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瞿敬元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放鸽。
但事实就是,他确实被放鸽了,被他的亲皇叔瞿照塘。
等吃过了早膳,日大亮,王府的人才姗姗来迟,说是王爷不适,还在休息,午再拜访。
“......”
作为叔侄俩,瞿敬元和瞿照塘其实并不相像,如果一定要找共同,那大概就是两人都有狗脾气。不过连枝这件事瞿敬元自知理亏,而且他对巫谩怵得很,所以只是暗自磨了磨牙,挤个笑容来:“无妨,让摄政王好好休息。”
王府来的人也了汗,心里暗暗叫苦,其实瞿照塘的原话是“让他等着,阿谩睡醒了再说”,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这话原封不动告诉皇帝的,便胆战心惊地化了一番。
而此刻,正在“休息”的瞿照塘也遇到了一小苦恼。
令他苦恼不已的始作俑者此刻正闭着双躺在床上,脸上的红褪去,变成了更鲜活净的颜,微翘的嘴角暗示着这场酣梦的香甜。
他甚至还恬不知耻地赤着,每一寸雪白柔的,小贴着被,红的尖碰到背面上的绣纹,可耻地变成了玛瑙一样红的质,纤薄的腰背弯柔的弧度,饱满翘,多如成熟的浆果,两条白皙的柔韧的,光如绸缎的挨着,线条畅妩媚。
烘烘的日唤醒了万,唯独没有唤醒他,只是毫不吝啬地给青年曼妙柔媚的上一层甜的金。
好烦,好想他。
瞿照塘托着,看着巫谩熟睡的模样,却没有去打扰他。
他第一次尝试在巫谩面前克制自己的望,觉很微妙,好像他的心脏变成了柔味的香糕,有小虫趴在上面小小啃,酸酸的,来的却是甘甜的糖浆,让他忍不住微笑。
巫谩突然动了一,平躺在床上,如白桃的双可地上翘着,双就这样分开,不知羞耻地心柔红的窍,在白的,没有恢复成粉的滴滴堆叠着,如一朵半开的,由自外透着渴望成熟的红。曾经将涂满的晶亮早已涸,又被男人拭净,此刻着的只有净无暇的,收拢的拢不住仍半的,摇曳着唯一一抹红。
粉白的上刻着墨的烙印,黑在这一刻变成了富有的靡彩,明晃晃宣誓着青年的归属权。
瞿照塘皱起眉,他觉得巫谩实在太了些,明明他已经在努力克制了,这人却不知羞地一直勾引他,哪怕在梦里都一副很想被的样。
巫谩的确在梦。
他很少梦,为数不多的那些也几乎都是梦,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总是被瞿照塘搂在怀里睡。
他的梦自然也总是离不开瞿照塘的,今天的也不意外。他梦见瞿照塘解了毒,重获健康,他们又恢复了以往在王府的生活,安宁平和,只是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有旁人,也再不需要旁人。
他慕多年的人从云端坠落,落到他怀里,从此只他一个人的神明。
但净纯白的梦境突然天旋地转,他被瞿照塘倒在床上,衣冠楚楚的两人一瞬间变得赤,用最原始的方法纠缠在一起,被男人暴地握住,,搓,也被咬住,陷的牙齿间,惊慌失措地白的。
“呜,嗯——”
双也被掰开,他自己柔顺地将大张得更开,方便男人将手指伸来探索搅动,肆意抠挖着柔多的媚,然后在梦里呜咽,方寸大。
轻颤了几后,青年睫扑闪,慢慢睁开睛,有些茫然和吃惊地看着压在他上的男人。
“塘哥哥?”刚睡醒的声音,柔柔,连沙哑都恰到好。
瞿照塘轻哼了一声,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醒了。”
他将手指来,的抹在净的上,也不知是过了哪里,巫谩突然就受不住似的轻起来,整个蜷他怀里,可怜又可地哆嗦。
“别撒了,快起来。”瞿照塘拍了拍青年柔的背,“今天午还要。”
他取来净的衣,手里还拿着红绳。
“阿谩昨天好乖,今天穿上这个和我门,之前私自的事我便不怪你了。”他挑起青年的亲了亲,温的吻落在嘴上,让巫谩好容易从梦清醒,又恍恍惚惚了神智,还没听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就乖巧了。
瞿照塘让他舒展开站好,红绳如绳衣一般裹上去,从丰盈的开始,缚住饱满的,白桃微微充血,向外突起,像两颗成熟透红的桃,被男人不怀好意地用绳搓了搓,可地翘起来,涨成比红绳更艳丽的颜。
绳绕过同样是的腰腹,最后绕过双之间,在和后各打上一个突起的绳结,糙糙,像个刺球被推着挤着柔的里,狠狠扎着两。
巫谩双轻颤,等瞿照塘将两个大的绳结都了去,他上已经了一层薄汗,酸又无力,甬里分着,将绳泡了,然后堵在,如两汪在里的洼。
瞿照塘又替他穿上衣服,因为不许他穿亵衣,绳从单衣上印痕迹,连突起的圆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廓也被分明地勾勒来,看起来靡非常。
瞿照塘有些不满,掐了掐无辜的小,非说巫谩,拧着眉给他又加了件外袍,这才挡住了那些不堪目的痕迹。
用过午膳,瞿照塘便带着巫谩了。
车在门停了来,瞿照塘先了车,然后对着巫谩伸手。
青年此刻也顾不上去想这样是不是不合规矩,他颤颤巍巍握住男人的手,慢慢走车,眶的珠在光反明丽的微芒。
其实本也没这么难受,只是在车上瞿照塘非要闹他,对着又又咬,又搓着,将绳结往媚碾压,让他险些丢脸地了。
此刻来走路,愈发不好受起来,被男人咬了,变得愈发,绳着仿若针扎,愈发酸难忍。更是不用说,一边走,绳结一边动,磨着腔里的媚,也欺负着的,和被扎得通红胀,走几步就汩汩。
两边不时有侍卫走过,巫谩不敢声,也不敢表现异常,被瞿照塘抓了手艰难地走着。
男人假装不知他忍得辛苦,偶尔还抓着他快走几步,张开的时候绳结掉来一,卡在,大半陷在里面,被媚裹着,小半在外面,卡柔的间,看看戳着的位置。绳结上糙的刺被打了,却也没有变得柔一,不停扎刺着,刺激着糜烂的,快汹涌又迅速,几次都险些让巫谩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瞿敬元所在的清晏殿,瞿照塘放慢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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