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宸被自己名义上的女儿给玩了一夜之后,整个文家都知了这件事。
主母文予心,也就是苏钰宸的正牌妻主,把苏钰宸叫到书房,苏钰宸以为终于有人给他主持公了。
文予心把苏钰宸在案牍上,暴的解开衣扣,看到了一条条暧昧的痕迹。
,,锁骨,背上全是掐痕,指痕,淤青。然后又扒,看到一鲜红的掌印。
“这是羲和的?”文予心严肃地说。
苏钰宸不敢得罪大小,只好委婉地说:“是我不好,那天走错了地方,大小把我认成了别人。”
文予心不悦:“那你有没有好好伺候大小?”
苏钰宸一脸茫然,为什么所有人都把这件事当成理所当然?
难仅仅是因为在,这是文家的规矩?
“我不敢违抗大小的命令……”
文予心,满意:“很好,这个家族所有的女人,不论男女老少,不论份尊卑,你都要勤勤恳恳地用心服侍。就算倒夜香的王阿婆要你帮她,你也要乖乖受着,因为她是我们文家的一份,你明白了吗?”
这一苏钰宸彻底绝望了,本想着妻主会为自己主,却没想到提了更严苛的规矩。
文予心笑:“我们这个家族,所有的男人都是共妻的,上到你爹爹,到你以后生的儿,只要文家的女人想要,就要随时满足她们的要求。合理的当是锻炼,不合理的当是磨练。只要尝过了我们文家女人的滋味,没有哪一个男人不的……”
“是……宸儿明白了,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文家每一位女人。”
明白了自己的命运,苏钰宸彻底认了命。
在这墙红瓦之,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外面的女人说不定更厉害,更惨无人,至少文家还给他一个名分,给他像样的衣裳穿,有温的饱饭可以吃……
晚上,文予心又把苏钰宸叫到房里,给他吃了媚药,准备好好玩他一晚上。
苏钰宸吃了媚药之后浑发,脑渐渐失去理智,满脑都是想被抚,被蹂躏。
“让我看看她是怎么你的?”文予心把他的转过来。
苏钰宸被剥掉衣裳,白皙的袒在空气,光是这样被视,他就到一阵颤栗。
“不要……不要…”
文予心面无表:“我还没有碰你…”
“不要这样只是看着…好奇怪……”
文予心:“那你要我怎么样?说清楚啊。”
“啊……摸摸……好难受啊……”
文予心故意慢条斯理的折磨他:“摸哪里啊?你不说清楚别人怎么帮你呢?”
“摸我的…还有……哈…玉……难受……”
“要重一还是轻一啊?”
“重……重一……越重越好……好啊……”
媚药的能是很的,苏钰宸很快沦陷在了望里面。
像条蛇一样扭动躯,媚惑地叫着。
听闻苏钰宸的要求,文予心终于满意了。苏钰宸的被蜡烛浇上了艳红的蜡泪,整个人都像一件充满艺术的工艺品。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疼……”
文予心笑:“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又疼又舒服……呜呜呜……”苏钰宸忍不住跌了泪。
红蜡在脆弱的上肆意地灼烧,刺激着的主人的神经。
文予心一只脚踩上去,光的脚丫蹂躏在白白的上:“以后生了小孩有啵?”
苏钰宸被得又麻又,顺着她的话讨好:“有的有的,生了宝宝就有给妻主吃了…妻主和宝宝一人一个……”
见他说得动,文予心扑上前去,在他的上。
苏钰宸的两个被文予心放在嘴里。又又,他哪里被这样玩过,的蛟龙顿时了起来的竖立在那,支起了一个帐篷。
“啊……,不要……好羞耻啊……,上好好……,求求你不要再了……要了呢……”
“不要?你明明很喜嘛,别装作一副贞洁烈男的样!说,说你很喜。”
“我不要……,我没有……,真的……啊,啊啊阿啊啊……”
家主母将蜡烛拿在手上,的火焰在上灼烧,惹来苏钰宸一阵惨叫。
“那这样舒服吗……”
“不要……啊啊阿啊……,……会坏掉的……,求求你……”
苏钰宸卑微的乞求她,可是文家主母却无动于衷,她太知怎么对付男人了,就是不能顺着他来。
她将蜡烛凑近苏钰宸的脸,笑着问:“那刚才你得舒服吗?”
苏钰宸呐呐,着泪。
看呀,男人就是要这么玩,他才会开心。
“爬过来,伺候我的。”
苏钰宸不敢怠慢,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跪到文家主母的脚,用牙齿为她解开腰带。
黑黢黢的,大的藏在其,仿佛黑森林当的一小鹿。
“喜吗?”文家主母看着他笑。
“喜,喜……”
话还没说完,他的就被文家主母到了自己的上。
男人柔的完全成为了取悦女人的工,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官。
苏钰宸一边卖力地服侍文予心,文予心一边在他的蛟龙上滴蜡。
的蜡泪每一次滴落在的上都会引起一次不小的战栗。
了不知多时间,蜡烛快要燃烧殆尽,文予心才终于将赏赐在苏钰宸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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