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邹海的悉心照料,齐大壮的伤势以可见的速度在逐渐恢复,一个月后,拆石膏了。
石膏拆了,可以床走路,齐大壮别提多开心。这段时间一直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他觉得自己上都要蘑菇了。
而且这一个月来,邹海总来陪他,晚上还留在医院照顾他。前几个晚上他都是在睡觉前用壶解决一次后就不用起夜,可后来不知是不是汤喝多,每天凌晨三左右都会被憋醒。
幸好邹海在,他才不用麻烦护士,毕竟让一个女的给他拿壶,看他,他还是无法接受。
当然,那都是小事,最让齐大壮难以启齿的是每次要上大号的时候,必须得麻烦护士和邹海将他挪到椅上,推洗手间,再由邹海将他扶到桶上。
这样的事一次两次还好,多了齐大壮自己都不好意思,所以他努力克制便意,尽量让自己三天一次,一次清空。
多亏邹海的心黑鱼汤,齐大壮恢复的很好,拄着拐杖能慢慢走动,不用麻烦护士。
邹海虽然瘦,但是力气很大,齐大壮看过邹海一个人驮着一包一百斤的米到他家,他差没吓坏,这么纤细的肩膀要是压坏了怎么办?
不过他貌似多虑了,驮了那么重的东西邹海白的肩膀一事都没有,因此他才放心将自己大半的重量压在邹海上。
医生说拆了石膏,手也不能提重,更不要经常走动,最好在家休养一段时间,时来医院复查。
复查等于钱,听到医生的话,齐大壮打定主意不再回来。办理院手续的时候,意外地拿到退回来的押金和没用完的医药费,足足五千多块。
齐大壮乐坏了,撞一次能得到了三万五千块赔偿,要是再被撞几次,岂不是发财了?
邹海站在楼梯上,听到齐大壮的话,气的往齐大壮后脑勺狠狠地扇了一掌,“住一个月还不够,是不是手脚都断了才满意?不用等以后,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齐大壮捂着被打疼的脑袋,委屈地看着邹海,“我只是随便想想,不是真的,你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被撞的是你又不是我。”邹海越过齐大壮,径直往外走。
邹海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是真的在生气,齐大壮慌了,连忙拖着两条不大利索的追上去,“小海,等等我。”
齐大壮急促的呼声从后传来,想起刚才医生的叮嘱,邹海烦躁地停脚步,等齐大壮追上来。他也不知在气什么,就是见不得齐大壮不拿自己当一回事。
“小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话了。”齐大壮诚恳地说。
齐大壮知邹海是嘴心的人,越是骂他就证明越在意他,而且他刚才那番话真的太过分了,不怪邹海会生气。
看着齐大壮脸上傻兮兮的笑容,邹海无奈地叹了气,这么蠢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
齐大壮家里就他一个人,没人照顾不方便,邹海好人到底,直接将齐大壮带回家。
“小海,我回家住就好了。”齐大壮不好意思地站在邹海家的客厅说,他没想院后还得继续麻烦邹海。
“让你住就住。”邹海皱着眉,似乎很不耐烦。
齐大壮蔫蔫地闭上嘴,努力将自己的存在降低,避免再惹邹海生气。
看着快到午,邹海把齐大壮扔在客厅,自己到厨房午饭。
齐大壮挠挠后脑勺,坐在沙发上反省,最近不知是邹海心不好,还是他越来越蠢,总是惹邹海生气。
虽然邹海以前不经常笑,但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天到晚沉着脸。整天生气的人容易变老,他一都不想看到邹海好看的脸上满皱纹。
反省半天,没反省什么结果,倒是邹海利索地将午饭准备好了,“洗手吃饭。”
“哦哦。”齐大壮到厨房洗手的时候手机响了,邹海拿了起来,看到是家里打来的,嗤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掉。再顺便将齐大壮的手机关了,放回原位。
的鱼,酸酸甜甜的,吃起来特别开胃,不腻人,齐大壮就着一条糖醋鱼吃了四大碗饭,还喝了两碗骨汤,这是邹海特地给他熬的,再撑也得喝完。
“嗝~”齐大壮打着饱嗝,不忘赞邹海的手艺,“小海,你的饭太好吃了,比外卖好吃。”
这段时间邹海只要没空就会给齐大壮叫外卖,吃多了外卖,齐大壮更加想念邹海的手艺。邹海煮一锅白粥,或者蒸一锅馒都能让他吃的停不嘴,更别说是他心心念念的糖醋鱼。
邹海,一都不客气地将齐大壮衷心的赞收,了齐大壮绵绵的肚,问:“这次被车撞了你有什么受?”
“.......?”齐大壮一脸迷茫地看着邹海,被车撞了就撞了,还能有什么受。
邹海一直觉得齐大壮跟华田园犬没什么区别,脑简单,四肢发达,“这次算你运气好,遇到一个有钱还肯负责的肇事者,要是有次,遇到一个不肯负责的,把你一个人扔医院里,你该怎么办?”
“怎么办?”齐大壮呐呐,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要是真的遇到这况,他怎么知该怎么办?
“除了这次肇事者赔给你的三万五,你自己有多少积蓄?”邹海单刀直,不把话说白,齐大壮这颗榆木脑袋本转不过弯来。
齐大壮想了想,这半个月他赚了两千三百块,了房租电,还剩一千六百块,车祸前他刚拿完货,了五百块,家里现在应该还有一千一百块。
听了齐大壮的话,邹海额上的青了,“你知你在医院住一天要多少钱吗?”
“收据我没有看。”刚才齐大壮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医院退回的五千块上。
“一千二。”邹海淡淡。
“一千二?那么贵?”齐大壮差咬到,一千二,他住了差不多一个月,岂不是了四万多块,天啊,这么多钱他要用多久才能赚回来,早知这么贵他应该早院。
“你所有钱加起来还不够在医院待一天,你家人的态度那天你看到,不给钱也不来看你一,你觉得你弟会不和你爸妈说?”邹海看着齐大壮底的光彩逐渐消退,继续说:“这一个月来,他们甚至没打过电话来关心你,更别说给你一分一毫,我知你孝顺,赚一分恨不得给他们两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要命地为他们付最后换来了什么?”
齐大壮继续着一张迷茫的脸看着邹海。
“你不小了,应该为自己打算一,在这个城市,没有钱寸步难行,平时饿几顿你觉得习惯了,没事,要是生病呢?你是不是打算病死在家里?”
邹海很少这样篇大论地说话,说完嘴有,齐大壮赶把桌上的拿给邹海。
邹海的微微扬起,小巧的咙随着开的咽而上动,瘦削的和修的脖颈形成一条优的弧度。
齐大壮不自禁咽了咽,莫名觉得,睛贪婪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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