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没亮齐大壮就醒了,还不到七,正是脑最灵活的时候。早上他的记忆力也相对一些,因此他没有赖床,一个鲤鱼打,“嘭”的一声,摔倒在床上……
摸着不小心碰到床的后脑勺,齐大壮瘪瘪嘴,坐了起来,刚想从枕底将书本拿来,手机响了。
老爷机没啥功能,胜在声音够大,齐大壮担心打扰到邹海,连忙接起来。
“哥!”
听到齐文德的声音从话筒传,齐大壮有些诧异,“小德?”
“哥,你现在在嘛?”齐文德着急。
“我刚起床,怎么了?”齐大壮问。
“哥,我知你受伤还没好,一放假就买了火车票来看你,可刚车钱就被偷了,现在我上一分钱都没有。”
“你来找我了?”听到齐文德的话,齐大壮又诧异又惊喜,原来他弟弟心里也有他这个大哥的。担心他没人照顾,迫不及待来看他,握手机,问:“你现在在哪里?”
齐文德带着哭腔:“我现在在车站,你快来接我。”
听到齐文德哭,齐大壮着急不已,“小德,先别急,你到候车厅坐着,我上去接你。”
齐文德了鼻,“那你快,我现在又冷又饿。”
“嗯嗯。”
挂了电话,齐大壮连忙刷牙洗脸换衣服,准备妥当不过了五分钟时间。原本想两手空空去接人,又想起医生的叮嘱,齐大壮只能拿起拐杖。
一夜未眠的邹海听到外面传来一些动静,以为家里老鼠了。来一看,肆无忌惮的老鼠没看到,倒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蠢狗。
“齐大壮,大清早你要去哪里?”
邹海清冷的声音从后传来,齐大壮吓了一,他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把邹海吵醒。
“小海,是不是我吵醒你了?”齐大壮十分不好意思。
邹海打了个哈欠,“不关你事,我昨晚没睡。”
齐大壮心疼,“小海,你又熬夜了?”
邹海不以为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齐大壮十分不认同邹海的话,“熬夜对不好,你不能因为年轻就不惜自己的。”
听齐大壮话里的责备之意,邹海并没有生气,摆摆手,“行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齐大壮想再唠叨两句,可看到邹海懒洋洋的模样,只能不不愿地闭上嘴。
看到齐大壮吃瘪的样,邹海心愉悦地伸手又摸又,“还没说你要去哪里?”
齐大壮瞪大睛,他竟然忘记要去接他弟弟!
“小矮,偶得得来了。”齐大壮想从邹海狼爪逃脱快去车站接他风餐宿的弟弟,又不舍得放弃和邹海的亲密接,纠结的他包脸都皱成一团了。
邹海松开手,看着齐大壮白的脸上明显的指痕,一抱歉的意思都没有,“你刚刚说什么?”
“小海我弟弟来了他现在在火车站不过钱包被人偷了我要去接他。”齐大壮说着就拄着拐杖往门走。
邹海一把拉住齐大壮的手,“你留在家里,我去。”说完就将齐大壮在沙发上坐好,回房披上外,拿起车钥匙和钱包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齐大壮不自禁地抚上拿着拐杖的手腕,似乎还带着邹海的温度。被红的脸渐渐泛起红,脑里全是邹海帅气的脸和潇洒的背影。
铃铃铃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齐大壮拉回现实。
齐文德:“哥,你怎么还没来?我快饿死了。”
齐大壮:“小德,你再等等,小海已经门了。”
齐文德:“不是你来接我吗?还有小海是谁?”
齐大壮:“小海是我朋友,我拄着拐杖不方便门,所以小海帮我去车站接你。”
齐文德:“那好吧,你让他快。”
听着电话那的应答,齐文德轻蔑一笑,“齐大壮那个死胖能有什么朋友,估计也是土包一个。”想着突然懊恼起来,“早知就不说钱包丢了,这一定要去挤公车。”
话音刚落就被一个人挡住了视线,齐文德刚想让人开,便听到传来一把没有起伏的声音,“你是齐文德?”
白皙的脸颊,微微上挑的桃,红的薄轻启,吐清冷却动听的声音,齐文德看到邹海那一刻,前突然一亮,忙不迭:“我是,我就是齐文德,你是?”
邹海面无表地说:“我是齐大壮朋友,替他来接你的。”
“你是死……我哥的朋友?”齐文德难以置信,齐大壮那个又胖又土的人怎么有这样气质不凡的朋友。
邹海冷笑一声,“不相信你可以继续在这待着。”
留在这里?怎么可能!齐文德连忙背上书包跟上邹海的步伐。
邹海的车就停在路边,走车站就看到了,黑的阿斯顿.丁DB9让齐文德脑飞快地转动起来。
邹海不着痕迹地看了齐文德一,开门上车,等齐文德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后,邹海才开,“你坐后面。”
齐文德虽然不大乐意,但还是听从邹海的话。
一路上车的气氛都十分压抑,齐文德三番四次想和邹海搭话,邹海一副理不理的样,让齐文德觉自己像个梁小丑,说着说着自动噤声了。
因为齐大壮还在邹海家,所以邹海直接将齐文德带去他家。
“我哥的家在这里?”齐文德看着前有些年的小区问。
停好车后,邹海才吝啬一个神给齐文德,“不是。”
听到邹海的话,齐文德松了一气,他就说齐大壮没有混的那么糟糕,不然怎么会认识这么有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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