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探知其他四枚的灵息吗?”
“紫某是想找到它们……”风湘陵面苦笑,轻叹一声:“但目的却是要毁了那宝。”
冷孀柔捧着红梅幽,看风湘陵忽而神伤的表,心不由生了几分担忧:“风湘陵大哥……这样好吗?”
风湘陵摇摇:“最近江湖上‘邪教’行事愈发猖獗,那幕后之人想必野心极大,紫某担心他的目的便是这宝,所以,非毁不可!”
珂岐听他语气这般定,重又注意看了看那除却玉质上好、玉纯正,并无其他特殊之的红梅幽,心顿生不解:“那宝须得聚起五枚幽吧?既如此,何不直接毁了这一枚了事?”
风湘陵又是摇,无奈笑笑:“若能如此简单,倒不需冷孀柔耗费力了。”
龙澈然不信,抓过那玉提劲一掷,猛听一声脆响,石阶之上已然现蜿蜒裂痕。
待玉弹回,龙澈然将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却惊讶地发现那什仍旧浑然一整块,连丝毫毁坏的痕迹也不曾留。
“此玉既包着如此秘密,自然也不简单,紫某曾仔细观察过,这玉仿佛残留有真气相护,绝不是一般方法便能毁掉的。也因着这缕真气,紫某才想到,可能借助冷孀柔的力量知其他幽的所在。”
三人闻言皆是惊诧,不由也对那宝的传说更多了一丝信服。
片刻之后,冷孀柔朝风湘陵微一颔首,“既然如此,便让冷孀柔试试吧。”
自龙澈然手接过红梅幽,冷孀柔闭了,双手合十,将那玉笼掌。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有隐隐的波漾之声,风裙裾窸窣之声,轻轻耳。龙澈然屏息注意着冷孀柔神动作,想仔细看看这古老神秘的探灵之术究竟是怎样施行的。
不过,当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冷孀柔终于睁开时,龙澈然才失望地发现,这奇妙之法,若非本就怀异能的人,还真真无法到。因为他刚刚瞪瞧了那么久,饶是现连睛都酸胀不已,也仍旧一门都没看来。
“有奇怪……”
冷孀柔皱了皱眉,将红梅幽还风湘陵,方才歉然结果:“似乎只能探得两枚落。”
风湘陵亦是有些诧异,“怎会如此?莫非是受什么影响?”
冷孀柔摇摇,“也不知是否是这个原因,但可以确定的两枚,似在西南和东方,皆是气泽之地。只是冷孀柔能力尚浅,在哪里,还是无法探知。”
风湘陵略一沉,“西南和东方,近之地,会否是‘镇’成都和‘聚火’建业……建业虽说有公孙家族‘聚火’之传统,但那里气却是极沛,想来亦是相差不远……”这样说着,风湘陵又抬看了看龙澈然,目光隐隐有探究之意。
龙澈然顿觉那神好生奇怪,不由直视他:“账的,你嘛这么看着本大爷?”
风湘陵一笑:“没有,紫某只是在想,龙哥不知会否愿意与紫某一去寻这红梅幽……”
龙澈然顿时来劲,想也没想便脱而:“这事哪里需要考虑,本大爷自然一千一万个愿意!”
风湘陵微愕,龙澈然上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了些,忙又清清嗓,向冷孀柔和珂岐正:“这般侠义之事,本大爷怎么可能让账的一人沾光!”
风湘陵见他明明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却仍旧摆一副匡扶正大义凛然的样儿,不觉莞尔:“那便这么定了,建业离此较近,就先去那里吧!”
说完朝珂岐妹一拱手,似要作别。
冷孀柔拉住他,却在想到风湘陵先前所说时,将伸的手生生顿在半空,犹豫片刻,又怯怯收回,一双如的眸里依恋不舍之意压制不住,分毫毕现。
“风湘陵大哥……这么急着要走吗?”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少女的心却已是波澜起伏。
风湘陵虽然不忍,却也不得不定决心。
既然无法付同等的意,便不要再留任何希望了罢!
更何况……自己这一破败的躯,能撑到何时还没有定数,怎能就这么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冷孀柔,”风湘陵柔声:“等找到凝菁寒镜,你便能获得,一直想要的自由了。”
一直想要的自由……
是吗?
原本心之所向,是那些渊外风景,是那些四季如烟……却在那一日,邂逅了世间最笑颜的那一日,似乎连守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静静地思念,也成了最为切的夙愿。
“风湘陵大哥,谢谢你……”冷孀柔温柔地微笑,丁香空结,便换轻愁,是竭力在压抑的离萦绪。
彼时一别,经日半年光景;此番过后,又待几何蹉跎?
风湘陵亦是懂的,可他已无力许诺一个再会,那空蒙的期待,只会让幻梦破灭的一刻,更加铸成刻骨的痛。
他连自己的明日都无法预料,又该如何再许一个未来,甚至一个来生?
来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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