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蔺泽半躺在办公桌上,一只脚踮着地面摇晃,另一只脚盘在女人的腰上,无比合格地承受。
都被玩一次了,狭窄也得过分,或许是借着药,他的丝毫不逊于被玩后的Omega,非常顺利地便挤了挤去。
Alpha的温是于其他别的,而男alpha小里的直温度又像是火一样炙,覃陵每每去都觉得他的比她的还,炽的咬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橡,要么是她把他的成,要么就是她被彻底化在他里。
“老公……”方才在属面前说一不二的总裁大人角挂泪,可以被夸健壮又可以被夸作瘦的在桌上一突一突地被撞着,发被打在额间,全上只剩一件破烂的白衬衫——覃陵把它撕碎了,还倒了旁边没喝完的咖啡在他上,档衬衫带着咖啡香气漉地粘在他肤上,她现在就是忙着隔着衬衫咬住他的,嘬嘬着,把衬衫上的咖啡当他分的一样挤来嘴里。
蔺泽脯被得有些生疼,尾椎骨又酥又,勾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上压:“唔……快一,动一动……嗯,老公……小离好……”
覃陵咬着他笑来,抱着他从桌上起来,男人两都盘上她的腰,揽着她脖重重坐她里,得大了一声:“哈……好。”
覃陵着他翘,抱着他边走边颠,蔺泽就像个大型婴儿缩在她怀里,夹着她的一上一地颠簸,随着她的动作可以被得极,有时又快来,大半都堵在能到前列的上,他得一会蜷缩一会颤抖,明明是个alpha,浪得和所有Omega没什么两样。
“蔺总,”覃陵用之前那位秘书的语气喊他,“今天工作辛不辛苦?”
顺着两人走动间的合像洒壶一样凌洒在地毯上,蔺泽眯着脸上红,脚趾蜷缩成一团,蹭着她的腰背一地勾搭:“哈啊……还好……不辛苦……嗯。”
“现在的工作呢?”覃陵把男人摁在办公室用来待客的矮桌上,将他两条架上肩膀,压着他的往,“呼……我是说……着你的工作,老公得好不好?”
“啊!”蔺泽的腰在玻璃桌上扑腾了一,嘴里发一声尖叫,“不,好!呜……”
覃陵牢牢摁住他的动作,一往冷艳人里猛,男人的被撞得不断后退,压在前搐哆嗦,止不住嘴里过于舒适的泣声:“老公好……好大呜,大得死了……”
“好。”覃陵哑着嗓不住地撞他的,总裁大人的心一片漉泥泞,被两颗袋打得微微发红,因为被折叠,两直直蹬着空气,倒置的像个供人玩耍的便,总之盆也罢,盆也好,都是勾引人往他里的样。“小离只能为我服务哦,要是去帮别人这工作,就把你打断,手挑掉,天天锁在家里光着工作哦。”
她着气,在男人里的又胀了一圈,为了遏制自己的望,她握住蔺泽的细腰发狠一撞,大在一声“啵唧”的声里重重撞在某隐秘的上。
“呀啊!……不要……要破了……老公……啊啊……”总裁先生来不及为她言语透的信息而狂喜,躺在桌上像只被捆住翅膀的鸟,无力地剧烈挣扎起来,里的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几乎要呼朋唤友地互相黏腻在一,然后仿佛有一声“砰”的轻响,像是炸在底的炸弹,伴随着蔺泽一声且浪的媚叫声,无数清亮的和化的药剂一起涌来,即便是被堵住,也蹭在堆积的褶皱里溜来,覃陵多几,就完全洪一样了一。
他更像个被人的盆盆了。
还是个会自己产、不停的小娃。
覃陵差没搂住他的,痉挛之不断挤压的像一张张盘咬住她的,得愈加过分,哪怕甬再狭小,借着这的,她也能顺顺利利地将整重重,连绵的啪声靡靡杂,整张矮桌满了蔺泽的,像淹金山一样一滴滴往地毯上落。
这块地毯也不能用了。
“哈……老公……慢、呜呜……小离受不了……啊……”蔺泽边边哭泣,在不怜惜的心上人当着合格的。
他被翻过来趴到地上去,脸枕着自己了一桌的,在玻璃桌上因为后人的撞击反复桌面,脸和的碰撞声,后啪啪啪的媾声,还有他自己嘴里不断浪叫着的夹杂痛苦与快乐的哭啼,总裁大人被欺凌得快要昏厥,又丢了两次,可后人还是在用超常人的忍耐力肆意玩他的。
桌被玷污得彻彻底底,曾有无数上人士、智商英在这间办公室里达成影响两个国家的经济合作,也曾有人用夸赞的语气捧这张玻璃桌底撑着的稀有香木,如果被那些人知在上的蔺大总裁在这里着这样的坏事,是会嫌恶还是会对的意与贪婪呢?
可那又怎样,心脏快要到死掉了,窒息频繁现,蔺泽上半趴着桌,跪趴在地毯上翘起,地上现了一个近乎人形的印,已经忘却一切。
“蔺总,蔺总?”覃陵骑着他不断问,“把小离宝宝得全是,哈……了这么多,渴不渴?蔺总还满不满意老公的工作?”
“呜唔……啊……好……好满意……啊……”蔺泽忍不住仰息,因为过于愉的快而吐,渴地意识舐桌上的,啧啧、啧啧地作响,意迷地尝到了自己里藏着的甜的。
他脸上全是浪的意,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什么东西,覃陵上一把人死死摁牢,用着野兽媾的动作电动达一样在他后飞速撞击。
“宝宝,你是不是靠吃人来修炼的妖啊,……靠赚钱的话你一定会把顾客买家榨的吧。”她脸上也有几分云霞般的红意,忍耐着想要立即的望,“哈……我现在就好想死你。”
“咿啊……老公,死小离!呀啊!”男人发了更的叫声,像装了震动仪一样快速抖动,连带着里的死死研磨着大,渴切地成为一个真正榨人的妖。
覃陵全都压住他,往越越的地方钻去,像是他里也生了个,她要撬开,把播撒他的里。
“宝宝,要了!啊……乖,这就死你!”
“啊……好多呜呜……啊……死了……”总裁先生拼命扭着,饱满的肌在玻璃桌上挤扁,破碎的衬衫被彻底浸黏在他锁骨上,他大叫一声,脑里什么思绪也没了,只有无数的冲,酥麻的快从里爆炸,好似又沿着尾椎骨直直他的脑袋,把他全都得满满当当。
本就泥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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