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尘手里的鞭或轻或重地落在端木初赤的上,不消一会儿整个圆就散落遍布着一痕了,那些鞭痕纵横错,将白的分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没有被到的分细光洁,而被鞭亲吻过的地方,纤薄的肤绷,包裹着底的胀,两相衬,越发凸显得那些鞭痕十分严厉了。
“陛可知,为什么挨打?”喻尘看到端木晨那翘颤得越发厉害,脸上的冷汗濡了额发,沾着地面的尘土,把一张俊俏的小脸蹭得脏兮兮,已经脱掉了在上的矜贵,完全变成了被辈教训的可怜幼童一般,于是停手,用糙的鞭虚虚地磨蹭着那些亲手留的漂亮痕迹,漫不经心似的问。
端木初又是痛又是,omega的质让他本无法拒绝这样凌厉的教训,不知名的因正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彻底臣服在男人脚,这让他本无法提起力气去抗拒喻尘的问题,“朕……不…因为我……因为我隐瞒自己的……”
喻尘嗤笑了一声,扬起手,将手里的鞭竖着落去,这一直直柔的双之间,自侵,狠狠地过漉漉的柔,端木初一声亢媚的来,“难陛天真的以为,隐瞒分化为omega的事实,只需要受到这么轻松的惩罚吗?”
这样粝的鞭打在从未示人的秘,那最是柔,挨上这一鞭就已经让端木初几乎失神,间的疼痛从一路向蔓延,像是将那不住蠕动的都鞭挞了一遍般,让他几乎跪都跪不稳了。端木初很想反驳说,这样的惩罚并不轻松,可是他张张,却只是小声地歉,“对……对不起……”
“怎么?陛不知现在被惩罚的原因?”喻尘似乎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的样,“没关系,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陛用您这里……”他威胁地将那鞭停留正在飞快红起来的,“让您仔仔细细地记。”说完,他敲了敲端木初翘的尖,笑着,“记着,今天不过是罚你……犯上作……”喻尘将刚才端木初呵斥他的话原封不动地送回,而后笑,“现在,好好地把撅,自己用手扒开,把你那来。”
端木初羞得面通红,脸几乎可以和通红的相媲了,他犹豫地夹了,喻尘也不他,将鞭挽在手腕上,很有耐心地站在他背后,一个数一个数地读秒,直到数字已经数到了三十三,端木初才终于将双手伸到了背后,只是他上错落着红的鞭痕,手的,因此碰上去也不敢太大力,只是虚虚地在面上,勉摆了一个扒开后的动作来。
喻尘甩了甩手里的鞭,“恭喜陛,成功地为您的额外赚到了三十三。”他话音里笑意满满,像是真心在喜一样,可端木初却是心一颤,刚才在上的,只是一,就已经让他疼得跪不住,若是整整上三十多,岂不是要把后都烂了,他心里极怕,又放不面求饶,只那随着他心的忐忑瑟缩张合着,吐丝丝缕缕的来,将嫣红都映得亮晶晶。
“第一次罚你这,不用报数了。撅,自己扒好了,松手的不算。”喻尘笑着吩咐完,便重又扬起了手里的鞭,鞭稍划破空气,伴随着嗖地一声准准地落在。
端木初意识地向前耸了一,好在手还乖乖地在面上,他只觉得整个快要从间被劈成两一半,低低地哼了一声,又晃着腰把摆回原位。喻尘等他重新撅好了,才落第二,跟之前那厚的相比,他不过只用了半分力都不到,可端木初还是被得一一地摇着,颤抖张合不住,等过十,那整个红起来之后,上的疼总算盖过了之前上的,为了不让每一白挨,端木初也逐渐将原本只是虚虚在自己面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地攥了。红又的从白皙修的手指间溢,也是十分漂亮。
令喻尘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他本是想让端木初受不得疼松了手,再好生多给他一顿教训,可端木初竟真从忍到尾,到得后来,更是自己扯平了两边,将那得小嘴儿般的向他鞭上送,连里都扯得绽来几分。喻尘倒是满意得,这个omega,虽然因为位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但是却诚实得很,不过才了几,就已经自己从得了趣味,显见是十分适合被众多alpha压在狠狠的,只要好好调教一番,自然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优秀omega。
那三十三终于打完,端木初已经似捞来的一般,叫得嗓都哑了,泪糊了满脸。喻尘倒转了那鞭,将鞭柄整个了端木初,那虽然从来没有接纳过异,可是经过一番鞭挞,早就自发地好了准备,鞭柄又算不得太,不过拇指细,因此得十分轻松,喻尘用手指稍微一,就看到那了的鞭柄后,柔顺地缩,咬住了鞭,那鞭垂在他的红后,足似一修的尾。
喻尘勾着悬在端木初外的鞭玩了几,又踢了踢端木初还撅着的,“陛,要我送您回寝殿吗?”
端木初此刻狼狈非常,得两边合都合不拢,稍稍松开手,两团夹住,便疼得厉害,更何况还着鞭柄,只得依然用双手扒着,将那的晾在夜的凉空气之。听了喻尘的话,勉从地上撑起来,可才一站起来,那鞭就在腻的里向,让他不得不用手自己向里了,那动作笨拙又,看得喻尘阵阵发笑。
喻尘扶着端木初,将缠在他脚踝上的解了来,随手丢在一边,然后又帮他放了外袍的摆,简单整理。漆黑的夜之,若是不仔细看,仿佛这还是那个矜贵傲,臣民敬仰的小皇帝,可端木初自己知,那外袍面,已经是靡的一片狼藉,无论是鞭痕纵横的,还是夹着鞭鞭柄的,都在清清楚楚地提醒他,他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同了,而今夜,才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他抹了一把脸,自稳着脚步往寝方向走,可走了几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这个装扮的玄妙之。外裳的摆搭在因为红而更加翘的上,开叉的摆本不能完全遮盖住他的,随着脚步起伏,微凉的夜风就顺着空无一的双间拂上来。一想到自己光着,还着刚刚在自己上肆过的鞭,就这样走向自己的寝殿,端木初就羞耻得恨不得立定在原地,可是与此同时,那穿过外袍在他上的冷风,又极大地缓解了的痛,让他着迷又贪恋。
就在这样羞耻又纠结的心,端木初终于三步一晃地走回了自己的寝前,这一路上尽挑偏僻之走,竟没碰到一个旁人,这让端木初大大松了一气,可喻尘却是咂着,十分不满。但端木初的好运气,也仅能止步于此了,皇帝陛的寝,自然是人无数,虽然已近时,但陛还没回来,依然是灯火通明,人影有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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