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究竟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地步的,龙澈然完全没了认识,他只知,自己一定有哪里不对,否则,怎么会……怎么会……只盯着风湘陵瞧,就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跟心缠一样。
心缠……龙澈然这样想着,却不记得这状况该念什么清心咒还是镇定诀,他现在、脑、心唯一只剩了,那一个人。
仿似觉到自上方投注来,那两过于灼烈的目光,风湘陵微微偏过,脸上红的霞彩更了几分。
也是直到现在,直到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的时候,他才依稀觉得,自己刚刚那些话,是太大胆,也太……挑逗了些。
完全侧过脸,睛虽然看不见,但觉却更甚从前,这暧昧又火的沉默气氛,黑暗不了解对方一步要什么的刺激,让他浑都抑制不住微微轻颤,恍若受了惊吓,惹得正注视他的人心顿时涌起一片怜惜。
微俯,吻上那因偏的动作而完全展来的脖颈,凹陷去的地方,脉搏轻轻动,伸尖轻一,便突突地好像快了些许。
“账的……”龙澈然突然声,同时撑起,风湘陵觉到上重量的离,也微偏过,的眸对着他,面柔和,龙澈然心一,低,“对不起。”
风湘陵微怔,缓缓抬手,试探着轻抚上他面颊,“怎么了?”
这般温存的动作让龙澈然有些迷惘,继而想到某可能的原因,却更加心酸疼,略一垂眸迫自己移开视线,住床单的手却已拧了起来,“明明答应,让你可以将我当作他……可是,真到了这时候,想起那个约定来,还是会很不甘心呢!”
轻面颊的手顿了顿,却在一刻,指掌游移,温柔地那清凉发间。
龙澈然微闭了,受他动作,再睁时却是苦涩一笑,“而且……账的,你也不好受吧……要迫自己把我想象成他,这么,本就与迁就我没什么两样……”
“……”
听他是在烦恼这个,风湘陵神如旧,畔的弧度却更加柔和了几分。
然而龙澈然兀自垂丧气,竟是没察觉到这一,又或者是察觉了,却不敢再有多余奢望。
“账的,我不希望你勉自己,所以……”手揪的床单,千百褶皱恍如开,越来越致密,越来越繁杂。
龙澈然别过,不敢再看风湘陵,他怕,怕自己忍不住,好不容易定的决心又会溃于一时,连他自己都不齿的事来。
“所以……煮熟的鸭,你也想让它飞了?”轻轻一笑,风湘陵叹息,未曾想自己言语之间何时学会如此不正经,居然也能用这么个比喻来形容自己?
可是现,偏偏在某个人面前,他就确实愿意,当只“煮熟的鸭”。
无奈地摇了摇,手上略一用力,反客为主先一步吻了上去。
四相接,刚刚熄灭的火焰重又隐约燃起,风湘陵轻蹭着那同样温的双,甚至微微探尖,尝试般以之轻撩拨……
脑霎时一片空白,理智什么的也早已在风湘陵主动的一刻丢盔弃甲,无法思考,无法顾虑,龙澈然只能凭着本能,伸绞上那不安分的柔丁香,然后迅速夺回主动权,猛然加大力。
初时仍显生涩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的挲划逐渐转为畅。纵然轻柔温存,可那替的磨蹭与舐却仍是助了本被压抑的念。
轻一声,龙澈然拥住风湘陵,略略颤抖的手攀上他稍稍弓起的脊背,掌的肌肤温细腻,如凝脂,与自己手掌的薄茧过,便微微有些发和战栗。
“唔……”
吻未断,又被温柔抚,风湘陵忽觉一阵难耐,间亦泻串串细碎。似对自己如此快速的沉沦有些不甘,风湘陵抬起双臂攀附着龙澈然肩背,在他又一次划过的瞬间,丁香轻探,仿效着也更一步侵他舐抚。
龙澈然躯猛然一震,低吼一声,惩罚般亦加了探索,原先绵细柔的吻逐渐转为激烈,断断续续的吐息变得急促难耐,宛如溺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换着更为切而炽的吻,直到贴的膛收缩得厉害,才有些不舍地稍稍分开。
星眸半阖,风湘陵急速地息着,已经隐隐有些发、本该清明的神智亦添上了几分迷茫,他从来不知,与龙澈然的一个吻,居然能让他忘我到如此境地。
是真的,真的,再不用怀疑了吧……
“澈……”
听着耳边这一声呢喃,龙澈然撑起,抬手掬起垂于枕间那一缕发,贴近边,暗紫的乌光在略略的吐息,淌脉脉温。宛如着般,龙澈然微微勾起的薄一一滴,就在这细细的牵引,浅浅吻过。
从始至终,只有视线仍凝住那双失却焦距的瞳孔,往常明澈的底染邃,两簇火苗隐隐动着,尽皆燃烧起,都是漫溢的柔。龙澈然虽说初涉风月,但质到底比风湘陵刚得多,吻过后即使也有些微,仍旧很快便恢复过来。
只是,已然澎湃的望,却再也无法平息。
更尤其,现的风湘陵,容颜染上霞,空的幽眸仿佛浸上雾气,隐隐透迷离,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迥异于平时温雅淡然的艳,象征着他此刻,亦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沉沦。
罢了,不用再想了吧,就算只是替,能让他觉得快乐,又有什么关系?
而自己,又何尝不在心底里,希冀着这样,亲昵相属的一刻。
只不过,这仅仅是形式上的结合,这甚至可以称得上卑劣的行为,真的是自己所渴求的吗?
似是想压心那一涌而起的退意,龙澈然猛然俯,吻上风湘陵额际,然后,是眉、、鼻、颊、……不带有分毫掠夺,而是极其珍重、仿若仪式般地,于那清雅容颜之上洒落一个又一个绵密轻柔的吻。细若雨丝,轻若柳絮,龙澈然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补偿他呵护他,就算只是借着别人的名义,他也想,为自己那夜犯的过错,赔罪。
这一次,温柔待他。
前仍旧充斥着早已习惯的幽暗,风湘陵却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到某奇妙的安逸与温。那些细腻温存的轻浅啄,一烙印在上,并不似那一夜,疯狂啃噬,也不似另一夜,只为愧悔。
这些吻,轻轻地,恍如羽落在上,还有些微,当龙澈然伸尖轻轻过的时候,那亲昵的觉,便会将他里埋的火,一一燃。
可是……
又能燃烧多久,一夜?抑或更?
微微动了动,风湘陵松开原本攀在龙澈然肩上的右手,以手背覆上闭的双,那里,有些温的正回而,间开,一片苦涩。
龙澈然,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我真的怕,怕自己会……
然而,没有听到他的祈求,龙澈然仍旧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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