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巫谩每次“上课”的时候,瞿照塘都会在旁边陪着。
巫谩有些难过,他一面怀疑瞿照塘是看上了那个,一面又觉得是自己学的不好,没能讨瞿照塘心。
再看那女人和的时候,他都没了记笔记的兴致,往往写一会儿便忍不住发呆。
若是一扭发现瞿照塘看得专注,心涌上的酸涩几乎把他淹没。
他还不知以后的自己会习惯瞿照塘边来来往往的男女,痛苦到麻木,然后无动于衷,现在的他依然青涩单纯,心的人目光落到别,他便到钻心蚀骨的嫉妒。
“她上的环是什么?”瞿照塘突然。
容娘循着他指的方向去看,赶回答:“是床榻上助兴的小玩意,穿在私密之,只要轻轻一扯,哎哟,那可是三魂去了七魄,要命了。”顾及着摄政王份尊贵,容娘说得也蓄了些,但听着还是得要命,巫谩在一旁都忍不住有些脸红。
瞿照塘若有所思地:“会伤吗?”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容娘谨慎地,“如果尺寸过大就另说。”
来青楼的有些客人变态得很,偏又份尊贵万万惹不起,了哪个姑娘,只一晚上就能要了人家半条命去。容娘曾见过非要自己给穿环的客人,这原也没什么,小心便是,但那人选的环又又厚,生生把人家姑娘那给毁了。
她拿不准瞿照塘对巫谩是什么态度,但能把枕边人送到青楼来的实在不像会疼人的,便隐晦地提醒一句。
这么漂亮的人,实在舍不得被玩坏了。
“你们这儿应该有现成的吧,”瞿照塘看了看巫谩,把他搂怀里,“帮我给阿谩挑个尺寸合适的,细一也无妨。”
东西很快被送到了巫谩的住,瞿照塘又去容娘那儿讨教了一番,还看着她当场给几个姑娘穿了环,这才回了房。
红缎面的方盒,打开便是三个巧的银圆环,旁边是细针和一小瓶烧酒。
瞿照塘拿起来看了看,还算满意。
他把烧酒倒在巫谩,琥珀的肆意淌,受了凉,轻微的颤动起来,粉如苞的可见的立起来,圆可,尖透着一艳丽的红。
“阿谩怕不怕?”瞿照塘低声问他,针尖抵在上,闪着冷冷的光。
巫谩摇了摇。
他不怕疼的,只要瞿照塘兴,他什么都行。
男人低笑了一声,银针扎去,穿透了的果。
巫谩只觉刺痛,他轻颤着,低去看,银环穿过,垂在粉的上,显得颇。
其实没有他想象那么疼,尖只剩刺麻,只是被刺穿的觉很奇怪。
“底可能会疼些。”瞿照塘分开他的,粉的来,几日没挨,又恢复了净粉的样,小小的缩的包裹,一尖尖都没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分开,将那颗小巧的剥来,在指尖搓。
“呜...呜嗯...”
巫谩咬着,微微发抖,看着瞿照塘拿起酒瓶,辛辣的酒倒来,冲洗过那颗小,冰凉的让他绷了小腹,轻微地瑟缩。
看着男人拿起针,只是针尖碰到那颗珠他便忍不住摒住呼,双也绷了,一动不敢动。
瞿照塘看准了位置,毫不怜惜地狠狠刺去。
“呜啊——”
这的疼痛比先前穿环的时候更要明显许多,尖锐冰冷,像狠狠凿了他里。巫谩忍不住一晃,泛红的眶盈着泪。
“好了。”
模模糊糊间,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再低去看时,环已经穿好了,而也足足涨大了两圈,胀,泽烂红,如熟透的果实,充满了丰沛的。
瞿照塘看得喜,曲起手指轻轻一弹饱满熟红的。
“呜哈啊——”
少年哀一声,双无力地蹬着床榻,腰肢弓起,从艳红的里一亮来。
容娘正在找那个有幸和瞿照塘风一度的,最后却是在巫谩房间门找到了她,正趴在门上似乎在偷听。
屋里传来柔婉的乐声,是青楼里常弹的艳曲,大概是巫谩在给摄政王弹琴。
容娘吓了一,赶把她拉开,压低了嗓音骂:“你不要命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先是吓了一,接着笑容,志得意满的样:“没关系的,王爷说他很喜我。”
容娘愈发想骂她,了这么多年的,竟还分不清这场的甜言语不过是一场空吗,那摄政王对自己枕边人都这样无,何况你一个朱万人尝的女?
她这样想着,便也这样说了。
却很不忿,又有些得意:“这次可不愿意,王爷说了,要帮我赎呢。”
容娘脸一变,拉着她走到了一边。
“好了,门外的人走了,阿谩可以好好弹琴了吧。”瞿照塘喝了茶,慢悠悠地。
巫谩赤着坐在圆椅上,勉摆着一把乌木古琴,雪白的衬着棕黑的琴,显些微妙的妩媚风。
少年细的手指抚着琴弦,畅的琴声缓缓,途却一顿,就此散了开。
巫谩细细地颤抖着,脸颊红,细汗密密,上几乎伏在琴上。他红未褪的尖上穿着环还不够,又夹了个金夹,好让不会缩去,上同样也夹着个夹,鼓胀的愈发涨红艳丽,哒哒黏着银丝,断断续续将滴在大上,椅上。
环和环上穿着系绳,被瞿照塘攥在手里,兴了便扯一扯,银环连着上的便被揪起来,瑟缩颤动,艳浪。
“怎么不弹了?”瞿照塘责备他,手用力一拉,啵地绽开,艳红的被整个揪外,颇可怜地扯成细细一条,上面还黏着亮的。
巫谩哀一声,颤抖着扶着椅坐好,酡红的脸颊错着忍耐和媚意,只让人愈发想欺侮他。
他颤颤巍巍抚着琴,琴声早已凌不堪,琴弦在他指细细地抖动,就如他的在瞿照塘的扯动也颤抖着。
曲调加快,细绳也被拉扯得愈快,和三艳红的颤动如风的脆弱苞,从心里慢慢溢来,连银环都泡在了清透粘腻的里,更是泥泞一片,看那一张一缩,似乎又要不知羞耻地来。
瞿照塘已经见他了两次,心满意,心想着老鸨那句“只要轻轻一扯,便是三魂去了七魄”果然没错。
一曲未了,他便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拉过巫谩坐在自己上,的去,捣着媚的。
“青楼里有个唱曲儿的游戏,要一边挨一边唱曲儿。”他亲着少年的角,“阿谩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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