变成什么样,哪怕刚刚亲手看他把一个人绞成了碎片,颜舜华还是觉得他很可。
他的衿这么招人疼,他怎么舍得,不疼他呢。
颜舜华跪坐到地上,双手在燕蔚的手背上,然后将凑过去,轻轻吻了一。
“没关系的,”他柔声安着,然后又落一个吻。
他一连亲了好几,燕蔚都没反应过来,也忘了哭,就这么呆呆愣愣地看着他,半张着嘴,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颜舜华看的又心疼又想笑,他握住燕蔚的手,柔和浑厚的灵力慢慢涌去,替他平息着躁动的力量。看着燕蔚额角和颈侧浮现的血纹路慢慢淡去,直到消失,脸上的神也不再狰狞,他才又慢慢收回了灵力,只是依然没有松开手。
“衿,师尊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颜舜华冲他眨眨,然后轻轻,“其实我是被父母丢弃的孩。”
“什,什么?”燕蔚好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他显然被颜舜华的话引了注意力,嗓音涩地询问。
颜舜华神恍惚了一,仿佛想到很远的事,他慢慢:“他们说......我是个怪。因为我没有,也知不到别人的绪。他们害怕我,厌恶我,就把我丢弃了。”
小小的孩,却不会哭也不会笑,无论他们怎样逗他,都毫无反应,只会机械式的问答,用那双没有的睛冷冷地看着他们。或许一开始他们也是一对疼孩的父母,但渐渐的,他们失去了耐心,那冰冷的目光让他们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直到有一天,妻又怀了,不被需要的怪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丢弃。
“才不是,师尊不是怪,师尊很疼我。”燕蔚皱起眉反驳,脸也变得沉,他的师尊这么好,居然有人敢丢弃他。
“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个怪,”颜舜华神淡淡。“被父母丢弃的时候,我觉不到悲伤,修为提的时候,我觉不到快乐,同样的,被人辱骂的时候,我也觉不到愤怒。”
“是不是很可怕?”看着燕蔚先是惊讶的神,然后又忙不迭地摇,颜舜华微微一笑,“只有对着衿的时候,我才会有七六,看到衿兴,我就会兴,看到衿难过,我也会难过。”
“别人怎样我本不在乎,只有衿,只有衿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颜舜华微侧过,眉柔和如初生,“我也,很喜衿。”
“唔——”
“师尊,你面咬得我好呢。”
“哼恩,嗯——”
“舒服吗,师尊喜这样,还是这样......”
“啊——你轻,轻儿,嗯,啊——”
微哑的声混着低沉的息,男人带着调笑意味的磁嗓音,还有抚摸碰撞时发的声与靡的声,显格外的来。
“师尊,还有这样......”
“啊,哈啊——”
伴随着几声轻促的,柔的暗红丝帐一样晃动起来,一白皙的足尖,透着几分说不的放和。
“别,不要了,啊——”颜舜华微阖着低声着,汗的乌发黏在脸颊上,显得那盈白无暇的肌肤和酡红的脸庞分外诱人,红痕密布的因为不堪承受过多的快而微微弓起,泛着莹光泽的膛上两抹浅的突起被人掐得胀起,一侧的仍然被人不客气地夹在指尖捻着,酸痛的双拼命想要合拢起来好好休息,却被男人地掰开,大大地张着压在侧,的随着压在他上的人大开大合的撞击而微微颤抖。
一滴汗从额角落,到他睛里,颜舜华有些难受地眨眨,所看到的世界因为多了几分雾朦胧而显得更加暧昧。
第几天了?颜舜华迷迷糊糊地想着,第三天,还是第四天?
“唔...嗯,嗯——我,我不要了,唔嗯,哈啊——求,求你,啊——”颜舜华哑着嗓,哽咽着求饶,一汪着,可怜地落了满脸。
若是之前,他是决然说不这样的话的,但在燕蔚的重重威之,别说求饶了,就连相公,夫君,好哥哥这样羞耻的话都被着说了好些遍,加之这几日几乎不眠不休的缠绵,时时沉湎于,颜舜华心知自己现在看上去指不定是个什么媚态横溢的狼狈模样,倒有几分自暴自弃了。
听到他哀哀求饶,燕蔚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竟似比刚才还要快,甚至激动得微微颤抖。
过了小片刻,燕蔚平定心神,他突地抓着颜舜华一个转,让他跪坐在床上,两人背相贴,他贴到颜舜华的脸侧与他轻轻咬耳朵:“师尊叫的真好听,再叫一声。”
混、混账!
颜舜华大大地着气,生平第一次在心里暗骂了一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徒儿。
不过燕蔚似乎也意不在此,他半跪着,用双抵开颜舜华的双,然后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这个让师尊除了乖乖被自己什么也不了的姿势显然很让他满意,他狠狠地刺了几,却无限轻缓地吻着颜舜华汗的后颈,语声特别温柔地撒:“我不答应,师尊说了要疼我的。”
颜舜华连角都泛了红,他咬着牙,一字一句:“、词、夺、理。”
“这怎么是词夺理呢,”燕蔚语声无辜,“师尊说要疼我,那便是徒儿什么师尊都不会生气的了,既然这样,就算师尊说不要,那徒儿不听也没关系了。而且——”他微顿,然后轻笑一声,“而且师尊明明也很舒服的不是吗?”他顺着颜舜华的腰摸去,摸到他的两之间,指腹捻着那早就被把玩得红的。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竟然是双人,也得惊人,特别是这个可的小东西,每次他只消摸一摸,勿论他提什么要求,师尊都会乖乖照,更何况他这样故意的搓捻呢。
果然,颜舜华被他刺激得连话都说不来,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小声地呜咽,腰用力地挣扎着,但因为一挣不开他的禁锢,看上去倒更像是在索取求。
战栗半晌,颜舜华生生被他用手到了,浊白的洒来,他顿时一,倒在燕蔚的怀里,如渴的鱼一般大大地着气。
但燕蔚那活儿还兴致地待在他。
勉忍耐了一会儿,燕蔚掐住他的腰,又不客气地动起来。颜舜华登时要抗议,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的徒弟冷酷无地镇压了。
燕蔚端着茶来时,颜舜华已经醒了。
他靠坐在枕上,红的被单到腰际,一半凝白如雪的膛和脊背,上面满是落英一样红红紫紫的的吻痕啮印,乌发如漆,散铺就,掩映着恍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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