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这几天闫峙总是会无意识地抚摸腹,他想肚里要是没有这块就好了。这个意外极有可能会破坏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不能冒险生这个孩,但因为他的私扼杀掉一个小生命是不是太残忍了?
毕竟这也是他的亲生骨。
闫峙这副憔悴的状态落在裴忆钦里完全变了个味,他猜估计是想小人想得茶饭不思了,仔细一想着实令人恶寒。
闫峙不搭理他,他也不理闫峙。他最近减少了呆在家里的时间,经常不知所踪,凌晨回来面对闫峙的询问也只是三两句敷衍而过。他刻意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引起闫峙的注意,闫峙一旦察觉到了问题,他就可以开始施行一步计划了。
裴忆钦知不宜之过急,但是叶韶锦实在得太了,三天两就问起裴忆瑧要怎么帮他。他推了几个借,哪想叶韶锦有招破招,无奈之他决定去找裴忆瑧陪他演一场戏。
裴忆瑧一看到他就疼,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啊,我不能来是怎么样?今晚想请你吃一顿饭,赏不赏脸?”
“无事献殷勤,你先告诉我你要嘛。”
裴忆钦思来想去不打算继续瞒着裴忆瑧他恢复记忆的事,说:“不嘛,让你履行一你的责任罢了。”
“什么责任,我从小到大亏待过你什么吗?”
“不少啊,我现在都还记得你以前带女人在我的新车里打炮呢。”
裴忆瑧白了他一,“十年前的事你还要计较?”
裴忆钦嗤笑了一声,“随一提罢了。”随即话锋一转,“你不觉得你要对闫峙和我的婚姻负责吗?当初你煞费苦心地策划了这一切,着我合你,我想你现在应该要什么吧。”
裴忆瑧皱着眉,上打量着他,迟疑地问:“你想起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裴忆钦耸了耸肩,“我想你不需要关注这个无关要的问题,你该关注我和闫峙究竟了的事,如果没有我和闫峙的这层关系,你或许本不可能安稳地坐在这里吧?”
裴忆瑧转过椅,叹了气,又转了回来正问:“快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简单来说就是闫峙轨了,我要让他主动放弃这段关系。”
婚姻现问题无非就这事,裴忆瑧丝毫不惊讶,这事在他边早就司空见惯了,但是他知裴忆钦的格肯定忍不了,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能主动击,所以决定利用叶韶锦,而且当初就是叶韶锦害我失忆的。”
“他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仇啊,嘛推你?利用他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裴忆钦一哽,说:“这些你别了,他的公司不是被闫峙找人动了手脚吗?我借你的名义要帮他一把,让他重新回到我的边,之前他对我撒谎说闫峙为了他包养的小人故意害我失忆,我装作相信于是想和他重修旧好。一旦闫峙发现我和叶韶锦的事,不但会手修理叶韶锦还会对我充满愧疚,一石二鸟,我们赢了。”
裴忆瑧拍了拍手,“想得不错,但是要怎么才能让闫峙发现呢?闫峙既然轨了注意力未必会放在你的上,所以一定要当给他来一,让他清醒清醒。”
“你想怎么?”
裴忆瑧得意地笑了笑,“给我吧。我一定会狠狠刺激他一把的。”
说完裴忆瑧忍不住开始嘲起裴忆钦来,“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说闫峙的一切尽在你的掌控吗?怎么还闹这一茬?不是我说你,他每天边环绕着那么多会说漂亮话的莺莺燕燕,一回家再对着你那张臭脸,确实很难受。”
裴忆钦冷哼了一声,“你知闫峙包养的是谁吗?是我给小百请的钢琴老师。”
“他啊。”裴忆瑧摸了摸,思索了一会,“我好像见过一面,得确实不错,看来你老公真的很偏艺术生了。”
裴忆钦瞪了他一,“你少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不是我泼你冷,你能解决得了这个,但是防得住一个吗?你自己也料不到他敢勾搭上你的学生吧,搞不好一次就是职场潜规则了,难不成你能把闫峙锁起来,一辈谁都不见吗?你还是转一转吧,从本解决问题,讨人心有那么难吗?如果你改变不了,索放宽心,由着闫峙在外面玩,玩腻了就回家了。”
裴忆钦知真话难听,但是戳到他的痛了,忍不住呛声:“裴忆瑧你少幸灾乐祸,如果不是因为你,我需要这事吗?可别忘了当初是你故意给我药,然后引闫峙来酒吧的。我俩一个妈生来的,件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你有本事讨人心,你怎么不去和闫峙结婚?因为你,我一辈都栽在他上了,我要他只守着我一个人不对吗?”
裴忆瑧起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是是,我知你委屈,我说错了行不行?总之你别太悲观了,你不是还有小百吗?就算闫峙心里不想着你,肯定不会不要儿吧,适当利用一。”
“小百是我的儿,不是我的工。”
裴忆瑧看他这副不开窍的样,刺激:“要是闫峙哪天真的狠心要和你离婚,你觉得你有可能争取得到抚养权吗?你过不了他爸妈这一关的,也许此生再也见不到你的宝贝儿了。裴忆钦人就要对自己狠一,恶心别人之前,先学会恶心自己。你好好想一想吧。”
裴忆钦不想再听这些说教,拿上东西起要走,最后冷冷抛一句,“今晚八,玄武楼见。”
裴忆瑧能在际场混得风生起,靠的无非是一张嘴,扯谎的技术堪称炉火纯青。当晚把叶韶锦哄得一愣一愣的,裴忆钦也总算是完全获得他的信任,两人的关系自然更近一步了。
两天后他们约在海湾酒店单独幽会,微凉的海风徐徐拂着大茂密的椰树,倚在栏杆旁可以眺望见蓝的大海,海面闪着天上落来的星光,迷人浪漫。晚饭后叶韶锦牵着他到海滩散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去的事。
裴忆钦是个讨厌改变的人,他喜什么事都照他喜的方式一尘不变地行着,后面家落是他不能选择的事,无法选择的事令他丧失太多的东西,譬如人格、自由……太多太多了。
不怀念过去的哪一件事,不过是在重温一遍他的痛苦罢了。他之所以把新家装修得以前的家一模一样,不是念旧,是让任何一个熟悉的角落都成为一块警示牌,因此他总是很难在闫峙上投真。
痛苦令他清醒,越清醒越痛苦,越痛苦越发冷酷。
叶韶锦想让他今晚留来,裴忆钦用孩当借婉拒了。叶韶锦当即不满:“既然都来找我了,怎么还能想着家里面呢?孩是和闫峙姓,又不是和你姓,他都能心安理得地去找别人,你怎么就不能了?”
“我和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孩是用你的代的?”
裴忆钦避开了这个问题,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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