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汐小时候被父母,被青梅竹的哥哥,大了被老公,从小没挨过爸妈打,一直都是薄慎逸着他多些,偶尔玩玩趣也是打多,脸上顾及他面,从来都不碰。可是哪个被丈夫疼的Omega不曾骄傲地着掌印在聚会上炫耀呢?
梁汐虽然不常参加那场合,到底也是有几个嫁规矩严苛家族的密友们,和梁汐八卦哪家的Omega不受丈夫重视,家族规矩只叫受的侧室守,有天脸上带着掌印来聚餐,都恭喜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等他走了几个朋友才悄悄说,他那手印小得很,上又没有Alpha的味,想必是实在没面,自己给自己打了一个。看他要面,才没有当面说破。
梁汐被自己的Alpha惯得不像样是很多人的共识,就算有人没听说过薄慎逸从前如何由着他不顾家室,自己把梁家的企业上市,也听说过薄慎逸求婚时用的那枚举世闻名的订婚钻戒。他虽然没有社场合里的同辈压力,但也不是不想在自己上留痕迹,好给对自己丈夫蠢蠢动的Omega们看看谁才是薄太太。
梁汐被人猛地,才从七八糟的思绪回神,连忙把脸凑过去。薄慎逸很不满他这个时候走神:“自己要撩,撩了又不专心,想什么呢?”
梁汐红着脸跟他说了,薄慎逸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的脸:“也是,我忘了汐汐要面了。”
梁汐有不好意思,讨好地往他面前靠得更近:“我怎么觉得我总是跟你提要求,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主人别嫌我烦。”
薄慎逸自己把分开了些,觉得面前人的问题问得又傻又可:“梁汐,你知你不应该这么问的,是不是?我们是不是讨论过,不能自己把需求和想法都藏起来,你和我提要求,我来实现,这才是Alpha实现自己存在的价值。你今晚已经犯了两个错误了,我不重复罚你,现在你告诉我,想要老公怎么样?”
梁汐被他训小孩的语气训得心里很舒服,两只手扶着他的大想撒个,尾都快摇起来了:“想要主人把我脸打。”
薄慎逸嗯了一声,终于松开了他的,伸手在他脸上比了比,命令他:“这次要数好数。”
梁汐期待得都快发抖:“好的主人。”
薄慎逸手没留,第一就把梁汐得翻过去,梁汐觉脸上肤慢慢起来,连着也跟着涌起酥麻,Omega基因里带着的臣服让他从侮辱兴奋起来,薄慎逸毫不留命令他:“给我跪好,贱脸给我伸过来。”
梁汐这才听到自己带着的声音:“一,谢谢主人。”
薄慎逸第二落来,清脆的一声让梁汐骨都酥了。梁汐知自己现在两边脸上肯定已经是不能看了,满满的都是薄慎逸留的痕迹。薄慎逸带着些茧的大手占据了梁汐所有的思绪,他想活在丈夫的手里,被疼,被拿,被赐予甘般的幸福,被这双手主宰痛和快乐。梁汐知为什么Omega们都视掌掴的痕迹为荣耀了,这是彻底的服从和屈服,象征着自己成为别人的从属。
薄慎逸看到他整个人都因为这两个耳光泛起了红,漂亮得闪闪发光,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又把脸凑到自己面前。梁汐睛亮亮的,带着因为疼痛而渗的生理泪,全心地依附着自己。薄慎逸看到他这个样就觉得浑舒服,也没收力,左右开弓打了四,梁汐只好连声报数:“三四,谢谢主人。五六,谢主人赏赐。”
薄慎逸没他放得开,打完这几有心疼地去摸他起来的肤,梁汐被他摸得很舒服,是小猫翻肚伸懒腰的神,他陶醉地亲着丈夫带着薄茧右手,咬他的指尖,礼拜他极乐的由来。薄慎逸任由他了一会儿才不留面地握住他后脑勺,摁到自己了好久的东西上。
梁汐被他充满掌控的动作惹得浑颤抖,迫不及待地伸去那来的几滴前,薄慎逸却反手又是一耳光:“让你了吗?还有几没打?”
梁汐被他带得更状态了:“主人对不起,小狗只知自己嘴馋,还有四没打,求主人责罚。”
薄慎逸嗯了一声,从床沿站起来,影覆盖到梁汐上,梁汐几乎想附虔诚地跪拜他的神明。薄慎逸握着手里起来和梁汐脸一样的,用微微上翘的前端描绘着梁汐的嘴和完全起来的侧脸,梁汐馋得都要了,一直想伸去一来的,又看着薄慎逸低看他的神,不敢轻举妄动,只敢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扬着一张七八糟的小脸任人摆布。
薄慎逸看他这副样就觉得他欠得很,又看他一脸乖巧,更觉得他小脸上还缺颜似的。薄慎逸抓着梁汐发叫他把摆正,自己握住手里的,毫不留地把那一往梁汐脸上拍过去。
梁汐刚被打的地方得很,被风过都觉得胀痛,更何况是被这么个又又的大东西毫不留地扇过去,他闻到丈夫密集的信息素从自己鼻上划过去,想吃却吃不到,睁睁看着丈夫上滴一滴宝贵的前,却被甩到地毯上去了。薄慎逸还不放过他,扯着他发训斥:“不会报数就把嘴烂,反正留着也没用是不是?”
梁汐忙凑上去求饶:“七,谢谢主人。留着有用的,贱嘴可以被主人用来,很舒服很的,主人很喜的。现在被打了里面是的,主人来会很舒服的。”
薄慎逸心里暗骂他妖,嘴里还不留:“舒不舒服我不知,馋的要死才是真的,缺你吃的了?”
梁汐又被了一脸,被了的都又了起来:“八,谢谢主人老公。主人把梁汐得很满,但还是很想吃。因为小贱狗最喜主人了,想要主人把小贱狗当作便,每天都撑得小狗饱饱的。”
薄慎逸被他甜言语哄得开心,又赏了他两,才开恩允准:“好了,张嘴,主人要用你的贱嘴了。”
梁汐期待地把脸凑了过去,的嘴大开,一副很适合被玩坏的样。薄慎逸也不和他客气,抓着他的发直接到了底,大的已经挤了,薄慎逸还好整以暇地摸了摸梁汐的脖,受着他偶尔唤醒的本能吞咽带来的快。
梁汐经验丰富,这么多年结婚被薄慎逸的反应训练得很懂他喜什么,这次却毫无用武之地,梁汐觉自己就像是个有温度的,在薄慎逸的掌控被迫吞咽,自己动弹不得。梁汐被他掌控得很舒服,甚至放弃了自我意识,主动地合他把嘴张得更大一,希望丈夫能发一发狠,把两个藏着孙万代的球也他嘴里来。
薄慎逸不是第一次让梁汐跪着被他掌握节奏,却是第一次起来的脸。梁汐说得果然不错,里面比平时更,虽然被压得没法和平时一样样百地舐,但的腔几乎和生腔一样舒适好。他由着了大半个小时,才把缺氧到翻白的人扔到床上,准备继续他的生腔。
梁汐呜呜呜地挣扎起来:“老公我嘴里,刚才不让吃,好多都浪费了,老公我好饿,好想吃,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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