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玄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对门的邻居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去了。
他翻个白,拎着垃圾了楼。
今天又是没见过的陌生男人,可真能耐。
并不是歧视gay,而是对门这个实在太过分了,几乎每隔一天都会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你gay就gay吧,正正经经谈恋不行吗,整那么滥,不怕得病!
一开始他对邻居甚至还有好,一个月前邻居新搬过来时,特意端着一盆黄酒炖猪蹄来敲他的门,给他打招呼,当时他还受若惊,在这个人冷漠的钢铁森林大都市,谁还会的过来给新邻居送东西吃啊。
那时候他对邻居的第一印象——这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相清秀,发乌黑,肤雪白,端着黄酒猪蹄,上的围裙还没摘,笑得温柔而居家,浑上弥漫着一,一难以形容的气质。
关了门他才想明白,那气质叫风。
这个词用在男人上很奇怪,但除了用风来形容对方以外,他找不到其他更贴切的词汇。
直到有次他门,撞上邻居和一个陌生人在楼里搂搂抱抱,不禁恍然。
这风,敢是叫男人日来的。
黄酒猪蹄的好被一个接一个的陌生男人给消磨没了,那以后东晋玄在楼里看见了男人,连个神都不带给,直接把笑着跟他打招呼的邻居给尴尬的晾在一旁,如同经过无人之境般大踏步从他旁掠过。
然而现在是什么况?
为什么邻居现在正赤地躺在他,张着嘴满脸,嘴里不断逸,而他的,正梆梆地在邻居的里?他记得他明明扔了垃圾上楼后洗了澡玩了会手机就睡觉了啊?
“啊……啊……老公……好舒服……要死了……”
东晋玄的脑短路了一瞬,视线不由自主像磁铁相那样被叫的邻居引着看过去,接着他的脑里冒一个想法:那天看到送黄酒猪蹄的邻居算什么风,现在才叫个风!万风!
凌的黑碎发因为汗而贴在额上,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桃粉,整个人像一只熟透了、轻轻一碰就横的桃。汗珠从他的脸颊落,东晋玄还没来得及作反应,就低了去,了那滴略咸的汗。
“老婆,你夹得我好……好!”
东晋玄脑又糊涂了,怎么回事,他没有说话啊!这话是从他嘴里说来的?
正混着,的律动停了来,然后嘴自顾自又开始张嘴说话了:“老婆,你稍等一,我附的这个人醒过来了。”
!!!原来他被附了啊!!!
东晋玄心惨叫,难这就是夺舍吗?他的以后就要被这不知是鬼是妖的东西给占据了吗?他不要啊,他还是青大好的年华,没活够呢!
嘴又自顾自地叹气,:“不是夺舍,你放心,我会把还给你的,这件事说来话。”
邻居扭了扭腰肢,伸胳膊像藤蔓缠绕攀上东晋玄的脖,轻轻住他的耳垂,咬住厮磨,温气息在的耳上:“老公……别馋我了,咱们先办正经事……”
东晋玄觉自己的脑袋了,说:“对,先让我完这一炮,喂饱这勾人的妖,等会我会解释的。”
说着,两手握住邻居的脚踝,把他猛地往上一掀,几乎把他掀了个对折,浑圆的完全暴在前,而东晋玄那年轻的,既灼又饥渴,在腰摆动的纵,狂风暴雨地往邻居浑圆的心,得他放声尖叫:“啊、老公、这个最!一个月里就这次最!我的都要给你烂了!又又我好喜!”
“你就想要大是吗?就这么喜这大?嗯?”
“喜!喜!烂我!我要了!啊啊啊啊!”
“……”
房间里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在里的声,邻居饥渴的叫声,两人猥肮脏的调话语,尽看不到邻居风的脸,但这一切足以让血气方刚的东晋玄血气更加方刚了。
可惜他现在仅存的只有虚无缥缈的意识,尽得邻居啊啊喊的是他的,此时此刻他自己却没有任何上的觉,只能在脑补一,结果就是他悲哀的发现光是脑补就可以让幻肢起立。
难他也要变gay了吗?
他的十分持久,足足把邻居了两次才抖动着大了邻居一。
等他完后,嘴主动开说话,才让东晋玄回过神来。
“我老婆,漂亮吧。”
呃……漂亮是漂亮,可他是男人啊。不对不对,东晋玄赶把思路往回拉。他发现自己在心里想什么附他的那个不明生能听到,所以直接在心里开问:你是谁?现在到底是什么况?你不是说要把还给我吗?
东晋玄的叹了气,“唉,说来话啊……”
邻居在床上匀了气,看这架势明白得有会功夫,朝被附的东晋玄爬过去,起完后还半着的那,熟练的张嘴,把还沾染着白浊的嘴里:“老公你慢慢说,我给你个清洁。”
于是东晋玄看着邻居跪趴在床上,翘起圆,专心致志地,又又啜,津津有味,幻肢再一次起立。
“哎哎哎,回神回神,还不听我解释了。”
东晋玄一激灵,赶回拢心神:哦哦你说!
原来附他的真的是一只鬼,而且是新死不久的鬼,名叫姜向以,邻居名叫从濡沫,两人是一对同恋人,两个月前姜向以车祸亡,从濡沫大受打击之,差准备跟着楼自杀殉而去。好在这一个月以来姜向以的鬼魂一直跟在从濡沫边,急之附在路人上,救了从濡沫。
从濡沫确定路人就是被姜向以的鬼魂附,不由大喜过望,两人相认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了大战三百回合。
“没办法,哎。”姜向以用东晋玄的半是得意半是慨地说,“我生前可猛了,濡沫需求也很旺盛,哪天不打炮当天就上火,濡沫憋了一个月,我可不得好好喂喂他。”
东晋玄无语,怪不得当时第一面就觉得从濡沫一诱人的风呢,原来都给姜向以熟透了。
“可惜那路人的那玩意不用,没能满足濡沫。我只好再去上别人的,来给我老婆解馋,结果找了一个月,都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今天找到你这里,才算是把他了。”
他伸手摸了摸从濡沫的,“本来他还不想找你的,说你对他有偏见,但是……”
但是什么?
姜向以没有再说话,正当东晋玄到疑惑时,忽然脑里直接响起了一个声音。
“但是已经快不行了,我没敢跟濡沫说,自己能觉到,我已经到了快要离开的时候,所以我明明附了你,你却还是在途醒了过来。”
……哦,原来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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