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正常,反而像大佬您这样回答我好看我能不知吗的更在少数吧?」
「那是因为少数人能有我这么好看啊!」久蛮理直气壮地回答,「况且我跟你说话呢,你驳什么嘴?想死啊?」
「对、对不起……」穆初桐立即认怂,「我绝对没有驳嘴的意思。我只是自我代了,觉得如果我是师贤的话,大约也会这么回答。」
「师贤能和你一样吗?」久蛮说,「我和他相识8年了,5年是你死我活的仇敌,最近3年是往亲密的盟友,他什么我不比你更清楚啊?他这个人老是说什么相都是假的,他一句你好看,就等于是我想一个意思了。」
穆初桐听到都要炸裂了:「不是啊……虽然我确实不如您那么了解师贤,但我只是觉得师贤先生这个人一向没什么私生活方面的传闻,行为作风也不像是会对一个刚认识说上两句就想的。」
「啧,你懂个!」久蛮不耐烦了,「你没注意,他还你喊穆先生,他知你叫什么,你跟他说过你名字了吗?」
「呃……」穆初桐怔住了,想了想,却说,「咱们刚到极乐堂见他的时候,您不是都一一介绍过吗?」
「你都知是一一介绍,那么多个人都介绍一遍了,他就全都记得了?偏偏就记得你了,这是什么意思?」久蛮又想拍穆初桐一,忽然想起刚刚差拍飞了他,便半途住了手,只说:「而且,他当着我的面问你为什么盯着他看,回过来又当着我的面说那话,就是叫我把你送他的意思。」
「不、不可能吧?」穆初桐瞪大了珠。
「一定是这个可能!」久蛮说,「我跟他亦敌亦友那么多年,他翘起个我就知他是想拉屎还是放,这是不可能错的。」
穆初桐吃了好大一惊:「那、那您的意思是……要把我送过去吗?」
久蛮说:「先别急,等他开吧。」
「等他开就送我过去吗?」穆初桐脸都吓白了。
「那肯定啊,他都开了我还不送?说去别人会笑话我抠门的。」久蛮一脸的理直气壮。
「不、不对啊,我是来生意的!」穆初桐完全对从事「男行业」一兴趣都没有啊。
久蛮笑说:「那不是一样发家致富吗?你不就是想发财吗?极乐堂这儿多的就钱,我告诉你,楚帮他们有矿!你跟着师贤,吃香的喝辣的,日滋滋啊。而且你也知师贤跟别的大哥不一样,对边的人不打不骂的,也没听说他心玩,你跟着他,也不会受委屈,真的是极乐了我告诉你。」
穆初桐心想:久蛮大哥这是学拉条的说话吗?
穆初桐不敢当面对抗久蛮,只能说:「我觉得……大约您真的是会错意了。师贤先生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行呗。」久蛮看来穆初桐不是装清,而是真的不乐意,便说,「你自己想想吧。说不定我是真的会错意了,又或是他真有这个意思。我现就告诉你,不过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这等他跟我开了,咱们再说吧。」
穆初桐心里非常忐忑,只能祈祷久蛮是会错意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信久蛮对师贤足够了解,你可以不了解你的朋友,但一定要了解你的敌人。荆帮楚帮挨得近,时战时和许多年了。久蛮和师贤的关系也因此亦敌亦友,不可能不了解对方。
师贤外形条件好到得不真实,如同行走的画人,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和他亲是吃亏的,反而简直是挣到了。但穆初桐一旦考虑到他是楚帮大佬,便心有戚戚焉。
不敢惹,不敢惹。
他穆初桐只是想生意,发个小财啊!
本不想招惹这些个大哥大佬!
穆初桐回到客舍,依旧是忐忑不安,到后半夜才睡得着。然而,果然像师贤说的一样,今天是「化缘」的日,一大早就很大动静。吵得穆初桐没得睡,便索起来看看极乐堂收保护费是什么样。
那样真的很清奇。
天还没亮,极乐堂便打开朱门,在门的牌坊放置八个红漆功德箱,乡里们便在牌坊排着队,纷纷前来,以捐赠的形式投现金或财宝。功德箱满了,负责收数的仔便会换上一个新的。一箱箱的财帛便运极乐堂的正殿,经算账的师爷盘,再运库房。
穆初桐站在大门附近的朱漆,看着这个浩浩的人群,非常惊讶:「还有这作?那有人走数了也不知啊?」
「那也没关系。」忽然有人在穆初桐边开说,「也许他是有难呢?」
「嗯?」穆初桐一扭,便看见一个穿藏青衫的男站在他旁。
穆初桐认得他,他是师贤边的人,叫艾。
艾说:「这些是随缘随喜的事,不制要求。多多少少都是心意。」
穆初桐好奇地说:「那收方面……我的意思是……帮众总是要吃饭的吧!」
「我们的收主要来自矿产,还有分是对产业的投资。」艾笑着说,「别看我们好像很古老,但在财政理还是很现代化的。」
「哦。」穆初桐明白了,说,「现在C国很多帮派都是这样的,靠买卖啊、投资啊、生产挣钱。这样还好的,很健康。」
艾笑笑,问:「你站在这儿看久了不觉得无聊吗?」
「有一。」穆初桐打了个呵欠,「但也没别的事啊?」
「打牌啊,」艾提议,「咱们那儿刚好三缺一。」
「别,别。」穆初桐摇,「我输不起!」
艾笑了,说:「咱们极乐堂禁止赌钱,都是卫生麻将。」
「哇,堂堂古惑仔打卫生麻将?」穆初桐笑着说,「太规范了,快,咱们一起去。」
第七章 总裁致富路
走廊有个井,四是绿植,凉风阵阵的,很是写意。穆初桐、艾和另外两个楚帮古惑仔便坐成一圈打麻将,一边打牌一边打,科打诨的,还有意思。
打了一圈之后,艾便要带走穆初桐了,剩两人都大呼不过瘾。艾却说:「待会儿人要去开会,和先生安排好的。」
古惑仔们听见是「先生」的安排,立即心悦诚服。
对于众人而言,「先生」的安排是最要不过的了。
艾领着穆初桐往议事厅走,一边说着:「刚刚多谢你松章,给我放,不至于叫我全输了。」
「这有什么,不过是卫生麻将。输赢都没关系。」穆初桐笑着说。
像穆初桐这样的生意人,麻将台上给别人放是炉火纯青的了。遇到要求人办事的时候,赌多大都照喂牌不误的,更何况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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