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净了……”言落随
了额
的汗，把沾满血的
巾丢
垃圾桶。
环顾四周，依旧是富丽堂皇的私人别墅，丝毫不见五分钟前的血腥惨状。
言落随走
别墅，上车开往秦非恒所在的会所，敲门
包房，秦非恒正在
烟玩女人，直到言落随走上前把一张印有某个集团的总监的偷拍照放到桌上，秦非恒才抬
懒懒地看了他一
。
“解决了？”秦非恒问，他拍了拍旁边女人的
，小
害羞一笑，一吻落在秦非恒的脸上后，起
离开了。
等那小走了，言落随才从
袋里逃一个迷你PP袋，袋
里装的，是一颗人类的球。
秦非恒
了声哨，“得不错嘛。”他接过袋，仔细观察，“哎你是不是直接用手挖的？我不是说了么？拿个勺，小心一
，你看看这里，都被你
破了……”他显然看到了言落随厌恶的表
，但嘴上依旧没停，“你要用力把人的眶给固定住了，不然很难手，一不小心就给爆了。”
言落随
抿起嘴
，脸
很难看，“可以不要再说了么？”
“瞧你……”秦非恒笑了起来，“你得早习惯，毕竟我们
的，就是这么恶心的活。”
秦非恒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秦非恒眯起睛，拍了拍旁的位置，“过来坐，带你认识个人。”
言落随绕过桌，在与秦非恒隔了个空的位置上坐了来，“抱歉，我不小的位置。”
“噗……”秦非恒意味
地看着言落随，
闪过一丝兴味，但他没时间和言落随纠缠，抬手让人把门开了。
门外走来一个女人，穿着一黑，宽松的西装外
是的连
衣，是垂
的西装
，脚踩黑
跟鞋，跟又细又，走一步都让人心慌，就怕那
被折了。
她走来，把外一脱，丢给旁边的小弟。
言落随见来人是个女人，心里没什么想法，倒是秦非恒率先站起来招呼对方，言落随也只好跟着站起来，微微低垂着眸，等秦非恒带着那女人坐了，他才重新落座。
看样，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小角，否则秦非恒不会是这个态度。
这么想着，言落随稍稍警戒起来。
“来，我和你介绍，这位是
玉，叫。”秦非恒对言落随说
。
“。”言落随朝玉。
玉拿支烟，等小弟上后慢慢悠悠了一，“别叫我，我有这么老？”
“哪有，你看上去比那些大学生都年轻。”秦非恒恭维。
玉瞥了一秦非恒，又了烟，说：“今天找你来谈事的，就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
秦非恒，言落随看他们的架势，谈的事应该不算小，他便对秦非恒说：“秦哥，那我先……”
“不用，你留来吧，其他人都去。”玉越过秦非恒，对言落随说。
秦非恒笑了笑，“特殊对待啊？”
“他得比你帅，要不是因为你手里的东西，谁想和你啰嗦？”玉嘴毒。
虽然话题围绕在言落随上，可他没有资格
一句话，也只能当自己不存在，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
秦非恒和玉谈的，似乎是一批未加工的货
，现在正要通过玉的手从缅甸运输国
，尽
他们没有说明，但言落随有
预，这一定和P3－HR脱不了关系，他竖起耳朵，一面装得漫不经心，一面迅速
理两人的信息。
他们敲定了时间和地，随后玉就离开了，言落随还是有些惊讶他们这么不避讳，
言又止地看着秦非恒，秦非恒很快猜他的意思，开：“没什么好意外的，你是言家的人，生在言家，死了也是言家的鬼。”
言落随抿了抿嘴，还没来得及思考，脱而：“那你呢？”
“我？”秦非恒倒也不觉得冒犯，笑了一声，说：“我早就把命卖给言家了，别看我好像很风光，说白了，我就是言家的一条狗。”
他上一支烟，
了一，随后用复杂的神看向言落随，“你哥也是。”
什么意思？
还没问，秦非恒伸了个懒腰，对言落随说：“把他们都叫来吧，再让小张把之前那个小带过来，我们约好今晚要去打一场激烈的撞球呢。”
“你……”言落随无话可说，起去了。
包房里人一多，气氛便回
了，言落随不想凑
闹，和秦非恒说了一声，先行离开了。
回到家，言落随给林凛发了条短信，约他明天来见面，刚发完消息，就看到言落封从楼上走了来。
“今天也去秦非恒那里了？”言落封问。
言落随，“每天都去。”
言落封在沙发上坐，他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一一地把玩起来，“你觉得杀人是件好玩的事么？”
“这个问题，更适合你反问自己。”言落随回。
“咔嗒”一声，火机发一声响亮的打火声，拇指缓缓松力，火焰渐渐熄灭，言落封说：“你不适合这些事，言岚会里的所有人，都是刀上
血惯了的，我们不得不杀人，也必须承认，我们享受杀人，那你呢？”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们都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言落随回嘴问。
言落封笑了笑，把火机放了，“我发现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很叛逆，或许我应该理解为人们总会伤害自己最亲的人，而把温和留给外人？”
言落随的表扭曲了一，“你想多了，我对讨厌的人一视同仁。”
“秦非恒和我说，这次的活要带上你。”言落封没有在意言落随的话，自顾自的说，“如果这次没有失误，那我可以考虑把港那块给你。”
“那原本就是我的，不是么？”言落随双手环抱在
前，定定地看着言落封。
空气凝固了一瞬，言落封表依旧淡淡的，以同样的气反问：“你放手了这么多年，现在是谁的可不好说，不是么？”
言落随冷笑一声，没再说话，起要走，却被言落封疾手快地抓住了衣服，他回过，瞪着言落封，“你嘛？”
那只手酥
无骨地缠了上来，“你如果想要那块地，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言落封微笑着看着言落随，“只要你能陪我睡，如何？”他说得太轻松了，轻松地就好像在问言落随要不要吃
糕，甚至有一个瞬间，言落随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其实言落封本没说那些话，是他度君之腹，想多了。
但那就是事实，言落随没有听错，因为言落封又重复了一遍。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沉默，以及不远的座钟传来的秒针晃动的声音。
打破这场静寂的，是一声极为刺耳的
掌声。
言落封的偏到了一边，言落随的手停留在收回的动作，须臾，言落随放手，说：“你他妈有病吧？”
“或许吧。”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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