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自己上睡得正香的林涛凯,宗极突然一气,暗暗咬了咬牙。
隶胆可真够大的,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在服侍自己的时候睡着了!就连走神都没有!
宗极不知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人踢去,反而任隶那样趴着,直到他将几家分公司季度的任务全都布置完,俯将隶抱起,直接回了卧室。
林涛凯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午,间竟然完全没有被醒。
甚至整个午,他也被允许休息,宗极和成墨都没再折腾他。
直到晚饭后,林涛凯被成墨从里到外彻底清洗净,然后他的和被上了一个得极为绚丽的三环装饰,让整个和两颗饱满的小球都显得格外突,他的门也被了一条茸茸雪白的尾,手腕和脚腕都刻印了繁复图案的革束环。
“很好看。”
成墨满意地打量了一,然后将一链扣在了林涛凯颈的定位环上,再将他的双手的束环在后扣死。
他没有再给林涛凯穿任何衣,甚至连鞋都没有,牵着人直接了城堡,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黑轿车。
车厢十分宽大,宗极已经坐在了后座,林涛凯上车后,照成墨的意思,跪在了两排座椅之间的地板上。
他的微微低着,心却极为不安。
成墨和宗极今天穿着极为正式,而他也被扣上了那些装饰品,觉似乎去参加什么宴会似的。
林涛凯背在后的手渐渐握成了拳,他当然一也不想这个样门,尤其是宴会,或许又会碰到认识他的人……
那两个混一直都想完全消除他的羞耻心,但他本不到。林涛凯很清楚自己,他在乎别人的神和看法,从小到大他的自尊就很,一想到等会儿要这样赤地展示在别人面前,他的心就一阵阵发冷。
他看不到任何可以逃离的机会,自己反而一天比一天更沉迷于那两人给予的快之,甚至有时候会在被允许排的时候,心产生了对主人的激之心。
他一天比一天更像一个了。
意识地微微蜷了起来,宗极的鞋突然踢了他的膝盖一脚,淡淡,“跪好。”
成墨看着重新恢复好跪姿的隶,微笑着说,“等会儿你乖一,等认主仪式结束,会奖励你。”
认主仪式?林涛凯的指甲几乎掐。
“为了让你尽快认清自己的份,放弃那些无谓的东西,专门举办的仪式。”
成墨看着林涛凯瞬间苍白的脸,有些不兴,“你竟然不喜!?”
林涛凯的哀求,“主人……”
“停,别对我来这!”
成墨有些恼怒,冷冷,“等会儿叫你什么就乖乖,否则不仅,也不用要了,省得成天想着逃跑。”
林涛凯立刻不吭声了,他知成墨得。这两个男人控制了一个庞大的帝国,看起来冷漠的宗极掌着白的绝大分公司,而总是面带笑容的成墨却是地势力的控制者。这是两个从小到大就被照掌控者来培养的人,他们从来不会去在意别人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经过特殊改造的轿车驶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后不久,原本在他们前后的两全副武装的保镖车便消失了。
轿车停在了森林的一栋大楼前。
林涛凯跟着两人了车,有些惊讶地看向四周。目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园,所有的树墙都修剪得致观,泉池边开满了鲜,地面是雪白的大理石,间用金边镶嵌,拼接成一个大的日月图案。园的心是一栋六层的大楼,每一层的面积都不一样,仿佛六个形状各异的大平台被叠加在一起,的石完的支撑了所有空间。
他还没看完,脖上就被扯了一,手臂被绑在后的林涛凯踉跄了一,赶跟了上去。
林涛凯很快就注意到,这里除了他,似乎每一个人都打扮得极为正式。
这让他异常尴尬,林涛凯意识地低了,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向四周看去。
他没有看到一个保安。
除了他们边随跟着的四名保镖之外,整栋大楼似乎完全没有任何戒备和安全设施。
然而这却让林涛凯的心整个沉了去。想起一森林就消失的保镖车,看来整个森林都已经是禁区了。
成墨的注意力一直在林涛凯脸上,突然问,“看到什么了?”
林涛凯立刻回过神,“这里的设计很特别。”
“哪里特别?”
“结构和材料吧,支撑框架很奇特,留空很多,似乎可以折叠一般。”
林涛凯收回了目光,他们此刻已经乘坐电梯上了楼,电梯在上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整栋大楼。之前公司有个产品是大厦监控系统,为了了解大楼的结构,他曾经翻了好几本这方面的书,也算是有所了解。
“难怪都说林经理善于观察细节,这楼确实可以折叠,甚至还能沉地底。”
成墨笑着搂过人亲了亲,他的手落在林涛凯的,在光的肌肤上缓缓地抚摸着,突然将他压在了旁边的墙上,气息重了几分,“整整两天没你了,真让爷想得不行,今晚一定要死你才行。”
林涛凯的立刻受到了成墨的发,他突然笑了笑,大微弓在成墨的上蹭了蹭,“好啊。”
成墨原本就对林涛凯的笑没有抵抗力,此刻被他刻意引诱,脑顿时就有炸开了。
“墨。”
宗极冰冷不耐的声音让成墨突然回过了神,他猛地站直了,推开了林涛凯。
“就这么不想认主?”
宗极的声音带着怒火,冷冷令,“那就在这跪着吧。”
林涛凯看了两个家伙沉的脸,只好跪在了走廊边,张又忐忑地偷偷看着不远的电梯。
这里人来人往的,每个电梯的人一就能看到他赤双分开地跪在这里,让他难堪极了。
宗极留一个保镖看着隶,转和成墨一起去了专属于两人的房间。
“不如瞎了算了。”成墨想起刚才自己险些失控,不由得冷笑说,“省得成天一肚心思,也不影响我们使用,没准更好玩。”
宗极扫了成墨一,没接话。这事成墨过去了不少,但放到林涛凯上,弟弟已经放了好几次狠话,却始终没能手。
成墨有些气地往沙发上一摊,“小家伙得很,恐怕已经看来了,所以他才这么害怕。”
他们两人的频频心隶绝对心知肚明,也很清楚他们对他的兴趣,所以才害怕,因为他一直想跑,而如果两人的注意力不移开,隶就永远找不到机会。
这段时间隶刻意表现得极为乖巧,麻痹他们的同时,恐怕是希望他们尽快厌倦吧。
可惜,他如今兴趣越来越大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