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亲选了贴后,端木初的生活规律了一段日,每天晨起挨上几十戒尺,带着一个红彤彤的去参加朝会,里裹夹着龙椅上的玉势与众臣议事,午休后去调教房,些开发的训练。喻尘玩他的法十分多,几乎是日日都让端木初数次,到脱力,才堪堪放过他。而晚上,端木初不得不服侍众多调教官,不过几天的功夫,没过他的男人便不多了。
于是端木初在喻尘的指,逐渐开始召幸外臣,朝臣们对于能得到陛赏识当然都是十分兴奋。其右相是伴驾最多的一位,端木初第一回玩双龙,也是右相与喻尘一并。两人都是格外的,那一夜直将端木初得翻着白昏过去,以至于第二日又误了早朝,在朝堂上被众臣又是赏了好一顿板。
不过吃过这么多,夜夜着睡,当然也是有好的。端木初的终于达到了成熟期,不再需要任何药,只需稍一撩拨,就能随时发状态,也是到极限,无时无刻不是温,腻。尤其是当着人前受训诫的时候,板在上脆响两声,立刻就是漉漉一片,若是便更是得不得了,每一鞭在,都能带起几滴来。
喻尘见他已完全成熟,便让人每日都替端木初取了,偶尔烹茶,偶尔酿酒,或是赏了臣们,又或是给端木初自己细品。因为量大的缘故,又着端木初渐渐学会了便的功夫。端木初夜里挨了,早上还要喝男人们的晨,有时候甚至是晚上就被大了肚,为了不浪费的,还要熬到第二天都叫收好了,才能将那排来。
端木初开始有些抗拒,每回被大了肚,就要哭闹,不肯好好夹了,得喻尘回回用细鞭将那得烂,那烂得太过,自然是想排来也不能了。如此几次,端木初便得了趣味,偶尔空虚的时候,还要着求着男人大了肚才能睡得着。
这样规律又的日,过了很有一段时日,端木初名远扬,竟是传到国外,引了外人前来朝见。邻国国主带着年轻的小儿一起来访的时候,端木初才刚刚将也练好,喻尘毕竟远超常人,能只靠就服侍得喻尘在他嘴里,还能着他起的,承受他嘴里大的而一滴不漏,可见端木初的功夫十分不一般了。
使臣到达的时候已近夜了,端木初本想明日早朝再正式接见,可国主的小儿却等不及,提议举办晚宴先赏一赏端木初的。不得不说,端木初心相当期待,于是这场盛大的晚宴,便意料之外地发生的。
因为端木初为,虽常常召幸外臣,可是后空虚,因此这晚宴反而是调教房主持的,席间安排了众多词艳曲助兴,正合了那外国主和小儿的兴致。
端木初已经完全适应了的生活,不再有从前那拘谨羞怯的模样,反而完全恢复了他从前的矜贵优雅,只是如今这份矜贵里,举手投足间尽是勾人的媚。因为不是正式的接见仪式,他只穿了一月白绣云纹的纱衣,纱衣轻透,能看到珠上夹着的夹,宽大的圆齿间,嫣红的珠夹成扁扁一条,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微微地颤。而更是不着一,赤的掩映在纱衣底,勾得那小王挪不开睛。
端木初当然不会忽略那年轻小王灼的视线,但却不急着给人看,只是举起案上茶盏,笑:“听闻邻不喜饮酒,特意煮了这茶,小王尝尝合不合味?”
人媚如丝看过来,小王早已是腹冒火,端木初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恨不得扑上去掀开纱衣,好好看看那名远扬的,久经是如何的浪诱人。一边的外国主倒不似儿那样没定力,他们虽然是邻小国,比不得端木初治国土富庶,但为国主到底见多识广,眯着睛遥遥举起茶盏与端木初示意,“不知端木国主,这茶,有何讲究?”
端木初又是一笑,自己用碰了碰茶,而后伸小舐着嫣红仿佛还略带红的,缓缓地解释:“这茶倒也没有什么了不得,不过是取了朕晨起的第一波烹制,今天为了宴请贵客,又特意加了朕常日里填的珍珠磨粉……”
小王听到端木初如此说,忙端起了自己案上那一盏茶,新奇地凑在嘴边尝了尝,随即大赞声:“此茶清甜,茶香悠,是我从未尝过的好茶。”
“小王喜便好。”端木初斜斜靠在枕上,上的薄纱因为这样的动作开一截,已是了小半个,那的侧,竟是嫣红一片,显见是刚被打了的,刚刚还兴冲冲品着茶的小王又是神一凝,忍不住冲而问:“端木国主,您那上……”他问到一半,似是有些忐忑,又止住了话,闷喝了一大茶。
端木初丝毫没有受到冲撞的意思,很是随意地撩开了半罩在的纱衣,白皙的手指自己了那染着红的,只见那团在他自己手指间俏地一弹,开一波惊人靡的浪来,那小王已经完全看呆了,张着嘴说不话来,端木初仍然是雍容尔雅地歪坐着,语气也十分平常的样,“你说朕上这印?不过是日常的训诫罢了,朕的训诫师惯来喜朕红着,所以每日里少则几十多则数百,总是要挨的。若是随时撩开衣服都能看到一个漂亮的红,晚上就可以得到朕最喜的奖励呢。”
小王吞了吞,意识地随着他的话题,“端木国主,最…最喜什么呢……”
“当然是大了。”端木初很是随意地回,他将自己案上的茶一饮而尽,正要再说些什么逗那年轻气盛的小王,喻尘坐在端木初边咳了一声,淡淡地提醒他,“陛,您该净了。”
端木初应了一声,立刻有调教官上前,竟是直接扶着端木初半躺到了桌案上,这外的国主与小王,都清晰地看到了端木初整个,那实在是异常,自细腰勾勒惊人的弧度,面上均匀漂亮的一片大红,艳生生地在调教官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人都不知这是要什么,所以只是盯着那默不作声地瞧着。
只见调教官先是在端木初红上了半晌,其一人:“温柔,可以赏鞭。”
另一人便笑着从人手里的托盘上取了鞭,凌空了个响鞭,问端木初:“陛这回想要赏还是赏?”
端木初连忙自己伸手,扒开,里,“自请赏。请调教官重重。”
“才几个时辰不碰,都还着呢,就又求着了,陛是不是因为被外国主瞧着,所以格外发得厉害?”调教官一边调笑着,一边猛地扬手,鞭鞭稍划破空气,鞭稍正那红翻卷的。
“唔嗯…一…谢调教官赏。”端木初上挨了这么一鞭,得整个人都直颤,“是的…因为……因为在被外国主和小王看着…所以……啊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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