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项时睡了个懒觉,刚起床没多久,就接到了项炀的电话。
说实话,看到项炀的名字在手机上亮起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怂的,但是他知项炀的格,这时如果避开,恐怕他哥会更生气,犹豫几秒钟,项时还是接了起来。
“是我。你在学校吗?”项炀的声音听不什么绪。
“嗯,在。”
“我在你学校门,来。”说罢,项炀就挂了电话。
项时抹了一把脸,赴刑场似的,背上包去了。
驾驶座的项炀面冷峻,项时也闭上了嘴,没有说话。车一路飞驰,回到了项炀的家里。
直到开门屋,项炀都保持着那副冷淡的模样,不发一言。项时跟在他后去,就听他哥忽然问:“是不是你?”
没没尾的一句话却让项时心里一句“终于来了”。没等他说话,项炀就一拳揍了过来,重重地砸在肚上。
这小混!项炀简直气得火冒三丈,他是真没想到,这个看着大的弟弟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搞到他上来了。
两拳抡去,项炀勉压抑着怒火,收住了动作。
项时疼得蜷起上,他哥这两拳,是真的没放。他抬偷偷瞟了一项炀,趴在沙发背上卖惨:“唔……好痛……”
项炀皱着眉望着他,往这边走了两步。项时差以为他还想打,忍不住后退一步,喊:“我知错了……真的!我就是……没忍住……”
这话听得项炀心底一火又直冲上,他咬着牙齿,狠狠在项时背上了一:“两次!是吧?第一次你偷偷摸……了,还不够,还敢真的……现在还装!”
他有些难以启齿,自己被弟弟了这事……本无法说。这两个礼拜,他几乎心神不宁,甚至在床上杜槿心的时候,都无法控制地想起被的觉……
“你现在可以隐,是吧?”
面对项炀的质问,项时终于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嗯。”
“不是第一次这么了吧?”项炀问,看到项时脸上的表,就已经知了答案。
“那么厉害的能力,我难不用吗?”项时了一句嘴,疾手快地躲开他哥的又一记拳。
项炀站在原地盯了他一会儿,终于叹了气,问:“疼吗?”
“疼死了。”项时夸张地皱起脸。
“活该!”项炀将他推到沙发上坐,不客气地掀起项时的衣服。直到看到项时结实的小腹时才猛地醒悟过来,就是这副,压着他了他的后……
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想要缩回手,却被项时一把拉住。
“哥。”项时装可怜,扯着项炀的手去摸自己肚上的乌青,“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项时的腹肌块块分明,线条畅,项炀的手指划在那上面,不得不承认他弟弟的这在他这个年纪里已经是十分不错了,胳膊儿都覆盖着恰到好的肌。
“你……是不是还动心思呢?”项炀忽然反应过来。
项时也料到了自己会被戳穿,闻言也没有慌张,脆丢掉了脸,厚颜无耻:“哥,你难不舒服吗?明明你我得那么——”
“闭嘴!”这个混,竟然还敢说!项炀气得恨不得再给他一拳,到底是忍住了。他不自然地错开,:“你有这能力也不要用,万一被别人抓到……啊——”
他没想到项时胆竟然这么大,一手扯着他的手腕就压了上来,另一个手隔着牢牢地握住了他的。
命被攥住,项炀饶是有再厉害的本事,也要忌讳三分。更别说项时飞快地扯了他的,手指圈着他的就了起来。
“臭小你放开——啊……”他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光是手指就得他一阵阵血往涌去,转瞬就胀大了两圈。
“哥,承认吧,我是不是把你了?”有“人质”在手,项时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他的手指拢成圈,从的一直往上,大拇指碾磨似的抠起端的的孔来。察觉到项炀抵抗的动作逐渐小了,他抓住机会,启一了上去。
他哥的这东西绝对可以傲视大分男人了,又又,最重要的是度足够,难怪每次都能把杜槿心得直。项时心里想着,沿着上的青,嘴越裹越,越吃越,终于听到听他哥忍耐不住地哼了起来。
恐怕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这样的快,被地吞吐,咙仿佛成了第二张小嘴,裹着不停。连面的卵都有手指仔细侍,搓抚摸。
“项时……啊……别……”
项时无法开,只在心里,我就不信你这样都能忍。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会,他哥的这地方十分,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离后更了一步。
果然,项炀的猛地颤了一,就要挣扎起来,项时脆重重地一个,着他的猛地一。
“唔——”项炀的嗓里溢一声难耐的哼声,几乎直接就被了。
“哥,吗?”项时吐淋淋的,一手握住,问。
项炀咬着牙,瞪着有些发红的睛。可是他的心本无法否认,自己被弟弟得快要疯了,此刻停止了,甚至还觉得不满足起来。
项时再次趴去,项炀本以为他会继续给他,没想到项时却换了目标,掰着他的大,猛地上了后。
“你……放开……项时!啊……”被手指圈着上,后被弟弟的生生刺,旋转着往挤,又左右晃动着,扩开那狭窄的甬。上仿佛布满了神经,能察觉到那每一个动作,刺激得腰都无意识地颤抖起来。
项时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给谁过,这次几乎使尽了浑解数,地他哥的里,卷起又伸展,嘴裹着狠狠地,得他哥都了来,咙的逐渐变得暧昧而黏腻。
“啊……那里……不行……”
项炀对前列并不熟悉,被经百战的项时这般玩,本持不了多久。到了最后,项时本没有再摸他的,只一门心思攻小。而项炀,竟生生被来自后的快送上了。
“哥,你了。”项时手指抹了一,凑到还沉浸在的项炀前,“只后面,你就了,你还能说不吗?”
项炀被弟弟压在,后的有些绵绵的,后里的现在还在一一地痉挛着,仿佛是在渴求更的东西……
他无法否认项时的话,结果就被这小得寸尺,用他鼓起的磨蹭着他漉漉的,一边蹭一边说:“哥,就我们两个知,让我试试,好不好?”
项时十五岁以后就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项炀一时竟昏了,糊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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