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陛在刑台上当众受了刑之后,就到馆门堂尻去了,你去看了没?”
“只在木游街的时候瞧见了一,馆不都是无主的求男人赏的地方吗,陛怎会去那里尻。”
“你不也说了,无主的……陛,可不就是吗?”
两个男人毫不避讳地谈论这一日端木初受刑时的姿,各自都是十分向往的神,路过的有第三人来问:“馆的尻,不是可以随便的吗?那陛……?”
“倒是不成,我才从那过来的,陛那今天叫木得狠了些,媚都翻来收不回去,还是训诫师用鞭狠狠着小,才勉将那收了回去,但依然张着两指的,可怜地张合不住,可真是浪极了。”男人神激动地给两人讲述着亲所见的盛景,“我也是有幸看到,陛木游街时,里不止是满了,还了个般大小的玉球呢!”
“难怪难怪,当时我还纳闷,木背上那假快有小儿手腕细,陛不过是个刚开了苞的儿,怎经得住这般猛,还能将在里得好好的,一滴不漏,原来如此。”
“可不止如此。那玉球,仿佛是什么上等的寒玉,从陛里吐来的时候,滴溜溜落在地上还冒着凉气,可想而至在那的小里,该是何等的刺激。当时训诫师就提着鞭,叫陛自己把那玉球从里排来,陛那你们也都见了,哎呦,得什么似的……那玉球就在小嘴儿里,往外吐个圆的来,还没等那玉最宽通过,陛就绷不住劲儿,又咕叽一声吞回去了,来来回回排了好几次,磨得好不容易缩回里的媚都一一地往外挤,连观刑的大家都跟着着急。”男人描述得绘声绘,不知不觉几人边竟围上了不少人在听。
“如此景,我等无缘得见,实在可惜。”有人抚掌叹息,其他人也不住摇附和。
男人拍拍大,嚷,“这有何难,陛此刻还在馆里晾着呢。馆应了陛的意思,也没特意给陛寻什么等的地方,就像平常一般,只将陛作那低等的无主,和一群馆里卖的贱货一起,锁在最外的尻墙上。因为是些不用钱的等,所以连馆的茶钱都不用付,就晾在大门呢,大家兴趣,自己走去瞧就是了。”
“若是和大群的贱锁在一,怎么知哪个是陛?”有人提疑问来。
这回没等先前讲得的男人回应,先就有别人回了这问题,“陛那双玉,又又翘,怎能和旁的瘪俗比较,自然一就认得来了。”
“说的是。且陛那,也是红,就算扣在尻墙上,只晾着个,那也是极品的极品,哪有看不来的理。”
男人看众人意动,又补充:“虽然不能,但无主的,哪有不给人玩儿的呢,何况陛那尚还没有养成,正是需要好生调教的时候。那位训诫师言明了,因陛,暂时受不了连续三日的,这已是违了的规矩,所以了惩罚,要陛尻晾这三日,都要保持着红,若是颜稍有消退,就有钦定的掌刑官上前,以醒板掴打,若是消了,也一样是用小羊鞭再细细,总之是要保持这刚受过刑的状态,一直到晾礼毕。再者还有呢,陛已是开苞尝了男的,自然一日也旷不得,每日早晚三次,训诫师会带大人们前往馆,当众为陛开,晚上的那一次,又是要加大了量,怕是要数位大人,才能保持之,时刻都是充沛。”
一旁另有一位刚从馆返回之人,听到这里,笑着接上:“此事我也知晓,听说那掌刑官,就有一十六人之众,四人一组,乃是昼夜不歇的值,两人专司责,一人专司,每班都另一位记录官,专司监刑报数。只可惜,这掌刑官日夜换,咱们陛却只有这么两一,可受得这些个刑了。”
众人纷纷低笑了一阵,有心思活络的,看看时辰,正该是晚间开的时候,便都,结伴往馆去了。
要说大家估计的时辰的确不差,这会儿喻尘刚带着右相到了馆外。虽然端木初要求了馆,没得什么特别的优待,但他毕竟与那些不住挨的贱不同,喻尘也是怕真有不懂规矩的人伤了端木初那极品,这才借了理由,要掌刑官四人一组,将他盯得死死的。四位官袍在的掌刑官,手里捧着醒板羊鞭侍立后,再加上个捧着纸币的记录官,再没力见儿的人,也能看这个尻与别不同,加上端木初受刑一事,本就京都尽知,这块嵌着红的尻墙后面,是什么人,也就明明白白了。
端木初腰卡在尻墙上,那墙上是一大两小三个圆,他保持着跪撅的姿势,双手分别和两只脚腕绑在了一,自然就向后向上翘起,从大探,而绑在一起的手脚,则从两个小探。这般一固定,从墙后,除了可以看到并手脚,就什么都瞧不见了。后有什么人来来往往,端木初也是一概不知,只能凭借着墙的单向传声,听到背后有男人肆意评价他的声音穿透墙。因为墙并无隔板,端木初和一群低等之间全无格挡,所以除了外面那些男人的声音之外,他的边还环绕着其他被时的。
端木初边有个得小白皙的,是这尻墙上十分讨人的喜的一只,他刚挨了一顿狠,男人在那里连了几回,最后又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也因为被了的缘故,混合了之后,显得分外狼藉,外的男人们一时都挑了别的尻去,倒让他闲了来,一边伸小着因为一直浪叫而涩的角,一边与端木初搭话。
“又被到里,真烦,这样肯定要有好一会儿没人挑我的来了…陛的那么,怎么一直没有被呢……?”
被一只从前自己从不会正视的贱尻这样问询,端木初一时脸红过耳,烈的羞耻涌上心,让他忍不住夹了,正巧在这时,墙外一个陌生的男声正站在他背后说:“这便是陛晾之了吧,看这,翘,而不破,红而不散,当真。也是红腻,定是白天游街被烂了,连媚都来,现在还在不住张合收缩,是又欠了吧,这般贱。真是可惜,不能里享受一番……”男人似乎是凑近了在赏他那,连呼都在上,惹得端木初又是一阵轻颤,低低地声,“别…太近了……呼好…不要凑近了看……”
一边与端木初搭话的听了他意识的,痴痴地笑声来,“看吧,我就说陛的如此极品,肯定无数人想您呢。可不像我,天天求着人来还不得。”
“朕……我是说…我……是我自己要求,这三日晾,先……先不要被……”后的男人叹息了一番,似乎是离开了,端木初而今也和人一样,被当作一只等晾在尻墙上,想来无事,还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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