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暑假到来了。
经历了噩梦般的考试周,大家都跟解放了似的,整栋宿舍楼里满是兴奋和欣的声音。有心急的,甚至买的当天的车票,拖了行李就往外跑。
项时宿舍的四个人,只有陆未不是本地的。但是陆未也没有急着回家,据说还约了哪位教授商量什么课题,可能要留校两周才离开。
“两个礼拜你就在学校住着?”项时从后面搂着学霸的腰,在他耳边问。
“啊……嗯……”陆未的镜被丢在一边,这会儿满面桃红,双瞳光盈盈,小里着项时的吞吐着,舒服地猫似的叫着。
这阵他被项时了很多次,有时是去校外开房,更多的时候是趁着另两个室友不在,偷似的在宿舍激烈地。昨天晚上,项时甚至大胆地在熄灯之后爬到了他的床上,对面叶小禹的床上声叽咕作响,被闷在被里的啪啪声让陆未早已起,项时才钻他的被,就合地迎了上去。
最后四个人,两两在被窝里行着隐秘的事,默契地互不揭穿。空调的冷气都压不到极的度,一开始只敢侧躺着柔柔地,后来项时脆掀开了被,拎起陆未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撅着迎接后硕一次次的。
也许个学期开学,他们宿舍会变得很不一样。
陆未心里模糊地想着。
项时第二天就要回家,离开前,他意犹未尽地将陆未抱到怀里,跟抱小孩似的整个人腾空搂着,地陆未的里。
这段时间挨了不知多少次的后早就被开了,去,便乖顺温柔地包裹住了项时的,仿佛量定一般,不留一丝隙地贴着他。
“怎么这么乖?”项时狠狠了陆未的,猛地,放松关了来。
陆未从昨晚到今天已经了不知多少次,整个人又又累几乎快要脱力,闻言只是半眯着睛,像讨好人的小猫一样,在项时颊上亲了一。
靠。太会勾引人了。
项时没有忍住,凑过去压着乖巧的大学霸的,狠狠吻了两分钟,才终于将人放开。
暑假漫,除了偶尔和朋友门玩,项时也没有别的计划。他爷爷从姑姑家来A城,就住在家里,项时成天除了陪陪老人,也不了什么了。
就在他开始考虑是否要带爷爷去旅个游的时候,他爸忽然代了他一个任务——去机场接他小婶回家。
项时挑了眉,接过车钥匙就门了。
说起他这个小婶,项时心里就有些的。他小婶是那谁见了都要说一声“”的双,五官得明艳夺目,材傲人,甚至会让人认错别。项时还记得他小叔结婚的时候,这个小婶人意料地穿了婚纱,几乎看呆了在场的所有人。他那时候还是十五六岁的小孩,刚懂那档事没多久,在台竟然就起了。
可惜他小叔不是个东西,这样的老婆娶回家,还成天一副混模样,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这次爷爷来A城,本来该是他家和小叔家一起照顾,他小叔却本不见人。连他小婶差回来,都要靠他这个侄去接。
路上有些堵车,等项时赶到接机,黎书钦恰好来。
两个人上一次见面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大半年不见,项时只觉他这小婶好像愈发风四溢,走在通里,引了周围不少男人的光。
“小婶。”项时叫了他一声,却忽然顿了一。他小婶的脸……也太红了些。尤其是那嘴,嫣红,像是刚过什么……
项时鼻微动,在空气细细分辨,终于确定了,他小婶上,有味儿。
“辛苦你跑一趟了,项时。”黎书钦朝他一个笑来,眉弯起,原本有些炫目的模样瞬间变得柔和亲近起来。
“小婶不要客气。”项时转了一钥匙,心里已经刷新了对这个小婶的认知。
走到停车场上了车,黎书钦坐在副驾驶上,忽然凑了过来,温的气息在项时的颈间:“从刚才开始……你在看什么?”
项时故意装傻,只:“我怕小婶不舒服,你嘴好红,嗓也有哑。”
黎书钦的越来越靠近,手掌覆上了项时的大,一双桃微微扬着,跟要勾人似的:“可是我看你刚才一直在看这里啊。”他另一个手的手指着自己前的隆起,然后慢慢往,一直没间。
他经历得多了,对这光尤为。看来这个记忆里正直开朗的小侄,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成了一个懂得品味望的男人。
项时的结上鼓动,圈住了黎书钦的手腕,手指沿着那有些纤细的线条了去,若有似无地碰着间的灼:“小婶,你在飞机上,了什么?”
黎书钦歪了歪脑袋,三十多岁的人却仍然有着少女般的风,嘴角忽然一个有些神秘的笑来:“你猜呢。”
果然是被看来了,没想到这小鬼竟这么锐……
他从大洋彼岸飞回国,十来小时的行程无聊得很,因此邻座那个得还算顺的男人发邀请时也就顺势同意了,于是果然度过了一段“彩”的旅程。他想到那个金发男人得吓人的凶,都无意识地搐起来,明明清洁过一番的又被的白浊浸得。
“小叔知你在外面这样吗?”项时故意。
黎书钦从鼻里哼了一声,凑到项时的耳边,用气声:“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项穆已经离婚了。”
这句话才是真的惊到了项时,不过很快他便想明白了缘由。家里人都说他这个小婶行事随心又自由,不是常人能把握住的。但是爷爷却一直对小婶称赞有加,觉得小叔对不起他,更是各方面补偿。黎书钦虽然对项穆早就没了,却也不介意再饰演项家的儿媳妇。
外面有人经过,黎书钦回了项时上的手,靠回了副驾驶座位上。
停车场人来人往,不要什么都不太合适。他嘴角翘起,报了一个地址。
“小婶现在自己住吗?”项时暗自了一气,平息被黎书钦勾起的望。
“嗯哼。等迟些见了你爷爷,可别馅了。”黎书钦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夹了双,试图两有些红的。飞机上那个白人人的时候倒是还算温柔,只是人优势太过明显,又又,得他都跟坏了似的,量也大,最后他坐在桶上好久,里的东西才算了大半。只是这么一会儿,那些东西好像又开始往外淌了。
项时快要被他死了,明晃晃的动作勾得他的小腹火,逐渐起,终于忍不住脆戳穿:“小婶,刚才飞机上的人没满足你吗?”
黎书钦的视线从他上扫过,停留在他的,媚如丝,声音慵懒:“人家欧洲人,你说呢?”
“我可不知,小婶你说说吧。”
“哼……肯定比你的吧。”黎书钦跟品鉴什么级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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