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闫希柏四岁的生日快到了,裴忆钦的计划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简单吃顿饭就好了。
但是遭到了闫峙的反对,闫峙说他父母的意思是要大办特办一场,借此笼络一人际关系。
裴忆钦没有驳回的余地,只是想到儿的生日宴变成了商宴,心底又无端生对闫家的厌恶。
当然即便他对此事何其不满意,也不能放任不全权给其他人,大到宴会的主题小到表演助兴节目都需要他一一过目,现场缺一个钢琴伴奏,近楼台先得月,祁悯自然轻而易举地揽到了这个活。
周日午祁悯向闫峙提起了这件事。
“去吧,小百看见你会很开心的。说实在的你还勤快的,那么喜挣钱?”
“你想多了,老师叫我去我还有资格拒绝不成?话说你们家小孩过个生日还那么奢侈,够可以的。”
闫峙怂了怂肩,“我也不喜这样,为了人往来而已。而且会来很多富家公哥,你的猎艳机会来了。”
祁悯跪在沙发垫上,扯过闫峙的领带居临地看着他,“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没良心?”
闫峙脸上挂着慵懒恣意的笑,继续逗他,“那么多富帅真的不赶趁机会甩开我吗?”
祁悯扯开他的领带,将人压倒在沙发上挤了他的两间,“你真是个薄寡义的老男人。”
“我只是比你大一,还不到三十呢,别老男人、老男人的叫,多不好听。”
“那你想我怎么叫你?闫峙?闫先生?闫总?还是……”
他低鼻尖着闫峙的鼻尖,眸微弯裹着笑意,纤黑的睫半掩着瞳孔映的狡黠的光,两人的视线汇的空气凝成了雾,熏得人脸发红。
“还是什么?”
“你亲我一,我就告诉你。”他的语气像是痞坏的小氓调戏纯少女一样,闫峙居然品了几分可。
“你在和我调吗?”
祁悯的手已经伸闫峙的西装里了,修的手指着包裹在里半的,往一指尖探到那块已经被濡的布料。他指尖挑逗的技巧很,随意地摸了两,闫峙雌的已经开始瘙难耐地蠕动了起来。
“真不知你在持什么,面的嘴都被透了,上面的嘴亲一都不行。”
闫峙其实心保留着很纯的想法,但经祁悯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这样还矫的。
“你把我哄兴了,我就给你亲一。”
祁悯另一只手的指腹挲着他的,悠哉地说:“我才不稀罕呢。”
他的指着了已经的,密织布料搔刮着的带着些许轻微的刺痛,而后是无穷的空虚翻涌而上。
闫峙抬起脚踩在祁悯的肩膀上,促:“别玩了,来吧。”
祁悯三五除二剥净两人上的衣服,上随了闫峙的心意了去。甬又又,去的时候闫峙还低低地了一声,得让祁悯腹得不行。
祁悯手指玩着他前豆大粉红的,嘴上继续不依不饶:“你知我想叫你什么吗?不能老男人,那就叫——”
闫峙抬好奇地看着他。
“那就叫……”他伏,在闫峙耳边了一气,轻声说:“老、、货。”
闫峙一手勾住了他的脖,把他的往了两分,哑声呛:“小混,快拿你的小我。”
面对闫峙的挑衅,祁悯怒极反笑,加了一手指了他的了。
“生过孩和被人透了就是不一样,那么松,你这么有钱,不如再多包养一个,两一起才能满足你吧?”
话音刚落,一掌就盖在了他的脸上。
祁悯愣了三秒钟,咬着嘴,圈一红,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纷纷涌。
“闫峙你打我!你打…我…你怎么能打我?”祁悯摸着火辣辣的右脸颊,声泪俱地质问。
“你刚才的话让我很不舒服。”
“你他妈的有病啊!床上的话你都当真!”
祁悯从他上爬了起来,光着呜呜咽咽地跑回了房间里,门甩得震天响。
闫峙捡起地上的衣服默默穿了起来,刚才祁悯的话无意间戳了他的痛。他是双人,从小却是包容温馨的环境里大的,在遇见裴忆钦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怀,也从来没有对这个到过自卑。
裴忆钦的冷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引力不够,所以总想着在床上样讨好他,后来才知裴忆钦不过单纯是恶心他的。用这样的,生孩束缚住了他,用闫家的一切势力,束缚住了他边所有人。
他是这样偏执卑鄙地着那个人,到病态,到癫狂。在裴忆钦面前他总是小心谨慎地收敛自己扭曲到极致的占有,因而两人才能相安无事地继续夫妻。
可连他钱包养的一个小婊都能这样指摘他,太可笑了。
他也太可悲了。
祁悯躺在床上抱着被委屈地哭了会,缓过劲以后才床对着镜仔细瞧那红的右脸。从小到大除了他被他爸赶家门那次,就没有人对他这样凶过。
手机振动了一,银行发来短信显示有一百万转了他的卡了。
“妈的,老的脸是你的臭钱赔得起的吗?!”
接着又来一条短信——
我们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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