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泽回来的时候果然就看见覃陵已经在抱着阮小小亲了。
两个人躺在榻上抱作一团,激吻的声啧啧不断,小的Omega趴在alpha的怀里扭动躯,那本就齐的小裙摆更是被大手胡搓,直接薄布料里大力抓挠。后边着的猫尾摇摇晃晃,像只猫似的撒勾引。
蔺泽突然有些恍惚,总觉这装备是他的??
他晃晃脑袋,重新振作神,怒瞪了一阮小小,这不守信用的人造Omega。
蔺泽才懒得细究这个尺度算不算违约,通通打为阮小小的错,自己倒是不停蹄地凑上去,贴在边上拿过覃陵的一只手,像小猫一样从指间一舐上去。他原先是个玩3P时会羞成虾的新手,同居这么久来,已经能十分顺畅地在夹夺取自己的福利。再说回来,和儿3p会害羞是因为理德,和阮小小3p那完全是一场敌战争好么,害羞一就抢不到吃了!
覃陵十分合地换了个左拥右抱的姿势,从榻上坐起来,一只手着阮小小前的,另一手在了蔺泽翘的上。
一心里就有数,忍不住发戏的笑声:“看来两个人都好准备了啊。”她回手,在两个人视线张了张五指,纤指里全是晶亮的光。
都是从他们心里蹭来的。
已经好的蔺泽/已经上过药膏的阮小小同时脸一红,接着用鄙视的目光互相鄙夷地看了一:说好的各凭本事呢?模仿我?呵。
覃陵将他们的眉官司收底,心里的笑意无法抑制地从角淌来。
“还是吃醋吗?因为我说要娶小莳和小枳。”
阮小小心一梗,哼了一声:“我吃醋?我不吃醋,我都有小绵绵了。”他一边说一边从榻上直起,倚靠在覃陵上,用绵无比的大夹住了她的手臂,撒一般扭着,“但你还是要补偿我。老公~今天是新年,娶我好不好嘛……”
蔺泽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受到了覃陵的起,他又是又是嫉妒,心底对阮小小的行为不断嘲讽,嘴上:“我只要老公答应给的一个婚礼就好了。”
他的手直接爬到了覃陵的间,手心摁在突起上磨了两圈,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链打开,挖了不受束缚后更加昂扬动的大家伙。
“啊,好啊,”蔺小离同学作地喊了一声,“老公……”
“老公,我边好,帮帮我吧。”
“老公都好久没陪我了,想吃Neinei吗?”
“老公……”
“老公~……”
覃陵都快充血了。
看来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她一边想一边将两个小作都抱开,在粘人亦步亦趋的讨好把那两架尻机拖到了房间央。
她拍拍机,冲两人无声地挑挑眉。
这,蔺泽和阮小小心里都有数了。
一个比一个更自信地坐了机。
蔺小离心里想:呵,我和老公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吧。
阮小小心里想:哼,他怕是不知陵和我玩了多少次后式。
自信满满,争奇斗艳,以至于连害臊都忘了。
两人并排被尻机锁好,只两个形状不同、颜不同、却同样十分可的来。一个穿着丝小短裙,齐度完全盖不住风光,分外圆大,肤细腻光,粉粉的看着就好,在的小则更是被喂得光发亮,厚得垂拉着,遮盖着一绒绒的猫尾。
覃陵看着愣了一,哎,怎么觉有些似曾相识。
她又看向另外一只。这是翘届的巅峰,被黑制服裙裹得的,同样小心机地暴隐私,被她随手一撕,更加暧昧地暴形状饱满优的来,她总觉得比以前还要白一了,山伏雪似的泽格外适合上,上那过于艳丽而糜烂的指痕。他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好了,窄细的扩张成一指细的小,从里边清凉的。
两只方垂着的有大有小,却同样半着起,显然已经是动时。
覃陵再多的想法也被到退居二线。
啪!
房间里只响起一声重响,两只同时挨揍的跟着一颤,两个人都发了忍痛的叫喊。
阮小小生疼,挂在前边的小都在打颤,不禁抱怨:“轻!我又不是唐枳,你打得越来越重了。”
唐枳的抖M属折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们这些无辜受害人士,以前覃陵打归打,但也都还克制着力,不然一个alpha挥个掌来,弱的小Omega会倒飞去的你知吗,就和电视里放的苦皂剧一样!
现在手是真的越来越重了,疼得他半边都麻了。
蔺泽扯扯嘴角,抖着声音说:“呵……你就这程度吗?……我我还可以。”
覃陵:“算了你也不可以。”这时候就不要逞能了。
她反思了一,站在间打量了左右两只,被掌锢后的上已经浮现了殷红的掌印,确实的不行,的红甚至逐渐蔓延上了后腰,但也没他俩表演得那么严重。
那小里的可是只多不少,半的鸟儿还激动地抬了抬。
两个小坏,又偷摸地想给唐枳上药呢。
不过覃陵也没死手了,只是用上了更多的技巧,啪啪啪挨个揍了一顿,两只被玩得绯红一片,打,让两人都发了边喊疼边的。
阮小小第一次玩尻,经验远比蔺泽少,有时候疼到了,绷想逃,可手和都被箍得严严实实,只能在小幅度的范围扭动,以示逃跑求饶的风范。嘴里呜咽,泪全堆在了睫上,扭又看到边上蔺泽同样红的脸,这人远比他适应,竟然还得在嘴角了,神迷离,可能受到他的视线同样转过来。
一个猫耳朵在脑袋上晃啊晃,前的黑丝绑带因为之前在榻上而扯开不少,俩只就只能光溜溜地吊在前摇,那一片雪白白呀,像是山上的冬雪往山的清泉,一秒就能挤来。他个小,困在尻机里很容易蜷起来,小白生生的,十个脚趾圆Q弹,害羞地互相绞在一起。
一个穿着一丝不苟的教师白衬衫,同样因为厮混而扯了领,带着吻痕的致锁骨和白皙的脖颈,他结要鲜明很多,不时吞咽,像小山丘似的笼罩着一层细细的珠。冷白的人一动连尾都是糜烂的艳气,攀附鬓角的黑发半得滴,想来是刚洗完澡就跑上来了,滴他的白衬衫里,汇聚至两株殷红的茱萸峰上。
两人四目对视,对视着对视着,看着彼此脸上过于放浪的红,后知后觉的,突然被羞耻抓住了心脏。
什、什么呀!
被他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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