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了袁生的剑鞘,将剑震落,又到了袁生的心,留了一个着血的小窟窿,最后又抵到了袁生的间。这是一瞬间发生的动手,打得袁生措手不及,如果殷池亭有杀心,他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袁生又问:“这是什么剑法?”
“天剑。”回到袁生的是谢飞天,他动手了,可是他的目标不是殷池亭,而是江湖八大派的弟,他是分坛的坛主,那么殷池亭又是什么人呢?当初在如意门鉴刀会为什么她能够命令那么多的白玉京弟?没有去想过这件事。江湖的正派弟不太会谋诡计,可是总想着谋诡计,最后被人狠狠地了一刀。
谢飞天是这个刀人。
他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朋友,面上满是漠然。
他倒提着剑,在殷池亭的跟前跪,叩首:“属有罪。”
殷池亭微微一笑:“本就是计划的一环,你没有罪过,反而是应该奖赏。”
到了这时候,再愚笨的人也应该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没有听过殷池亭的大名,当然将她当无名无姓的江湖小辈,在与白玉京合计除去她的时候,八大门派们也没有想过背后的猫腻,他们只是满心喜地走向了陷阱。殷池亭右臂受伤,只是一个苦计而已,轻而易举便走了无名山庄的人,岂能够轻轻松松地再离开?
柳天浔也明白过来了,她放了刀,倏地转向了殷池亭,她的担心在殷池亭看来是不是一个荒谬的笑话?她以为殷池亭是被白玉京的人令追杀,可事实上,她才是最有权势的一个?“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么?”柳天浔捺住自己那不平静的绪,开轻轻地问。
殷池亭柔声:“我是殷池亭。”
柳天浔面上微恼:“你知我不是问这事。”
殷池亭轻叹了一气:“好吧,我告诉你,我是白玉京的凤首。”也就是三百六十五个分舵幕后的老大,白玉京的所有弟对她唯命是从。“我告诉过你,我要让白玉京在江湖上有名声、有地位,我们不是只暗杀勾当、刺探报的不起的小组织。”殷池亭是个有野心的人,关于七样武的消息是她放江湖的,等到搅了一湖平静后,正是他们白玉京崭角的时候。
柳天浔问:“现在你打算怎么?”
殷池亭收敛了眸的杀机,她笑了笑:“很简单,让他们知御海刀是属于你的,谁也别想拿走。苏如意的那个建议很好,但是我不想采纳。”
柳天浔有些不敢相信殷池亭的话,她曾经说过自己是一个大骗,现在看来可不就是大骗吗?她颤着声问:“就这样?”
“不止。”殷池亭微微一笑,“我还要让他们承认白玉京在江湖上的地位,当然,我会给他们好,他们只需要颔首就能够知其他六样武的消息,凭着自己的本事去抢夺,这看上去是不会亏本的买卖。”七大门派的弟心思尚不可捉摸,但是江湖上的散人必定会被这个条件给诱惑。让东西归属于整个正江湖和归属于自己,大分的人都会选择后者。
柳天浔苦笑一声,问:“我算什么呢?”
殷池亭轻叹:“以白玉京的力量,完全可以杀一片自己的天,至于七样武也可以占为己有,但是我没有选择这条路,你还不明白吗?”
她以前的目的只有让白玉京走上武林的巅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要让江湖人不敢打柳天浔、不敢动她手御海刀的消息,她向着江湖放了七样武的消息,让所有的人都知晓了,柳家后人四个字便会变得微不足,这样就很少的人会找上柳天浔的麻烦。
计划都是在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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