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揣着蜂,鸿宝实在是耐不住品尝味的心。他活了四十五年了,还不知这修真界的蜂是个啥滋味儿,想必一定比那些凡甜的多。
束元白也知自家这个老东西是个什么货,拎着大菜刀前面开路,鸿宝喜滋滋的搂着蜂扛着铁锅跟他后面,两个人就这么走了一个多时辰,天黑之前,可算是找到了一个无主的山。
路上也碰到了其他同样来秘境试炼的人,但是不会有人心大的上来寒暄的,远远发现彼此,不想找事儿的就主动避开了。束元白的修为在全秘境试炼的人里不算尖,那也是上游,再加上旁边鸿宝现在也练气七层了,自然不会有人想不开将他们当柿——当初搞偷袭的那人不算。
这个山不算大,大概也就五平方米的大小,束元白在简单的布了一个陋的法阵遮掩气息,那边鸿宝已经迫不及待的脑袋上着束元白分来的一朵给他照明的小火苗,蹲在给蛇涂蜂。
也不知这针毒蜂是采的什么灵植的,刚破开蜂蜡,一清新扑鼻的香味儿就充斥在了整个山里,要不是有法阵挡着,说它香飘十里都不过分。
这香气刚一鼻就让人神一振,浑的疲倦一扫而空,“这是个好东西啊!”鸿宝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喜滋滋的拿指沾了一蜂送到嘴里,“!”
“小师兄你快尝尝!”鸿宝赶又挖了一块儿送到束元白嘴边,束元白看着还沾着鸿宝的那手指,红着脸就低把鸿宝的手指了嘴里。
别说,这针毒蜂酿的确实不是凡品,清甜可,清凉,韵味悠,一清的气从一路席卷到丹田,又顺着经脉绵延到五脏六腑,说不上来的舒适充斥在整个里。
“鸿宝,确实是个好的。”束元白羞答答的低了。“没想到那树妖心还好,这样搞好的东西说给咱们就给咱们,怪不得那堆蜂当时都急了,哈哈哈哈,要我说,小师兄你就是个有福的,不仅天赋好,福运也亨通!”鸿宝一边低给吞天蟒涂蜂,一边慨他俩的运气好。束元白听他夸自己听得脸,小脸绯红,扣着衣角,“我哪儿有那么好啊……”
鸿宝抬起,认真的看着束元白,“小师兄,火。”束元白还以为他要继续夸自己,耳朵都竖起来了,没想到鸿宝就给他这么一句,脸一就垮了,怏怏不乐的伸手燃了一团火,却扭过去别别扭扭的不看鸿宝。
鸿宝手脚麻利的把蛇都穿成串摆在离束元白手火的不远,保证蛇即能被烤制,又不会被火烧到。
忙完最要的大事儿,他才有心思关心一闷闷不乐的束元白小朋友。
只见他大手一拦,就把束元白的小脑袋到了自己赤的膛上,束元白漂亮的双一瞪成圆的猫儿,似乎是对这一幕有些不敢置信,手上的火焰忽闪了一差熄灭,吓得鸿宝赶去抓他的手,“小师兄,冷静,火不能熄。”
整个脸都压在绵的膛上,这验,自从三岁起他就未曾验过了,更何况,这可是他们家老东西的啊——好大,好圆,好,好想埋死在这里呜呜呜呜。
束元白的鼻血顺着鸿宝的膛一路往,了鸿宝一,鸿宝专心盯着烤,还以为是自己被火烤的太汗了,也没低去看,嘴里还在不着边际的安束元白,“小师兄,你别气馁,虽然你个矮,但是你看同门师妹,你还是比他们的,虽然你小,但是迟早有人不介意的,虽然你实力差,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打劫你,但是你有个厉害师傅啊……”
等烤的差不多了,鸿宝觉得自己黏糊糊的,低一看——“我他娘怎么也会来月事??????”
在洗和吃烤之间犹豫了一秒,鸿宝还是觉得自己无法穿着血淋淋的享用神圣的烤。作为惩罚,让罪魁祸首束元白去给他洗,鸿宝则毫不客气的现行享用了。
这蜂蛇的滋味简直绝了,甜滋滋的蜂在蛇表面烤制一层酥脆焦香的脆,本就鲜的蛇,在火焰和蜂的双重作用,被蜂的甜浸了,吃去的每一,都仿佛是在尖飞舞着海和蜂群。
束元白拎着淋淋的回来以后,蛇已经被鸿宝消灭了一大半,看束元白回来,鸿宝赶着一块蛇送到束元白嘴馋“快,你快尝尝,绝了!”
确实是绝了,束元白都被这滋味儿俘获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乘着小舟徜徉在海里,耳边都是挥舞着翅膀的指尖大小的光着的鸿宝,可极了。
二人都吃的狼吞虎咽肚儿溜圆。
实在是吃的太多了,两个人都只能躺在地上捧着肚等待消化。
“嗝——”束元白没忍住打了一个饱嗝,随后又红着面捂住了嘴,惊慌失措的看向了鸿宝,看到鸿宝也扭看着他的时候,一个惊慌,“嗝——”又打了一个嗝。
看小孩儿都要急哭了,鸿宝难得有心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慌什么啊,谁吃撑了不打嗝放啊,这不很正常吗,要我说,那些‘仙人’纯属是装样,不吃饭不睡觉,无悲无喜,活着有什么意思。”
束元白不知要怎么反驳他,他觉得修仙好的,可以和自己喜的人久久的在一起,可以不在乎世俗的光,别限制不了他们,年龄限制不了他们,连生死也限制不了他们,“鸿宝,你当初为什么要修仙呢?”
“噗——你叫我鸿宝真的好奇怪啊——”鸿宝拍了拍肚,一个胳膊垫在脖面,“当初我就是不想地了,我那时候还以为仙人就是飞天遁地斩妖除呢,我以为当了仙人就能息了,谁知过了二十来年了,我还是这个样。”
“鸿——师弟,我觉得你好的,有息的。”束元白侧过伸小手握住鸿宝搭在肚上的那只手,无比认真的看着他,“我觉得师弟你特别特别特别好,以后你一定可以飞天遁地斩妖除的,到时候咱们一起,你飞天,我遁地,我除,你杀,你说好不好?”
“你才杀。”鸿宝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看你表现吧,表现好了,爷就勉为其难和你一起斩妖除,表现不好……”
束元白赶抱住他的手,无比认真的看着鸿宝的睛,“师弟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不会有表现不好的可能的。”
饶是脸比脚后跟死还厚的鸿宝也被小年轻炙的意烧红了脸,还好,黑不明显,“行了行了,知了,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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