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岛的公车司机、租车司机、健教练、技师等等,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一样的,工作时间结束,就可以被你们玩。而且,他们都是一样,40%的可能是阉,30%的可能是贞锁,20%的可能是大,10%的可能是主人。”七号耐心地解说。
“好了,你别介绍了,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们会自己看手册的。”一个游客不耐烦地对七号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阉,你能不能脱给我们看?”
所有旅客的目光,都汇集在了七号的上。
这个穿着、靴,着手,肌厚实,郁,毅脸庞有着络腮胡茬的肌男,真的是阉吗?
“不好意思,现在才回答这位爸爸的问题。”七号给了自己两耳光,然后解开带,拉,“报告各位爸爸,贱狗确实是太监,是条阉狗。”
七号的十分平坦,没有生,只有被阉割的,以及堵住的。
“为什么你的面被一个堵住?”比尔好奇。
“因为不堵住的话,贱狗随时可能会漏。”七号不好意思地回答。
“哦,真贱啊。”
七号说:“我们会在机场停留一个小时,然后去一个地。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一小时后,我们在这里集合。”
……
比尔和艾,这两个穿着衬衣、西、黑鞋的34岁熟男程序员,在航站楼里四打量帅哥,比尔指着门的武警,对艾说:“你看外面那个帅武警,是我的同学,怎么样,看着威风吧?”
比尔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同学,更没想到同学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艾看了一武警,:“是很壮和霸,但是他没有包,太平,说不定是个太监。”
比尔:“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主人,或者大。”
“我们去看看就知了。”
穿着迷彩服的武警约翰,看到比尔朝他走来,心五味杂陈。
被老同学看到自己在这里工作,有难为。
约翰牌上显示,工作时间还有五分钟,真好,很容易就等到了。
五分钟后,比尔对约翰打招呼:“嘿,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工作了,你是主,还是大?”
约翰虽然难为,但还是很有职业守地大声回答:“报告这位游客,贱狗是阉!”
“你被阉了?”比尔瞪大睛,“可以给我看看吗?”
约翰用职业吻回答:“您要玩贱狗吗,您付了款,就可以命令贱狗任何事。”
约翰指了指自己的牌上的二维码,意思很明显,给了钱,他才会脱。
“好。”比尔很快地拿手机,付款。
见到比尔付了钱,约翰立刻脱迷彩,:“您现在就是贱狗的爸爸,爸爸的任何命令,贱狗都会照办!”
曾经的同学关系,现在变成了主关系,这让约翰羞耻,却让比尔兴奋。
约翰脱掉后,果然了没有生的。
“我记得你以前欺负过我,上学时期,你对我行过校园暴力。”比尔坏笑。
“贱狗该死,是贱狗的错,贱狗给爸爸歉!”约翰跪在地上,不停打自己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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