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冬收拾了一房间,总算空了一片位置,给谢新泽搬了个凳。
“你这房间怎么那么,到都是。”谢新泽环顾四周,自己坐的凳后背甚至有凝固的斑。
“是,但……很实用。”
这可是全校唯一一间没有窗的办公室,多少社团抢着跟他们要,都被他和他的社员一一打回去了。黑暗的环境总是让人倍增,他的社员们喜把这个昏暗的办公室当成的游乐场,发各式各样的快。他们把社团里的各尽其用,上演了一场又一场没有观众的大戏。那些跟他们抢办公室的别的社团的人,也会在漆黑的房间被玩得失去力气,结实的肌摊成烂泥……要不是买的够结实,每次他们纵过后都得换一批。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被如狼似虎的社员们榨,被……
想起那个画面,刘睿冬大手抓着大上,整得不行。
明明膀胱里社员的和积蓄的疯狂晃动着,却因为壮的导被闭合而得不到发,他忍着把导来的冲动,跪在谢新泽面前前后摇动,用蹭着谢新泽的。
“小狗,剧本呢?”谢新泽抬,鞋踢了踢刘睿冬青尽显的狗,“不是说我饰演‘啄你的鹰’吗?没有剧本我怎么演?”
刘睿冬用蹭着谢新泽的鞋底,像狗一样吐哈气,伸手指着谢老师。
“我?”谢老师不轻不重地踩着刘睿冬被束缚起来的卵。
刘睿冬掐住自己的大,忍住把和都来的冲动,停的动作:“呆,剧本就是你最后场,赐予普罗米修斯最后的、最的惩罚……”
“普罗米修斯要受到怎么样的惩罚?”谢新泽优哉游哉地坐在椅上,越看越觉得跪着的人嚣张得有些可,“鹰先生很忙的,可不能全场演。”
“普罗米修斯会被天神们羞辱折磨,最后被束缚在大石上……那个时候他伤痕累累,连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时候,鹰飞过来……当然,鹰不会说话所以没有台词,你不会辛苦。”
“你是全场最重要的那个角,你会穿着一黑的羽,最后一个场,拿着银针,帮普罗米修斯穿环。
你想想看,鸟喙一样形状的银针会钉穿普罗米修斯的冠状沟……帮他穿上一个五毫米的PA环,那里可能会大血,血会顺着针,染红你的指甲,落到你的手里,滴到地板上…
普罗米修斯可能会因为那一刻的快来白和红杂的……在他的,会徐徐落幕……
所以,你要的就是——
“帮我穿个环。在我上留你的印记。”
******
谢新泽摇:“我可完全没有经验啊,你想这样演,找个校医之类的比较好吧,我一个非专业的老师,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会演了。”刘睿冬起膛,不知什么时候从椅面拿一排银针,两个稍小一的银环和一些医用棉巾,显然是刚刚搬凳过来的时候预谋已久了,“所以今天,你可以先练练手。”
“看来,你果然不是忠犬,而是腹黑的病狼狗啊。
“只要是你的狗就行,分什么忠犬狼狗。今天先试试穿环好了,很简单的一个步骤,针扎去。用针把孔扩开就把环穿去。血的话就用棉巾止血,针和环我已经消过毒了,你可以放心地随意使用。”介绍的时候,仿佛自己即将要被穿孔的就是个没有觉的。
谢新泽仔细看了看,不禁笑声来。
结实的膛骄傲地起来,的肤竟然包裹着两粒有些粉的,小小地缀在宽阔的肌上,有些突兀但是又很诱人。
“肌倒是很发达,怎么这么小啊?”谢新泽用指甲刮了一尖,“你的社员是不是经常会拿它们来开你的玩笑,哈哈哈……”
指甲的传导到刘睿冬的大脑,让他全一颤,他伸手抓住谢新泽的手指,弯舐,瞪了谢新泽一,糊小声地回答:“我从来没有开发过他们……这是,为你准备的。”
“什么?”
“我的不,所以我一般不会玩它们……我也不会给我的社员玩……这是,我为主人准备的。”
“为主人准备的?”谢新泽回被得漉漉的手指,继续刮两颗好玩的小东西,“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遇到我,你还是会找别人开发吧?”
“对。”刘睿冬抬眸,睛里的桀骜全变成虔诚,“但我现在认准你了,我不会再找别人当我的主人——我看人还是很准的,就你了。”
“第一次开发就让我穿刺?你倒是很信任我。”
“我无条件信任你——啊!”
谢新泽已经拿起一银针,将面前狼狗的刺穿了。
趁着刘睿冬还没反应过来,他握着针,缓缓转动,将大一些的针转去。
刘睿冬只觉得刚刚被刺穿的像绞机的一块,自己的在被谢新泽一寸寸的开拓,孔越来越大,他越来越。
那痛,却又不同于以往任何的痛。坦然,李睿冬嗜痛,上的痛越大,快就越大。但此时他看见的针横穿过的时候,心的快超过了的快,他想着不就是一针吗,怎么会比铁鞭会比绳束更让他兴奋和痛快。
“主人,我是你的——啊——”刘睿冬吼了一声,伸手暴地了埋在里的导,谢新泽手一抖,刘睿冬的便撕裂开来,上的血和膀胱的和一起毫无保留地狂了来。
红白黄杂的瞬间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的味,刘睿冬一只手着一手握拳狠狠捶打自己的小腹,确保自己把所有的东西都来。
“呆,看够了没有,我不是还有一边没有穿呢……帮我……”
不知是太了还是刚刚来所有东西让这只狼犬虚脱了,刘睿冬跪在一滩闭上了睛,直直倒在了谢新泽的怀里。
*****
“卧槽你不是吧,穿一个环就过去了?!你还想着让我在台上给你穿环?”谢新泽满脑混,摸了摸刘睿冬的,“也没发烧啊……不会是因为血过多过去了吧?”
校医电话是多少来着……
啊……
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有什么事?”
“校医……我是教哲的谢老师,我的学生好像是血过去了……在话剧社的社团办公室……您能快过来看看吗?”
“严重吗?”
“没、没多少血,就是他上鞭伤和勒痕很,伤也在渗血……”
“我稍后就来,请谢老师以后不要玩自己的学生玩得那么过火了。”
“喂不是我玩的……”
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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