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伞,项时望着不远碧蓝的海面,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昨天晚上,篮球队的人忽然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海边玩。他周末本就没有安排,顺理成章地同意了。
一起来的男生里,有两个跟自己的女朋友不知跑哪里玩去了,周一宣还在里和别人比赛。项时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是刚才说还要去买喝的付海容。
他光着上,只穿了一条蓝黄相间的沙滩,和一个肤黝黑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奇怪的是,那两人没有立即分开。从项时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付海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男人忽然笑了,手掌看似无意地贴着付海容的腰际过。
项时心里有了些猜测。果然,没过一会儿,付海容提着一袋饮料回来,给他们剩的人分了,便说自己要去洗手间。
“你这来回跑的,也不嫌累!”坐在一边的一个男生说了一句,付海容笑眯眯地走了。
项时心,他当然不累,毕竟,是去那事的……
他从刚才就发现了,付海容这家伙,沙滩面,压连都没有穿。他自己仿佛毫无自觉似的,就那么敞着双和大家坐在一起。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红的就那么垂在间,往上一些,估计就能把来。
坐在付海容旁边的男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手都摸到了他的大上,其他人却像是没看到似的。
也许,篮球队的这些人里,还有许多项时不知的故事……
项时站起,也借故走开了。他远远地跟在付海容给后,就看到对方正站在营区的,四张望了几秒钟,像是找到了什么,径直走了过去,钻了一个帐篷里。
他走近一些,绕到了帐篷的另一侧。
“啊……你轻……”是付海容的声音。
“货,你不喜吗?”
随后,是一阵压抑的,和黏腻的声,碰撞,让原本无意的项时都有些了起来。
项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两人也太猴急了,大白天的,外面人来人往,竟这么大胆地搞了起来。
帐篷封得严严实实,项时只停留了一会儿,便回了其他同学在的地方。
付海容过了快一个小时才回来,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红,一脸的餍足模样。他走到钟豪边,扯了扯宽松的沙滩就地坐了来。
项时就坐在钟豪的旁边,视线一扫,就看到付海容翘起的边沿沾着白浊,一直蔓延到大的地方。
钟豪也发现了,他伸手指,在那地方抹了一,拭去了那暧昧的浊。
“那人特别厉害……”付海容凑到钟豪的耳边,小声,“晚上叫他一起来好不好。”
项时发现,他对付海容他们玩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晚上,一行人在附近吃了海鲜烧烤,玩闹到十来钟才回到不远的酒店。项时和队周一宣一个房间,他回房间时,周一宣还没回来。他拎着衣服先去洗了澡,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胡思想。
都一个礼拜了,他哥也没来找他,连信息都没发一条,不知是没发现是他呢,还是憋着一次大的,要狠狠教训他了。项炀那个人,虽然对他很好,很护短,但是揍起人来的时候也是真的狠……
不过,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项时心想,他一定还会对他哥手的……
房门“嘀——”的响了一声,随即被推开。
“项时?”是周一宣的声音。
项时脑里正回忆着他他哥后里的觉,涨涨的,他脆闭着睛,装作已经睡着了。
“睡了?”周一宣的脚步很轻,一步步走到床边。
他想嘛?项时心里疑惑。忽然,一只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间。
他洗完澡便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棉质短, 被这么一碰,本就有些动的一,逐渐了。
周一宣半蹲在项时的床边,压低了呼,五指并拢, 轻轻地拢住那团凸起,左右了起来。
项时的呼一重了,不受控制地胀大,被周一宣隔着着。他是知周一宣和付海容他们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人对自己竟也有想法。
他闭着睛,犹豫间,就被周一宣的手探了去。手指划着的廓,一一地动着。
“唔……”项时再也装不去,缓缓睁开睛,装作刚睡醒的样,“队?你在什么?”
周一宣的手还在他的里,这时竟丝毫没有惊慌,微微施力握住项时的,指腹抵着搓起来:“项时,我很喜你。”
“什么?”
“试一次吧,我会让你舒服的。”周一宣说着,竟猛地拉他的,张开嘴,将他的了嘴里。
靠。太会了……
项时忍不住在心里骂。周一宣的和嘴灵活地裹着他的,腔放松,就将那么的了一半去,一边一边缠绕裹,上吞吐。他的手也没闲着,伸到面将卵伺候得舒非常。
他的手法太过老练,项时竟没能撑太久便了来。周一宣咙的黏挤压着,整都被不留隙地缠着,结微动,将往咽着。
寂静的房间里,咕嘟的吞咽声格外清晰。周一宣将上的仔细舐净,这才抬起,有些发红的嘴一开一合,发有些沙哑的声音:“舒服吗?”
项时知周一宣是想他,他没有立即拒绝,面上犹豫的样。周一宣趁势压了上来,两个人缠着,衣被尽数褪去。
周一宣虽然不是育生,但是作为篮球队队,还是十分有本钱的。小腹和膛上都是结实的肌,伏在项时的上,显了充满男魅力的线条。他低,一亲吻着项时的脖,努力挑起他的。
项时不得不承认,他被周一宣得非常舒服。只可惜他实在没有雌伏于他人的想法,搂着周一宣腰的手逐渐,终于圈住了对方的。
“唔……”周一宣不禁抬起,大约是以为他同意了,闪过一丝亮光。
两人的着,逐渐变得漉漉的,也不知是谁的前列。项时的手指沾了透明的,趁周一宣一时不察,猛地挤了苞待放的后里。
“啊!”周一宣叫了一声,瞬间僵住,“你想什么!”可是他的命被项时在手里,轻轻挣扎,就被威胁似的握了。
“我想要在上面。”项时说,手指已经打着转地试图往里了。
周一宣过去从来都只有别人,后从没被人碰过,得吓人。再加上他肌绷得的,几乎将项时的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你……啊……”周一宣双分开跪在项时的两侧,脸有些发白,向来冷静沉稳的脸上了些许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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