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稚刚到傅家时玩又闹,一张就是能把人气死的鬼话,而且不服教。
但是傅渊总有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傅渊把薛稚接回家前,描了图纸给家里了一番装修,各个房间都或多或少地改动了一细节,平常看不来,每到要“用”的时候,总是能给薛稚带来乎意料的“惊喜”。
比如,傅家书房的书桌旁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小地毯,薛稚第一次看见时并不在意,只知踩上去格外柔。后来才知,分跪在上面时,也是格外柔,不损膝盖。
书房的吊上垂一细链,勾着薛稚被绑住的双手,维持他跪着的度,那张柔顺的地毯之,竟然盖着一块同等大小的台面,就像是缩小版的受罚台,既能自由升降,将跪在台面上的人调整到最适合把玩的度,又藏着好几用以固定扣的小机关,照主人的兴致随意使用不同间隙的两个机关,控制跪在上面的omega双大张的角度。
薛稚也是后来才慢慢发现,傅渊看着衣衫革履,严谨自律,可在某些事上却透着闷,就像他自己设计改动的房间细节一样,从外面看时正常无比,实际上每一设计,都充满了傅渊的恶趣味。
而此时,薛稚不但被迫双大张跪在人前,后正方还摆了一只盒,盒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五只小熏香炉,正不缓不急地冒着白烟。
傅渊显然是计算好了一切,吊链勾住双腕维持度,扣控制双分开的角度,正好让熏香炉能够完完整整地从后一直熏到的和两颗小球,既能让细的肤发发红,充分受到温度的折磨,又不至于真的太损害肤。
更绝妙的是,那熏炉里放着的,是调教所里刚研制的针对omega的香,一燃,袅袅的白烟燃起,就能无声无息地发omega的,发明者本意是放在房间调,是调教所的某位调教师灵光一闪,想到了通过摆在双之间,直接作用与,白烟接肤本就能让药渗透肤,熏炉炙烤肤所提的温度又能更好地加收,比闻的效果更十倍。
而这一切,薛稚才刚刚开始领教。
傅渊近日像是有什么大事,日日都加班到夜,他便悄悄溜去玩,自以为隐蔽地从侧门溜回家,结果一开门就被傅渊逮了个正着,他玩心重,去的地方鱼龙混杂,回家时上还带着七八糟的信息素味,傅渊存心不叫他好过,把人在门的地毯上跪着,用带了和,他手没有留,薛稚被得连了两次,跪伏在alpha面前呜呜哭,保证自己再也不敢带着别人的味回家。
傅渊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踩在地毯上的脚一挪,踩在薛稚的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疼得他立刻了来。
当时薛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傅渊只是觉得时间太晚,先让不知死活的omega睡个好觉,养足了神再慢慢教养。
所以刚被摆成这幅姿势,跪在傅渊面前时,薛稚很不服气,指责傅渊不讲义,一件事怎么能罚两次?
傅渊没讲话,只是在薛稚每一句话落后,燃一块香料丢新的熏炉,排列整齐地摆在会方。
从一直摆到的方,摆到第三个时薛稚终于受到了不对,试图挽回:“你至于这么跟我计较……我不说了!傅渊你别摆了!!”
永远也吃不住教训的小狗,傅渊收起第四个熏炉,想着:怎么能每次都在主人找到借重重惩戒的时候才想起来示弱呢?
虽然Alpha对Omega的惩戒教是帝国法律赋予的权利,但有的时候Omega主动将惩罚的把柄递上,也是一件叫人愉悦的趣。
比如当。
傅渊又检查了一薛稚的和——Omega这的肤最,却也极容易自我恢复,他昨晚两倍有余的地方,晨起摸时只剩一余,于是他早晨又用手掌仔仔细细添了一番颜,为的就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场刑。
由此可见,从某角度来说,Omega自我修复的机制,无形之又叫他们吃了不少苦。
白烟飘起,温度逐渐升,细的肤受不住这样的温度,被熏得发发红,薛稚有难耐地扭了扭。
奇怪的是,傅渊平日在调教里最是严板,一扭动就要落惩罚,罚得他规规矩矩不敢动,只能咬着球死忍着疼痛或者望在上动,现却像是看不见一般,毫无反应。
于是薛稚又抬了一,试图离的熏炉远一。
吊链轻轻一响,薛稚立刻不敢再动,傅渊却只是偏看他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今天不限制你活动。”
薛稚嗅到了一危险的味。
可他有顾不上了。
三个熏炉挨个摆着,的每一都能被白烟“照顾”到,温度节节攀升,他被熏得不住往上躲,可是扣限制住了他的活动范围,固定着他只能以这样的度和角度捱着。
前后就是他唯一的活动范围,他只能一前一后地动,试图逃离的温度折磨。
可惜几个熏炉摆得满满当当,将他所有的活动范围全堵死,前后动只能解决一时的困苦。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动,里像是被打开了某开关,熟悉的在淌,后里像是包着一汪温动的温,摇摇坠的在,不知何时就要滴落——
“啪!”一滴落在了熏炉尖,将白烟短暂地掩住一秒,一刻,连接着和的银丝断开,滴顺着熏炉的隙掉在了正在燃的香料上。
在叮当作响的锁链碰声里,薛稚仿佛听见了霎时熄灭又立刻升腾的燃烧声,后一瞬间燃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麻!
他不知的是,掉落的一瞬间,闭的微微翕张,白烟顺着张开的那一隙悠悠飘,借着的,无限发挥着的作用。
薛稚更加难受,几乎是急切地摆动,前后不停地动作着,希望有一刻能暂时解脱。
傅渊不知何时停了手的事务,了手边的开关,将台面升,好仔细欣赏自己的成品。
从他的角度看不见后,不过薛稚红的脸颊和陆续拉着银丝掉落的也足够告诉他,那只殷红的后此刻一定正难耐地翕张着,甚至还能像发期那样微微搐,一刻不停地吐着。
但是还不够,傅渊想着,再过一会,等到……
薛稚抬着茫然地看着他,还习惯地躲着白烟,对上傅渊带着笑意的睛,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涨红了耳朵尖反应过来:他的半着立在前,这样前后动的样,像极了发的小狗,在主人面前求不满地空气!
他立刻停住了,咬着牙瞪了一傅渊,傅渊不以为意,只是伸手,用指甲刮了刮被熏得发红的。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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