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爹地,我们回来了!”
裴忆钦应声从厨房里走了来,小百立兴奋地朝他跑了过去,小脸红扑扑的,额前细的黑发粘成了一绺又一绺。
“宝贝,怎么了这么多汗呀?”裴忆钦抱起儿,捋了捋他黏的发。
小百趴在他肩膀上休息,撒:“爹地好累哦。”
“好玩吗?”
“好玩啊,爸爸和凌叔叔都好厉害哦。”
今天午闫峙带小百去打网球了,没料到还拉上了凌永诃,他们正好一同了门,裴忆钦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后,就把闫希柏抱上楼洗澡了。
闫希柏坐在浴缸里一边玩玩一边享受裴忆钦帮他洗,泡沫正缓缓从缓缓到了脸上,他摸了摸又放到鼻前闻了一,问:“爹地,你是不是拿错洗发了?”
裴忆钦拿起手边的瓶仔细看了看,说:“哎呀,对不起,我用成沐浴了。”他匆匆忙忙拿起洒把泡沫全冲掉,帮小百再洗了一次。
在照顾孩方面裴忆钦仍然十分生疏,但偏偏闫希柏事事都依赖他,听其他人的描述自己以前真是把儿捧成“掌上明珠”了。
他没有多嘴问过自己这个宝贝儿是怎么来的,反正总不可能会是闫峙生的吧?
小百洗完香、粉的,被裴忆钦从楼上带了来,正好保姆已经摆好餐准备要开饭了。今天他闲来无事兴起了一锅红酒炖,一端上桌小百就开始夸张地叹,“哇~爹地,好香啊!”
闫峙尝了一小块,赞:“味很不错,好久没吃到你亲手的饭了。”
“是吗?那我以后一定多。”
凌永诃附和:“哇,嫂真的太贤惠了,不介意我经常过来蹭饭吧?”
听到“嫂”这个称呼,裴忆钦浑到一阵麻,面上依旧挂着客气的笑容,说:“当然不介意啊。”
凌永诃又开始聊起他和闫峙的过往趣事,裴忆钦一个字都不兴趣,他的老公他本犯不着从别人的了解。
“以前我和闫峙在新加坡读,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经常是他当主厨,我在旁边打手。”
裴忆钦直接忽略掉他的话,专心帮闫希柏盘里的分成一个又一个小块。
凌永诃以为他没有听见,继续说:“上学的时候闫峙特别受迎呢,总是有好多女生往他的柜里书。”
裴忆钦知他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反正这聋是装不去了,于是反问:“照这样说的话,你应该也很受迎吧,现在还是单吗?”
凌永诃当即面难,裴忆钦又立装腔作势地打了圆场,“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么私人的问题。不过像永诃你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不会缺追求者吧?”
凌永诃垂睫偷偷瞟了一闫峙,说:“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心里所想的人,再多人追求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裴忆钦款款地望着闫峙,“人生短短几十年,茫茫人海能遇见真太不容易了,所以我觉得我真的特别幸运。”
闫峙有些受若惊,拍了拍他的手背。
裴忆钦起举起了酒杯,朝凌永诃说:“希望我们能把这份幸运送给你。”
凌永诃苦笑了一声,喝了这杯酒。
“借你吉言。”
晚上裴忆钦给闫希柏睡前故事讲到一半突然停了,闫希柏仰起问:“爹地,你怎么不继续讲了?”
“爹地有些累了,一直都是爹地给小百讲故事,今天换一好不好?你给爹地讲。”
小百了,茫然地问:“那爹地你想听什么故事?”
“啊?什么都可以,比如你今天和爸爸叔叔都了什么事。”
闫希柏努力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把话照实说了,“本来只有我和爸爸在打网球,然后爸爸接了个电话凌叔叔就来了,打了一会我累了,凌叔叔过来和我聊天,他告诉我他以前拿过网球冠军。”
“哦,所以你们打了一个午的网球?那凌叔叔还有没有说什么?”
小百眨了眨大睛,回答:“没有打一午,后面来了一个小,我们一起去玩了。”
裴忆钦揽过他小小的肩膀,玩笑:“原来不是打网球辛苦,是和小玩才这么辛苦哦。”
“是爸爸他们一直在说话,凌叔叔话好多哦,所以爸爸都不理我,我就不想和他们一起玩了。”
裴忆钦笑着亲了亲他的额,“那爹地和你玩好不好?不过已经太晚了,该睡觉了,晚安。”
裴忆钦回到房间时闫峙正对着电脑写笔记。
他凑过去,问:“在嘛呢?”
“啊?我和永诃计划星期去追彗星。”
“这么突然?”
“不突然啊,我们之前已经计划好了,周正好就是黄金观测期。”
“那要去几天?”
“三四天吧,可能要一直开车到蒙古,希望一路都有好天气。”
“哦。”
裴忆钦继续安静地在一旁坐着,过了一会闫峙转过发现他居然还在。
“你不去睡觉吗?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我去书房好了。”
裴忆钦叹气,“没有,我只是想要陪你一会。”
闫峙总算知什么叫一炮泯恩仇了,只是裴忆钦这般的贴让他不是很习惯。
“不用了,已经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你在赶我吗?你陪别人的时间可比我的多得多呢。”
闫峙从没有见过裴忆钦这般似怨似嗔的表,说话间细的眉压着,怎么都不肯看他。闫峙瞧不他有多生气,反而品几分恃而骄的意味。
他立反应了过来,笑着问:“你是在吃醋吗?”放笔,揽过裴忆钦柔声说:“等小百放假了,我们一家人到国外好好放松一段时间怎么样?那个时候我的时间全都是你的了。”
裴忆钦在他嘴上啄了一,“好啊,从里里外外彻底了解一遍好不好?”说完他又开始伤地慨,“真希望我能记得以前的事,听你和永诃聊天,总觉我好像对你一无所知呢。”
“原来你是在在意这个?我们两家一直都有生意往来,他妈妈和我妈妈又是好妹,所以什么事都喜打包一块解决,在一起时间久了,有些事知也不奇怪。”
裴忆钦若有所思:“那没有想过要把你们凑一对吗?据我观察,他应该不可能是直的吧?”
“确实不是。”他的话勾起闫峙对尴尬往事的回忆。
“不过有些人注定只能朋友,怎么,对我不放心吗?”
裴忆钦捧着他的脸,说:“当然不放心啊,我老公这么帅这么优秀,每天边都围绕着形形的人,不看牢一怎么行啊。”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说实话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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