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毕业旅行
三的最后一个学期，过得似乎格外地快。日复一日的复习，夹杂着大大小小的模拟考，终于到了考的日
。整整两天的考试转
便过去，
了考场，邱未舒看到程栗那得瑟的样，就知
他必然是发挥得不错。
考完试到分还有十几天时间，程栗和邱未舒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发准备在周边玩一圈。
大家坐了火车转汽车，一路晃晃悠悠不
不慢，从邻市转悠到邻省，去了刚开发的古镇、名气十分响亮的游乐园、传说去了绝不会后悔的风景区，最后终于到了梧桐山。这原本是数学课代表提来想去，大家都兴致缺缺，后来发了几张睡在山
帐篷看星空看日的照片，程栗和达达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兴致
起来，在群里义正词严地鼓动大家去爬山。
“这儿真的没有缆车吗？”班
气
吁吁地扶着旁边一棵树，第八次发问。
数学课代表站在他
边的台阶上，一本正经地认真科普：“就是因为还没完全开发，所以才能这么清静。等缆车建好，客
量暴涨，山营地密密麻麻扎满帐篷，你还想来吗？”
班翻了个白，拒绝再听。最后还是小陌走上前去，和数学课代表一起半拉半拖着人往前走了。
邱未舒其实也有些
了。昨天晚上程栗虽然只
了一次，但是特别地久，搂着他站在窗
前，两个人赤
的
在窗台密地连在一起，不知是不是秋秋的错觉，他总觉得程栗的
越来越
了，就像是从少年逐渐转变成一个成熟男人。来玩的这几天，每天都把他
得死去活来，有时候甚至早上醒来还要再来一次，
得他几乎无法床。而且，自从
验过一次
的快
后，程栗就缠着他，几乎每回都要
到最里面，磨得他的
又酸又，坏了似的任凭大
，最后
满整个。
程栗跟在他边，小声地认错，又说要背他。邱未舒看了看程栗上的大背包，还是拒绝了。
他回
看了看落在最后的达达和他对象，就见那两人也停了脚步，站在不远
的台阶上，小声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达达的男朋友叫李南颐，比他们大两三岁的样，不怎么说话，但是看起来对达达满心信任。
达达的脸
有些臭，李南颐扯了扯他的袖，他板着一张脸，但是没有躲开。李南颐似乎犹豫了，忽然踮起脚尖，在达达的嘴
上啄了。
邱未舒仿佛看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赶转回不再看。
“怎么啦？”程栗问。
邱未舒摇了摇，小声说：“就是觉得达达和他男朋友，跟我想的好不一样哦。”
两个人手牵着手，悄悄八卦了几句，一步一晃悠，也继续爬山了。
山风景果然绝
，放望去，郁郁葱葱的绿间缀满了不知名的
朵。远云雾缭绕，整个城镇隐隐绰绰隐于其
，在碧蓝的天空，映衬一幅城市里难见的景。不枉数学课代表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虽然还未完全开发，不过山也有专人
理，有民宿可供选择，也有空旷的营地可以搭帐篷。
程栗一行人当然是选择帐篷。几个人都是没怎么吃过苦的大少爷，嫌弃租用的不净，上来就买了最贵档次的新品，店主笑得见牙不见地将他们送门。
小陌和达达有过
营经验，在两个人的指导
作，没一会儿，四帐篷就分散地矗立在空空
的营地里。
到底是年少气也足，刚爬了山，几个人竟又兴致地租了工
开始烧烤，吃到一半山上又来了一群来团建的年轻人，大家凑在一起玩闹吃喝，直至天彻底被黑暗笼罩。
互相告了别，营地里终于安静来。离开的人里有人在嘀咕：“我也想住帐篷啊，嘛给我定好房间啊。”邱未舒刚想说话，就听旁边的程栗舒了气。
“怎么了？”邱未舒问，“不想他们也住这边吗？”
程栗转着睛偷偷笑了，小声说：“我怕晚上你叫的声音太大，被他们听到了。”
邱未舒原本只是随一问，这会儿也不禁脸红了，程栗睛里盛满了不怀好意的光，一看就知在想什么。秋秋忍不住斜了他一。
程栗有些不服，凑过来跟他咬耳朵：“你看达达把帐篷搭得这么远，他一定也想……”
夜渐
，邱未舒和程栗磨磨蹭蹭的，在民宿那边洗漱完，回营地时其他人都已经帐篷了。经过达达他们的帐篷时，邱未舒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响，被堵住的压抑的
声。
他心一
，转去看程栗，程栗一双睛在黑暗格外闪亮。
邱未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程栗牵着手，拉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你、你嘛啊？”邱未舒声音绵绵的，小声说。
程栗拉好门帐，转过来推着秋秋的
，就将人
倒在了垫上。
程栗
着邱未舒的双，一寸一寸地
着。双手拉扯着上的衣服，没几就把两个人脱了个
光。尽是盛夏，山的夜里到底还是带了些凉意。
的
肤乍一接
到微冷的空气，邱未舒不禁瑟缩了，小声：“唔……你发什么呆啊……”
程栗大的躯将邱未舒笼罩得严严实实，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营地的大灯远远地斜过来淡黄的光，在模糊的光影里，小小的一帐篷，仿佛就成了两个人的世界。赤白皙的乖顺地躺在他，上被亲吻
来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可是邱未舒一双小鹿却亮晶晶地望着他，满是信任。
“秋秋。”程栗一气，忽然伏地搂住了邱未舒，“我好喜
你啊。”
邱未舒意识地抬起手，攀着程栗的脊背，犹豫着，小声回应：“我也是。”
温馨的气氛还未过去，忽然，隔
的帐篷里传来了李南颐断断续续的声音：“啊……不、不要……”充斥着
的与白天里冷冷清清的样形成了
大的反差。达达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就听到李南颐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求你……”然后是一阵黏腻的
声和毫不顾忌的啪啪声。
邱未舒的脸霎时便红了，程栗抵在他间的
一起到了最，几乎就要撞
里去。
“唔……”他忍不住动了动，意识地将最柔弱的地方张开给那
壮有力的。
程栗自然不会客气，他伸手指，熟练地拨开红的，微微往里探了探。最近得多，每天早晚都要，夜里甚至还要在里面
睡，这小已经彻底被熟了。未
，就乖乖地敞开了，吐着
靡的
等待着他的。
的一刹那，两个人都
得了声。邱未舒不自觉地大张着双，抬着小
，让程栗得更。
“你里面好
啊，秋秋。”程栗一边
着
，一边还要说着
话刺激他，“你说，达达他们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
邱未舒忍不住张起来，抬手捂住了嘴，尽力不发声响。偏偏可恨的程栗故意作，在里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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