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稚被上了环。
大概是发期期间,又或许是发结束后替他洗浴的时候,傅渊在他的脖和上分别了一个圆环。
照傅渊的说法,这是傅家新婚规矩的其一条,丈夫亲手一束缚的并刻上姓名缩写,在Omega妻的上,以示重视和护。
狗的护.....
薛稚缩在卫生间,第二十一次尝试取圆环,最终还是以失败结束。
他现在本该计划着如何趁着傅渊不注意逃跑去,可脖上被了这么个玩意儿,门是个人都能看他是有主的Omega。
照帝国现在的法律,已婚Omega从信用卡提现到购买商品,所有步骤都需要他的Alpha提前确认允许。
一般来说,婚后Alpha不会这么严苛地控制Omega的所有行为,会在婚后第二天开放大分正常权限,可他刚刚逃过婚,用脚想都知傅渊绝对不会在这时候给他机会,如果傅渊不在支付件上开放权限,他就只能看着钱躺在账里,连条都买不了,本就是寸步难行。
想起,薛稚更生气了。
傅渊这个老不要脸,看起来人模人样,居然连都不给他买,着那张一本正经的死人脸同他说,他的Omega在家不需要穿,要穿就穿他的。
呸!
薛稚第一万次后悔当初在酒会上意气用事,随随便便就招惹了这个险的Alpha。
既然傅渊不让他穿,那他也别想穿。
薛稚打开衣帽间翻找了一会,找到了傅渊放贴衣的衣柜。
他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楼储藏柜上找到了一把小剪刀,哼着歌溜达回主卧,一剪去,再“撕拉”一扯,就毁掉了一叠。
彼时傅渊还在书房里理发期几天堆积起来的繁杂事务,隐约听到薛稚在楼翻找时的响动,打开监控后见薛稚看起来心不错,就随他去了。
所以当他准备换衣服带薛稚门,却发现衣柜里本应该整齐叠放的被撕成了黑白彩条,挂在了衣柜把手和玻璃灯上,甚至还有几片碎布料绑成一条,绕在熨齐整的西装领打成了一个领带时,任他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还是愣了一瞬。
老婆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薛稚本来躺在床上打游戏,傅渊一门立刻就警觉起来,瞥着傅渊的神,见他一愣后不怒反笑,意识就觉得不好。
他立刻床,还没跑到门边,就被傅渊捞住了腰,迅速用床的手铐铐住双手后打横抱起,一路疾步走到了书房旁边的房间里。
房间空空的,铺满了暗的实木地板,除了房间央摆了块半人的方形台之外,就只剩几面落地镜突兀地围在方形台旁。
还没等薛稚细看,傅渊就把他脸朝在了台上,“啪嗒”两声后,薛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方形台,竟然还藏着好几个用来控制行动、调整姿势的圆环!
傅渊显然是准备已久,那圆环是照薛稚的尺寸定,扣住他脚踝时连一丝隙都没留。
“我有个开Omega调教所的朋友,这台是他们用来教Omega跪姿、执行一分惩罚,还有各检查的。”傅渊一边说着,一边将台面边缘的锁链扣上了薛稚的颈环。
Alpha对Omega的生理压制让薛稚毫无反抗之力,半分钟不到,薛稚就被摆成了上半伏贴着台面、翘起、双大张着跪在半人方形台的姿势。
傅渊调整了一方形台的度,试着在薛稚的尖打了两掌,满意地发现这个度正好能将薛稚的送到他手边后,门去了楼客房的衣帽间,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大托盘。
薛稚瞥见那托盘上放了一叠崭新的和一堆古怪的,他认其一个是一把戒尺,忍不住不安地缩了缩,可他被三个圆环牢牢扣在了台面上,像被献祭的羔羊,全然没有一反抗的余地。
更糟糕的是,随着傅渊又在面板上了几个键,他周围的几面镜缓缓移动,摆成了他一抬就能从面前的镜看见自己整个光半的布局。
觉有不对,现在立刻认怂还来得及吗?
“....喂,我脖疼,你这个台硌着我了。”薛稚闷闷地抗议。
照傅渊的理解,薛稚这是在跟他撒。
于是傅渊又拿来一只垫,垫在了台面上。
的盖被打开,冰凉的滴在的尖上,引得薛稚打了个战栗。
宽大的掌心将开并抹匀,抹过的肤仿佛被放大了十几倍的知能力,傅渊只了一把,就让薛稚难耐地抖了抖后腰。
双大张的姿势让间的也无躲藏,顺着一路往,又被拇指抹开,傅渊特意在倒了足够多的,等到上所有的肤都抹上两层,傅渊才开解释。
“新研发的好东西,可以增加肤的度,既能把挨打的疼痛和快放大十数倍,又能提承受力,保护Omega不受伤害。”
“举个例,如果用它之前你只能捱五十带的话,抹上它之后你就能捱五百。”傅渊顿了顿,受到手掌的慌张地瑟缩着,愉悦地继续恐吓:“鉴于这是婚后第一次惩罚,我尽可能在五百之结束。”
“那么——你损坏了多少条来着?”
没没脑的一句询问,薛稚猜想,应该跟惩罚的数目有关,可怜的Omega从来没听过这样严峻的惩罚,尽还想着不能在老男人面前丢脸,声音却微弱了去。
“五条,其实是三条——你信吗?”
“不但损坏衣,还撒谎,那就是罪加一...”
“十条!大概吧我也不知我没仔细数但应该差不多是十条!”薛稚打断他的话,飞快地随报了个数字。
事实上,剪的时候光顾着开心,他本不知自己到底坏了多少条。
傅渊也没指望他能记得住,不过是吓吓他,抬手摸了摸薛稚的作为安抚,随夸奖:“乖孩。”
他将手指探薛稚后,扩张了一会后,勾起一条全新的棉质,用指着,一一了后里。
“呜啊....好......难受呜.....”
镜尽职尽责地将后的画面反到薛稚前,薛稚看着一被里,随着傅渊的动作,的褶皱在的过程不断搔刮着,小虫啃咬似的,又又难受。
他努力收缩着后,暗自期盼可以给傅渊带来一阻碍,可Omega的后从分化的那一天起就好了被填满的准备,此刻不但没能如他所愿,反而还乖顺地主动,替布料完完全全好。
大概是Alpha信息素影响的原因,薛稚安自己。
但很快,他就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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