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稚被傅渊扣在怀里把玩,他从没跟别人这样亲密过,膈应得只想立刻把人推开,可他双手被拷,傅渊只需住他的腰就能完全制住他的动作。
更糟糕的是,或许是那打的信息素提取起了作用,后颈发发胀不说,连某个隐秘的位也隐隐有些发,渴望着更亲密的接。
傅渊见他渐渐泛起红就知起了作用,不慌不忙地逗了一会薛稚的,将兴致昂扬的小东西逗得后就立刻收了手,扯起一旁的毯将薛稚盖住,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外面守着十几个保镖,如果不想丢脸,最好不要动。”薛稚刚一挣扎就被傅渊警告,撇了撇嘴,心里气得要命:包成这样才是盖弥彰。
须臾又恶意揣测:外面的保镖见傅渊这么快就来,说不定会以为老男人不行。
他在脑里把傅渊从上到都骂了一通,等到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傅渊抱了车后座里。
一上车,司机就自觉地升起了挡板。
“你什么时候给我解开!”薛稚被拷得难受,踹了傅渊一脚,本打算是踹人愤,谁知傅渊捉住他的脚踝就不松手,生生把人从邻座拉回了自己怀里。
“别动,再动就要吃苦了。”
薛稚立刻又想起了刚刚被在上打的滋味,虽然有隔板,但谁知隔音效果怎么样,要是让前排的司机听见自己被揍的声音,他才丢不起这个脸,他狠瞪了傅渊一,勉安分了来。
傅渊摸着薛稚尾椎骨一路往,五指张开,用修的指和指夹住薛稚的抚摸,拇指则住开始。
“呜!”若有似无的Omega信息素飘在后座空气里,即使薛稚不肯承认,的却诚实得,被拇指得乎乎,不一会就翕张开了一条圆来。
见松,傅渊立刻就换了手指,得寸尺地将指探了去。
“哈啊——!”
薛稚的息一,立刻就被压回了咙里,他顾及着前面的司机,始终不敢大声,只在被得发时发两声闷哼,其余时刻都只能将脸贴近质坐垫上,在傅渊更一寸时难受得蹭了又蹭。
他猫儿似的哭叫反倒更加烧起了男人的劣,傅渊边边往里探,不多时就摸到了凸起的。
被碰的一刹那,快过电似的顺着脊椎骨往上传,薛稚几乎控制不住尖叫,难耐地绞了双,却被傅渊掰开双,抖着后腰承受男人的摆。
他这真算是被男人握在了手心里,傅渊只轻轻一那凸起,就足够让薛稚了,睁睁地看着傅渊从暗格里拿一只二指宽的椭圆形,在,毫不犹豫地了去。
“这什么东西....傅渊你他妈是不是脑有问题,要上就上,搞这么多,你不行就直说!”那颗一后就一边颤动一边往里,薛稚被得难受,他一难受就烦躁起来,嘴上又重新开始骂人。
“我行不行,只要等到晚上你就知了。”傅渊握在他腰间的手温柔抚摸着腰侧的肤肌理,说的话却叫人背后发凉:“这不是普通的趣玩,是专门用在新婚之前,测量Omega后度。”
“这东西会一直往里,直到到最,测量数据后,端会开一个小,把预存在里面的信息素提取你的生腔里,好叫那提早熟悉一主人的气味。”
“离回家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你可以慢慢会。”
傅渊没有骗人,那颗一直在用缓慢的速度往里探,薛稚一开始只觉得被撑得发胀,后来逐渐被得了,又察觉不同的滋味来。
怎么还不停...
薛稚把靠在傅渊怀里,不断地小声息着,里的明明已经到了令人难受的度,却还在往里探,他几乎快难以承受。
再加上随着时间的逝,那信息素提取的作用越来越明显,里充满了奇异的空虚,想要被填满的念在脑海里不断打转,薛稚没有办法,只能窝在傅渊的怀里,先是在他的膛蹭蹭,然后又用鼻尖蹭着傅渊的衣领,自以为隐蔽地动动鼻,嗅着衣领残留的信息素味。
傅渊任由他自欺欺人地着这些小动作,他一路上倒是舒服,把香香的Omega抱在怀里温存,时不时亲吻对方红的侧颈和耳垂,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人被他的动作勾得颤抖。
衣领的信息素毕竟只有细微一,很快就不能满足薛稚的渴望,薛稚的脸越蹭越往上,最后鼻尖几乎要贴上傅渊侧颈,大半个脑袋都靠在傅渊的肩膀上,十足一副渴求的模样。
傅渊一低就看见薛稚满漉漉地盯着他的瞧,他实在有些恶劣心思,明知对方渴望,就是不肯轻易放信息素来满足难忍的Omega。
“呜啊——!”某个柔的小被一,薛稚压不住尖叫,几乎要从傅渊怀里弹起来。
“别动。”傅渊着他茸茸的脑袋把人固定在怀里,打开手机看了一的状态,同薛稚简短解释:“到你生腔了。”
薛稚有些茫然地看着傅渊,对方说的每个词他都在生理课上听过,可他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对藏在后的生腔有了的知。
薛稚这才知了什么叫“难以承受”,那到腔后非但没有停,反而还加大了功率,抵着那细的不停震动,刺激着那圈,迫它不得不打开一小将它卡在。
“能不能拿来了....我好难受呜....”薛稚被磨得腰发酸,揪着傅渊的衣角求饶,他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把化的哭腔都闷在咙里,像极了一只落呜咽的小狗。
可怜归可怜,傅渊并不心,他替薛稚了腰,安抚躁动的少年。
“以往都是经过心调教之后才会给Omega用这个,谁让你逃婚了这么久,后生涩得还是第一次容纳东西,自然要多吃一苦。”
“傅渊...傅渊你别让它往里了....”薛稚一声声低叫着他的名字,不知是撒还是求饶。
“忍着,你迟早都得来这么一。不让它先开一隙,晚上挨的时候更难捱。”
傅渊不吃,态度,薛稚只能恨恨地咬了一对方侧颈,他被磋磨得没有力气,咬起人来也毫无威慑力,更像是刚牙的幼犬,只留几个浅浅的牙印不说,还糊了傅渊一脖。
车的温度节节攀升,薛稚得几乎要化在傅渊怀里。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很快过去,车前傅渊扯过毯,重新将薛稚抱了起来,只留一小截光的小晃在毯外,一路穿过几大门,径直将人抱了早就布置好的主卧里。
一番折腾来,薛稚被放在床上时已经绵无力,除了不安地绞双之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把张开。”傅渊替薛稚解开手铐,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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