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皇城的永福坊是历代皇帝成年皇
、皇女们的居所。太祖皇帝女众多，永福坊也一再扩建，最终形成了如今这般庞大的规模。
先帝诸早已就藩，
公主们也都是随驸
居住，如今的永福坊
只有当今圣上的女在居住。今上嗣不丰，坊只有二皇和毓华公主在居住。
毓华公主与驸
甚好，往常都是同驸在赵府居住。前月，圣上
旨命毓华公主为先孝俪皇后诵经祈福，公主便又搬回了永福坊的公主府。
“殿，您怎么还在这儿呢，午后陛就要过来了。”檀
见毓华跪在佛前动也不动，着急地上前。
檀与另一名
女茴是前月随陛的圣旨一同来到公主府的，
其名曰此二女
通调理之术，圣上特意亲赐为公主调养
。
“这补汤您怎么也没喝呀，婢一会儿去重新煎一碗来。”檀伸手要去扶毓华，毓华推开檀的手没有说话，捻着佛珠念完了最后一页经文后才慢悠悠地从蒲团上站起来，端起茶几上凉透了的汤药一饮而尽。
檀立跪请罪
：“婢只是听令行事，殿若是厌恶婢，尽
打骂婢便是，千万不要气坏了。”
“我只是想念完这卷经，没有怪你的意思，走吧。”毓华当然知在这里给檀脸
也是徒劳，她不过是个婢，对皇帝只有跪听令的份。可自己虽然贵为公主，对自己的父皇不也是只有服从么，自己和她又有什么分别呢。
“公主仁慈。”檀磕了个
，扶着毓华离开了小佛堂。
毓华微微叹了
气，在公主府总好过在景仁。自生辰那日后，皇帝以太后想念公主为由又召见了毓华几次，当然，毓华连太后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送
了景仁。
景仁是先孝俪皇后的居所，毓华从前常到此
祭奠母亲，那件事发生之后景仁对于她便只剩了耻辱。可皇帝偏偏每次都选在景仁，母亲生前居所竟沦为他欺辱自己的地方，侮辱母亲远比侮辱自己更让毓华心痛，于是她主动提
在公主府侍寝。
父女通
自然要掩人耳目，幸而毓华常年住在赵府，公主府的仆本就不多。皇到永福坊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小路，皇帝每回只带三两亲信侍从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没有人知皇帝了。
毓华的公主府是永福坊最豪华的府邸之一，它不仅雕梁画栋装饰，还有一座仿照江南风格建造的园，亭台楼阁无一不，奇
异草皆是珍品。
“听说昨日驸来了，你们可有行房？”雕八角小亭，皇帝将毓华搂在怀询问。
“不曾，”毓华垂
帘，“婆母生辰将近，驸只是来问儿臣是否归家
办宴席。”
“嗯，”皇帝漫不经心地将手伸毓华的衣摆，“毓儿久未归家驸没有起疑吧。”
“并未，儿臣与驸不过相敬如宾而已，”毓华咬了咬嘴
回答，“毓华已经是父皇的人了，又何必再旁人。”
毓华自小在大，见惯了旁的妃嫔如何讨好父皇。从前她对此虽不说是嗤之以鼻也
觉不以为然，她自己更是
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不得不学着那些妃嫔模样来讨好自己的父皇。她想保护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她不得不这么。
听到毓华这样的回答，皇帝终于满意的
了，他在梨木榻上坐，又拉着毓华让她跨坐在自己上，毓华的十二幅鸟蜀锦面裙随之铺开在榻上。
皇帝有力的大手淹没在裙摆，托着裙
毓华赤
的
让她对着自己早已
的那活儿慢慢坐去。等坐到底了，皇帝将手
转而握住毓华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提起又放，一遍一遍的重复这动作细细的享用毓华那儿的服侍。
皇帝十四岁登基，早年间也是御驾亲征过的，比寻常文人更为健硕，如今他正值壮年，抱起量
小的毓华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毓华伏在皇帝肩压抑的
息着，她习惯了父皇
势而
暴的侵犯，而现在这样温柔的
让她有些无措，她白生生的俏脸爬上一丝绯红，无力的被拖
了
的浪
。
待皇帝将龙
给毓华后，守在一旁的侍才来禀报驸求见。
“不见，就说本……”毓华气息不稳的回绝，还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驸是你的夫君，夫君前来探望怎有不见之理，宣驸。”
皇帝一挥手，檀与茴便上前为两人整理衣
。方才的云雨皇帝不过是解了里
，茴只用将衣摆稍加整理便又变回了貌岸然的威严的帝王。檀为毓华将松垮的领重新理好，又把褶皱的裙摆抚平，最后为她穿上缀着南珠的绣鞋，将她扶榻。
“微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安”驸没想到皇帝也在，忙行了礼。
“公主面绯红，可是因日大了？”驸殷勤的问候了毓华，“近来天气
，公主莫要了暑气。”
毓华心烦意
，只胡敷衍。自毓华芳诞后驸与她便疏远了不少，今日驸来本是想夫妻俩说些己话，皇帝在场反倒不好开，只得随意说些闲话。
驸又坐了一阵，见皇帝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便只好告退了。
“毓华去送送驸吧。”皇帝突然开。
毓华答应，可她心里明白皇帝是故意想让她难堪。她裙双
赤着，即使裙及地毓华还是忍不住心虚。更要命的是间那一片狼藉，只坐着尚且粘腻不适，走动起来更是别扭。
驸正想与毓华独，心欣喜，牵着毓华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诉说心的思念之。
若是平时毓华必定为之动容，可现在毓华却只想驸快快离开。焦急之毓华一个没注意被台阶绊了一，一旁的檀立即扶住了她，可毓华却僵在了原地。一
自毓华间的那溢，顺着赤的大蜿蜒而。
毓华羞耻极了，极力想阻止大的
继续淌。可方才皇帝去了好些且并未清理，再加上刚经历过事的半也不听使唤。又是一更多的涌了来，毓华几乎听见了
稠的一滴一滴打在青石板地面的声音。
“公主？”驸见毓华停在原地疑惑。
“驸、驸……本、本不适，便不送了。”毓华装镇定。
“可……”驸还有好些话像与毓华说，可见毓华的确是面有异，他也只好拱手告退。
待驸消失在路尽，毓华才如释重负，青石路上果然溅了好几滴
白的浊。
毓华面通红的由檀搀扶着慢慢往回走，稍稍放松，的浊便又淅淅沥沥的淌了来，毓华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想赶快离开那一地羞人的罪证。
亭皇帝依旧坐在榻上，袍摆撩了起来，里半褪，茴正跪在榻
着皇帝的龙
。
檀与茴二人原先在时领的便是皇帝寝殿太极殿的司寝与司帐的差事。
司寝与司帐说是服侍皇帝起居、在皇帝临幸妃嫔时服侍在侧。事实上若是皇帝当晚未招幸妃嫔却来了兴致，司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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