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新年,贺实却没有什么应酬,反而比平日还要清闲。理来说,以他现在的地位,想要上门拜访的人应该很多才对,但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人来,开始祁衍还有些奇怪,过后才知他早两年就谢绝了这事。
所以过年期间,他们居然很清净。
不过贺实是个好老板,他团了几张票给阿姨他们,让他们去另一个旅游胜地玩几天,所以到了初三,除了他们一家三外,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
祁衍也没有什么亲戚,他父母都是独生女,爷爷去得早,他是跟外公外婆大的,后来外公走了,就跟外婆相依为命,直到老人家也因病去世,他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以往相熟的老邻居也住得远了,他又不方便,自然只是打个电话拜年就够了,不需要门去走亲戚。
而愿意来他这里拜年的人,居然就剩了孟楚和张尧尧两个老同学。
孟楚还留在贺家的公司,因为贺实并没有要开除他,也没有跟他计较过他“背叛”的事。孟楚这次来,第一是看看朋友,第二是有那么示好的意思,为了避免尴尬,所以还拉上了张尧尧一起。
知他们要来,祁衍既很兴,又有那么担忧。毕竟他的两个同学都不知他的质问题,之前跟孟楚见面,他的肚还很小,衣服一遮几乎看不来,而他现在有七个月的,肚实在很大了,怎么遮都还有些明显。
为此祁衍很早就在衣帽间前试衣服。衣帽间是贺实前段时间才叫装修公司来的,打通了隔的房间,专门隔了一个衣帽间来,他虽然不衷买衣服,但是之前的衣柜要放两个人的东西着实有些不够空间,所以重新了一。
他在试衣服,贺实就坐在背后的小椅上看着。为了能装肚,祁衍现在的衣服都很宽松,都选的最大码的来买,款式也就说不上好看,但他也不挑,只要布料舒适就行了,毕竟他现在几乎不门。
祁衍穿上一件,就会转过用神询问贺实的意见,贺实会很认真的打量一番,然后摇,“还是很明显,遮不住。”
祁衍有些气馁,“都换了那么多了,还是很显啊,怎么办?”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实在太大了,他四肢都没胖,就肚大成这样,想要到不显都不行。
贺实摸了摸,给他主意,“要不让他们别来了?”
祁衍连忙摇,“那怎么行?我们以前每年过年都会聚一的,大学四年也就剩这两个朋友而已,要是拒绝了,尧尧他人单纯不会想什么,孟楚肯定会想得很多。”
“尧尧?”贺实挑了眉,“叫这么亲密?”
祁衍哭笑不得,又有些难以置信,“你这是在吃醋吗?”
贺实很认真地:“我不该吃醋吗?”
“叫个名字而已,需要吃醋吗?”
“单叫名字显得很亲昵,我觉得我应该吃醋。”
幼稚的对话行了几才算结束,以前祁衍并不会跟人这样斗嘴,所以在觉得新奇的同时,又觉得甜。他再挑了半天,还是挑了一件宽松的卫衣,外面再了个外,也是同样宽松的,好歹看起来没那么显了,才有了底气。
因为阿姨他们不在,祁衍打算午猪肚吃,汤不仅营养味,而且还可以当火锅,只要再调一些酱料就可以了。菜是现成的,熬了很久,再加了些营养的药材,看起来郁鲜香。贺实也在旁边帮忙洗菜切菜,几乎将东西都准备好了,门铃才终于响了起来。
祁衍连忙要过去开门,贺实揽住了他,:“慢一。”然后带着他往玄关那里走,揽在他腰上的手压儿没有要放来的意思。祁衍没过多注意,他打开门,便看到张尧尧和孟楚堆上来的礼,从礼盒后面,才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脸。
祁衍有些失笑,“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啊。”
孟楚先看了一贺实,才:“不是给你带的,给祁一果小朋友带的。我买的芭比娃娃,张尧尧买的儿童图书,他在路上要跟我说他的礼会比较受迎,所以我们打了个赌。”
祁衍:“什么赌啊?”
孟楚:“看谁的礼受迎,就给对方介绍对象。当然,他是找女朋友,我是找男朋友。”孟楚的向一向公开透明,认识他的人基本上都知。等跟祁衍解释完了,他才对贺实:“贺总好。”语气颇为恭谨。
张尧尧则一直在看祁衍,突然冷不丁的:“祁衍,你是不是胖了啊?还是应酬多?怎么啤酒肚都喝来了。”
祁衍怔了怔,脸一红,意识:“这不是……”又突然说不去,只能:“你们先来吧,对了,介绍一,小实,孟楚你是见过的,是我大学同学兼舍友,这位是张尧尧,也是我大学同学。”又对两个老同学:“他是贺实,是我……”祁衍犹豫了一,到底还是忍着羞耻:“是我人。”
这四个字在孟楚和张尧尧的心里引起的波动并不大,孟楚是早就知他们的关系的,贺实追妻成功,他就知这意味着什么了。而张尧尧向来神经大条,也没觉得祁衍这娶过老婆生过女儿离异后再找个男人过日的行为有什么,反倒是贺实的反应比较大。
他原本已经了心理建设,以祁衍的格,肯定会糊的说个“朋友”之类的用词,绝不会将两个人的关系公布在明面上,即使其有一个人已经知他们的关系。但他没想到,祁衍会这么坦诚的说他是“人”,在震惊之余,贺实又觉得喜。
诚然他对祁衍的是纯粹的,但是再一个人,也会期待回应,期待相同的,他曾经以为祁衍永远不可能比自己他更自己,但现在,他知了,他们之间的意是一样的,是相互的。
他太过惊讶,连孟楚和张尧尧伸手来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但在看了一祁衍后,又恢复了常,只是走路的时候步伐要轻快些,嘴角总也忍不住往上翘。
果果看到两位叔叔,虽然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但能收到礼也很兴。在两个人问她最喜谁的礼时,因为他们的表太过切,小朋友有被吓到了,意识去看爸爸。祁衍微笑着看着她,:“没关系,选你自己最喜的就好。”
果果看看左边的,又看看右边的,思考再三才:“我都最喜!”又对他们鞠躬,“谢谢张叔叔,谢谢孟叔叔。”
这样一来,两个人便不好意思再为难小朋友了,只能算是打平。
待坐了一会再喝了杯茶后,张尧尧才后知后觉的问:“祁衍,你刚刚说你跟贺总是人?你们结婚了?”
祁衍脸有些红,又有那么局促,“算是结婚了吧,在国外领了结婚证。”
“好快啊,我居然才知。”张尧尧又看着孟楚,“所以说你快给我介绍女朋友,祁衍都二婚了,我还没谈过恋。”
孟楚嗤笑一声,“你相亲都给人讲经济学,人家女生说肚痛你叫人家多喝,有人跟你谈恋才怪。”
张尧尧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肚痛的话喝确实有用啊,对我就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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