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晌,颜舜华整个人已经像是从里捞来的一样,雪白的胴汗津津的,乌黑的青丝被汗沾了粘在额上,一滴汗珠从鬓角,划过微微仰起的颈项,落在致的锁骨间的细小凹陷里,显几分和。
燕蔚看着那痕,忍不住俯在他锁骨间吻了一。
这一个吻落,颜舜华顿时如被最后一稻草压垮的骆驼一般,他微仰起,难以遏制地着,半张的嘴微微颤抖:“啊——衿,”
“师尊怎么了?”燕蔚故作疑虑。
“啊——”虽然明知自己的双被遮住,但颜舜华还是有些难堪的移开视线,呜咽着小声,“衿,你,你摸摸我。”
“摸哪里?”燕蔚捺着追问。
“摸,摸摸,啊——”颜舜华脸上的红又更了一层。
“噢。”燕蔚一步一个指令,倒是乖乖把手覆在他上抚摸,只是故意不去碰那最渴求的地方,只偶尔用指尖轻一红的珠,之即分。
这样若即若离的碰反而比完全不碰来的更加难受,颜舜华被他得几疯狂,只能难受地不停扭动着,反反复复的说着:“不是,不是那里,你摸摸那儿啊,啊,衿你摸摸我,”
“嗯?到底是哪里?师尊不说清楚了,我怎么知呢?”燕蔚低在白皙的膛上轻咬了一,甚至故意对着嫣红起的尖了一气。
“啊——”颜舜华微颤,他痛苦地扭动了几,然后仿佛自暴自弃一样带着哭腔:“啊,摸,摸摸我的,”
燕蔚终于了满意的笑容,他没有再故意作这个已经完全落他的掌控的人,将掌心覆在他的膛上,用指和拇指的指腹将嫣红胀的尖夹在指间捻,甚至低住那可怜的小东西吻啃咬。
“啊,哈啊啊——”颜舜华吐几声享受的,神间也渐渐显几分沉溺于的媚态,“嗯,嗯,面也要。”
“师尊好啊,面都透了。”燕蔚顺着他的意思将一只手伸到里,指尖搔了,将那小巧柔的米粒一样的可突起抓在手里捻动了好一会儿,然后在上了,探去勾着濡的,顿时被住,他低笑,“师尊,你自己说,你不?”
颜舜华被他摸得浑发发,哪里听得去,只是不停地晃着,狂地息着。
“怎么,师尊不承认?”燕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又添一只手指,指勾着小芽儿似的,指则从的探去,撑开狭小的,粉的,模拟着的动作,却只是在边浅浅的刺,并不真的满足他。
又玩了一会儿,燕蔚才将手指伸来,“既然不肯承认,那我便只有证明给师尊看了。”他作无奈的样,将手指从漉漉的,指尖微动,一条细的串着圆珠的丝线便现在他手里。他一将珠从径里去,珠并不大,加之颜舜华那里早已不已,很轻易就能,或者该说,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吃了去。
差不多满了之后,燕蔚将剩的几颗珠从往上拉,贴着柔的和间上面的从他穿过,然后将一端的丝线变,他有些地了颜舜华的,然后将丝线放他嘴里:“如果师尊想证明自己不的话,那就把你面的小嘴儿吃去的东西都吐来吧。”
“唔——”颜舜华一边因为被挤压而小声着,一边意识地顺着燕蔚的话拉扯丝线,顿时,贴在上的珠因为他的拉扯动起来,无地着可怜的的小巧突起,“啊啊——”颜舜华在毫无准备的况被狠狠刺激了一,顿时浑一个哆嗦,在嘴里的丝线也吐了来。
“师尊怎么不听话了?”看着他颤抖的样,燕蔚面上笑,声音却沉,“还是师尊觉得徒儿伺候的不好,所以想换个人来,那我就让别人看看上玄宗的宗主大人是怎么大张着恬不知耻地等着男人来的,嗯?啊,不过师尊这么,只怕一个人满足不了吧,那就把师尊从前那些师兄师弟什么的都喊过来看看,其他宗门的人也可以过来,最好让全天人都看看师尊这副浪的样。”
“唔,不,不要,求你,”颜舜华被他说又是惊慌失措,又是难堪,只得伸尖去沾在嘴上丝线。
“啊啊——哈啊啊——”又一颗珠过,着的私,颜舜华突然发一声低哑的尖叫,他绷起腰肢,竖起的轻轻一颤,端吐些的泪,同时红的微张,红的尖上缠绕的丝线,脸上显几分似是痛苦又似是愉的神,仿佛一刻就会抵达的巅峰。
一直盯着他的燕蔚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幕,就在一线之隔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堵住了端的小,也堵住了要薄而的望。
颜舜华先是一个怔愣,然后剧烈的挣扎起来,四肢上绑着的金属链错作响,他脸早已酡红,在发现自己如何也挣脱不开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声泣起来:“呜呜,呜,给我。”
“师尊想要什么,告诉徒儿便是了。”燕蔚故作不知的样,手指却细细地拨着那翘的上细小的褶皱,甚至还用指拨着的端,“我倒忘了师尊还有这个东西,也差儿忘了,原来师尊还是个男人呢,不过这男人面怎么还有个跟女人似的小嘴儿呢,而且你看看,都透了,师尊,你说你怎么这么,这么欠呢。”
颜舜华被他说的羞臊不已,虽然知双被蒙住,却还是忍不住难堪地别开视线,但同时,却又吐了更多漉漉的,他本就,又被故意抹上了那的药膏,动的难以忍耐,咬了咬嘴,颜舜华低低:“嗯,我,我要啊——”说到一半,他突然低声尖叫起来。
“嗯?师尊怎么不说了?”燕蔚语声疑惑,脸上却满是恶劣的笑容,手指拉着早已被颜舜华忘得净的丝线向上扯动,故意打磨得有些糙的珠被快速,用力地磨蹭凌着红充血的,在粉的私来回,让被他到极致的猎顿时发了泣一样妙的声音,但却又刚好卡在临界上,每次都差些许快不让颜舜华获得真正的极致的快乐。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颜舜华的,哪怕是他自己恐怕也不行。
这折磨无疑是非常痛苦的,随着他的动作,颜舜华又开始扭动起来,在低泣了几声后,他才颤着嗓呜咽:“嗯,我要,要你,啊,哈啊——要你我,”
以他一向清冷疏离,自矜自持的,说这羞耻的话,难受得几乎要哭来。
燕蔚欣赏着他难堪至极的模样,脸上压抑的兴奋和愉悦愈发明显,他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先前那只笔上,然后到颜舜华面微微张开的,在致的径里动。
“师尊,你知你现在的样有多吗,又哭又叫地让你的徒弟来狠狠地上你你侵犯你,还有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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