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当裴忆钦的手住了他间脆弱的事时,闫峙才意识到他是准备来真的。
“你...你什么?快从我上起来!”
“当然是你喜的事呀,不是喜被人吗?我满足你还不好?”他指尖轻叩着带金属扣,叮当叮当响,节拍像是在数闫峙的心,着那颗心蹦得越来越快,好重新回到他的上。
“这...大白天的,别在我办公室里胡闹...”闫峙心得飞快,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他不知自己脸红了只觉得肤,汗浃背,于是往后缩了缩,不料他动上人也动,便贴得更,更了。
恶循环!
趁闫峙的脑袋还迷糊之际,裴忆钦轻易解了带,扒他的,手摸了那两间的隐秘。裴忆钦的掌心宽大,包裹着闫峙垂的,他修的手指还有富余的施展之地,指尖托了托那两枚凉凉的、小小的,嘴上调笑:“你确实只适合被,不然是要给人看笑话的。”
“要不你躺让我一次,看看究竟好不好笑。”
裴忆钦的手往他的会摸去,那狭窄涩的雌羞涩地闭合着,似乎还没有好被的准备,裴忆钦两指拨着他的,另一只手覆盖在那饱满的膛,隔着衬衫用力地搓着,的尖在指间翘了起来,细微的疼夹杂着酸麻的快意,闫峙面了。他的的本能反应太过,导致刚刚的话毫无气势,更像是在拒还迎的调。
裴忆钦笑了一,“你心里乐意,你的估计都不乐意呢。”
甬被腻的了,空虚地收缩着,寂寞的钻全汇聚在这窄窄的里。闫峙了腰,渴望能住裴忆钦的手指,使劲帮他一,止止馋。享乐是人的天,闫峙的理智是想推开上人,但面那实在太不争气了。
他看着裴忆钦的脸,叹:则矣,可惜有病。
其实他与裴忆钦朝夕相对,不早就不在他观察的范畴,他看的是这张脸上的神——裴忆钦的面容端丽,只是那双睛生得太冷,映心的寡,此刻他垂着,那薄的细白半掩着褐的瞳仁,灰的睫尖微微上翻,上面着光,看上去格外娴静温柔。
裴忆钦注意到他的神,用浅粉的嘴碰了碰他的嘴,似没尝到味,又用洁白的牙齿叼着,了嘴里,啧啧作响。闫峙疼了,想避开,那人偏不让,越吻越凶,把伸了去,霸地汲取他肺的空气,这个吻满是意味,在腔模仿的动作,,分开时拉一条发亮的银丝。
刚在还在外打转的手指已经去两了,的沙发不够宽大,闫峙的脊对着折角,敞着又使不上力,难受极了,便说:“换个、换个地方来,这里不好…”
“哪里?”
“隔,隔有个房间……”
“不要。”裴忆钦一否决了,贴着闫峙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问:“你是不是和别人在那里睡过?”
“没有的事。”闫峙极力反驳了这项莫须有的罪名,可裴忆钦心里酸得很,那张样哪里像是没有?
他诚心难为闫峙,问:“我们到办公桌上去好不好?”
“不行!这……门还没锁呢。”
“没锁不就更好了,万一有人来,一全公司都知你喜被人,指不定之后有更多人想爬你的床呢。”
“你别瞎说……”
裴忆钦问归问,行动上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把闫峙褪在膝盖的剥了来扔在地上,在里的手指,两手托那溜溜的往办公桌的方向走。
闫峙光溜溜的夹着他的腰,间饥渴的难耐地收缩着,仿佛手指还伸在里,猛得一绞,挤的清蹭到了裴忆钦的,留了一串痕。
裴忆钦把桌上那些东西全扫到地上去了,闫峙看着地上杂的各文件,珠都要瞪来了,“不是…你这……”
“不准看它们,只准看我。”裴忆钦把他的脸偏了回来,衔住他的,给了个势辣的吻。
裴忆钦的手又探了那柔的女,微微翕动着,似在邀请他的,他不想那么快就去,他要闫峙求他,他就喜看闫峙胆怯又放的样。
“嗯,差不多了……要快…”
“要怎么?嗯?”
闫峙的手摸到他间鼓起的位,糊:“把脱了,起你的来。”
“哪?”
“这里呀……”闫峙用两手指分开厚的,暴那颜艳丽的。
或许是太久没了,也可能是因为之前怀激素的变化,这段时间里闫峙面总是到分外的空虚。问题是问题,生理问题是生理问题,他的望本就远胜于常人,如果要找也得找好的,能和裴忆钦这人在离婚前多睡一次算一次,人要学会及时行乐,节就暂且抛开,反正完这一炮他肯定不会亏。
裴忆钦摇了摇,说:“你明明知该怎么的。”见闫峙仍是一脸迷茫,他笑着提示:“不记得了吗?我们可是在我学校办公室里过呢。”
经这一提,闫峙猛然记了起来,说来十分羞耻,那时候裴忆钦刚到大学里任职,闫峙也不知他有什么事可忙的,整日都早晚归。某日午闫峙背着他到了学校里探查,发现他在声乐室里单独教一位清秀的男学生,闫峙大步闯了去,回响在室的琴声也骤然暂停了,裴忆钦愣了一,走过去叫他在办公室里候着。等了好一会,闫峙越坐越纳闷,继而莫名的生起了气来,于是裴忆钦一门闫峙便朝他扑了过去,解他的,之后晃着对着翘着的坐了去。
那时裴忆钦似他现在一般嘴上连连拒绝,东不肯,西不要的。如今角转换两人的脾倒也没变,闫峙懂他想要的,他要的是一两句意绵绵话和放地掰开乞求他人。
“不?不赶穿走人,我也不是很缺你这一。”
裴忆钦眯着,寒声问:“你外面到底有几个人?”他的手指在的里打转,黏在手指上翻搅密密的声,“你是不是来者不拒啊?什么东西都觉得舒服?”
闫峙后脚跟回踢了他一,命令:“起来。”
“你先回答我。”
“反正用什么都比你的,这个回答满意了吧?”
裴忆钦的余光瞥见了横卧在一旁的钢笔,把的手指伸来在闫峙的大侧了,一手压着他的、一手着他的肩膀,欺上前说:“老公,我们玩些不一样的吧。”
他扯闫峙脖上松散的领带,捆住他的了两只手腕,抄起钢笔在指尖转了几个来回,冰凉的笔帽从闫峙的腹了两间,金属帽研磨着原本就尖红的小,闫峙想并拢起,不知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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