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古纳大会第一天是各族的勇士以兽形比武。
拓跋风作为狼族第一武士,自然不能不参加,自他成年后便年年是大会的胜者,而且历任大汗王都是如此,他也不应当例外,才能证明他是狼神血脉的合格继承者。
陆珣看他相继赢了形壮硕的熊族和虎族,为他张不已的心才放来,接来的几场比试拓跋风都毫无悬念地赢了。
陆鸣走过来看见弟弟目不转睛只盯着拓跋风,双手指节攥得有些发白,调笑:“小珣,刚才都不帮哥哥加油,光盯着拓跋风那小,哥哥好伤心啊。”
“哥哥自有慕容为你鼓劲,我看你也不稀罕我的加油吧。”陆珣狡黠地一笑。
陆鸣笑着摇,自家弟弟看别人的事倒看得清楚,但自己的事却看不明白……
那边拓跋风已经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变回了赤着上的俊青年,他魄大魁梧,肌线条畅,汗珠顺着结实的肌往淌,充满雄的力量,惹得姑娘们都纷纷脸红。有个红衣女已经上前递过汗巾想帮他汗。
旁边有人:“那是狐族第一人胡月吧,她喜大汗好久了,这次也是为了可敦之位来的。”
另一人:“她也是咱们瀚北草原数一数二的人了呢,咱们大汗也只有这等人才能得上。”
陆珣脸顿时沉了来。陆鸣看一说话的俩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心里没好气:什么数一数二,跟我家小珣比起来,这些算什么人。
拓跋风接过女递来的汗巾,却是自己动手汗,陆珣的脸这才好了些。又见自己的堂妹陆彤彤也红着脸上前,把递给拓跋风。拓跋风接过一饮而尽,笑着对她说了什么,惹得其他边的女一脸妒忌羡慕。陆珣脸上顿时又转了。
旁边两个人还没停议论:“鹿族也是血统尊贵,而且貌也是数一数二的。”
“是呀,陆彤彤的叔父是鹿族首领,也是前任大汗王的安答呢。她要是嫁给大汗,那狼鹿两族就是亲上加亲。”
陆珣脸越发沉,转一言不发想要离开。面前却有一个人拦住了去路,是雕族第一武士阿尔古,同他也是自幼相识。
阿尔古古铜的脸上泛着红:“阿珣,后天晚上我有话想告诉你。”
陆珣心烦闷,勉打起神对他笑:“什么话?”
阿尔古了嘴:“后天晚上篝火燃起后,在鄂兰河边见。”
陆珣一怔,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抱歉,阿尔古……”
他话没说完,阿尔古已经自嘲地一笑:“你心里有人了,是么?”
陆珣。
拓跋风远远看着阿尔古走到陆珣边和他说话,阿尔古看着着陆珣的那神叫他心里有几分不舒服。边的陆彤彤随着他看的方向望去,笑:“阿尔古这是想向珣哥哥求婚吧。”
“你说什么?”拓跋风有些惊讶。
“阿尔古一直喜珣哥哥呢,喜他好久了,这次额古纳大会,他一定是想在比武后向珣哥哥求婚。”
“他想娶小珣?”拓跋风皱起了眉。
“大汗应该知的吧,我们鹿族白鹿的后代每一代会有一个双之,珣哥哥就是。虽然叔叔没有说希望他嫁人还是娶妻,但瀚北已经有很多男想娶哥哥了。”
拓跋风攥了拳,一想到陆珣以后会嫁给阿尔古或者别的什么男人,对着他那温柔的笑,他就觉得怒火烧,难以忍受。
第二天是勇士们以人形比武。拓跋风轻松获胜。各族的人们照样纷纷上前对狼王献殷勤,他面对众多人的接近却不咸不淡,没有表现对谁的偏。各族首领更是疑惑,各自胡猜测,摸不透狼王的心思。
只有拓跋风自己知,他心思全不在前丽的姑娘们上。自从昨天知阿尔古追求陆珣的事之后,他就总是忍不住去看陆珣,只要哪个男人接近他,他就忍不住想过去揍人。若是他此刻化为原型,只怕浑发都要竖起来了。
那边陆珣见拓跋风边人环绕,好不气闷。心想不见为净,一个人转离开了闹的人群。
拓跋风时刻关注着他,见状生怕他是要去赴哪个野男人的约,连忙借自己要回王帐更衣,摆脱众人跟了上去。
陆珣一个人往鄂兰河边去,拓跋风一路尾随着他。见陆珣到了河边,呆呆坐在一块石上,以为他是在等人,便闪到一块大石后面,心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野男人,敢觊觎小珣。倒是忘了陆珣和谁见面与他拓跋风有什么系。
陆珣见河清澈,他又心烦闷,忍不住脱了靴一双莹白的玉足,沁在凉丝丝的河里。
他肤极白,膝盖往到足尖的分,小的曲线致优,拓跋风只觉得涩,他听见自己咽的声音。
陆珣坐了一会,见四无人,初夏的光洋洋的,他又心烦意,索打算脱了衣服在里玩。
拓跋风见陆珣忽然站起开始脱掉衣衫,顿时大惊,却又忍不住一直盯着他。
陆珣衣衫落,一欺霜赛雪的肌肤,前两和前那秀气的颜淡淡,粉可。他双修,圆翘,双走动时间引人遐想的影位。拓跋风只觉得自己呼重起来,那东西早就起立了。
陆珣往河心的方向走了些,发沾了,如黑的段缎般搭在后背,腰细腻的弧线,腰窝陷,向连接着浑圆的。
拓跋风已是涨得发疼。却担心有别人来把陆珣这光看了去,因此一直守着他玩够了,见他穿上衣服,又确实没有要见别人的打算,才离开了。
拓跋风回到王帐,放松倒在大床上,脑里却挥之不去陆珣着的模样,刚才并没有得到疏解的望此刻丝毫没有来的意思。
他只得自己伸手去,脑里想着白鹿人那粉的和分,修的,和间那影里神秘的位。
他是一直知陆珣是双人的,小时候母亲便严肃告诉他,即使是玩伴,也不能像捉不儿罕他们那样随便去扒小珣的。
昨天陆彤彤的话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从未想到的事,他想到陆珣和女在一起或是和男人在一起,都觉得不能接受。陆珣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明明他应该在自己边才对。阿尔古怎么能让陆珣给他生孩?要生也是给他拓跋风生才对。他和陆珣才是自幼相伴,比和阿尔古要亲近得多。
想到陆珣给他生孩,拓跋风的望又胀大了几分。他忍不住想象着陆珣躺在他,他那修的双分开,任自己他的间,他的,被自己大了肚……拓跋风一阵激动,加快了动,了来。
他望着帐篷上的纹,定了决心。陆珣只能是他的。
第三天是额古纳大会比武之期的最后一日,后面两日不再是比赛,是五十六共同狂庆贺。
这日的骑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