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陶晨又哭又闹,惹得一旁人不住地看向我们。
我虽然是在哭,实际上我的心并没有多么的悲伤,或许我的悲伤已经被耗尽了,所以我才可以肆无忌惮的一个演员。演的无比的痛苦。而真正极其悲伤的时候,反而不想要让人看来。
我的演技骗过了所有人。就连昆山都被我痛苦的哭声给蒙蔽了,他让我们两个去了隔一个房间,让我们好好叙叙旧。
我一边拭着泪一边跟着陶晨去隔房间,我哭得几乎都要走不动了,还是陶晨将我搀扶去了,去的时候,我一直在不停的嘟囔这:“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非常冷静,哭泣的时候,我看见了昆山的表,他知我跟陶晨是表兄弟后并不慌,说明他早就知了。他还没有信任我,他让我来见陶晨,是为了试探我,还好我经住了试验,而且我也用自己特别的反应扰了他的步骤。
到了房间,表哥问我:“方浩,你怎么来这里呢?”
我小声地啜泣着,了一副哭得伤心绝还不能停住的样,我抬起手要泪的姿势,借着手的遮挡,开始左右看去,这房间是否有监视呢?
表哥说:“方浩,你别哭了。”说着他递给了我一张面巾纸。
我接过,啜泣着说:“你都不知我经历了些什么!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一去就不回一消息都没有?”我没有发现是否有监视,但是房间有死角,我没有看清,我决定着装到底。
如果陶晨真如昆山所说的那样是他的人才,怎么会不让他跟家里人联系,一定是被禁了。
我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在我的大脑已经勾勒了一副画卷,那就是当时的保险柜钥匙,那是陶晨寄回来的。显然在这个地方,还有更多跟方天翼有关的消息。
我在正在详细的计划,但是陶晨忽然问我:”方慈呢?“
那一瞬间,我就像是被解除了武装的将领,愣住了。
陶晨说:“我不是要让你好好照顾他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提到了方慈,我的嘴角忍不住就要向垂,但是我忍住了,我咬了咬牙,用尽全力气才让自己显得平静,:“方慈?他走了?我本来想要好好照顾他的,但是他不要让我照顾,他就自己走了!”我故意说得极其的轻松。
陶晨愣住了:“你!你怎么能够让他走!他的孩呢?”
孩,那个我跟他的孩。那个还没有来到世上的孩。他应该会很像我,也会很像方慈。
我苦涩的泛着酸意,我说:“死了。”
陶晨愣在原地:“方浩,你怎么可以……可以如此无动于衷……如此轻描淡写……”
怎么是无动于衷。
我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而我还要一副轻松的模样,对他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个孩是有基因问题的。没有来到世界上更好。”
陶晨说:“你知不知方慈听到你这么说,他会多么的伤心!”
哥哥,全世界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你伤心,但是哥哥你一定知我是在骗人,才说的谎言,所以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我说:“我本不在乎他是否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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