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
可是赵萧桐似乎彻底将注意力和力都放到他上了,最近不仅没有说一句和林斐有关的话,就连自己在说起公司的事时偶尔提起林斐,他也是一幅不关心的样,就像那只是个陌生人。
於是夏莫名地到有些危险,现在这样搞得跟同居似的,可问题是他们两人不是那关系啊。他总觉得这样相去不太妙,就想稍稍和赵萧桐拉开距离,跟之前那样差不多就行了,不远不近的。
“赵总,你最近总在我这儿,不用回自己住看看麽?”夏洗了碗,坐到赵萧桐边,状似随意地提起。
赵萧桐是二,但不是傻,他听是听懂了,可是他就是想赖著不走,这里有饭吃有床睡还有田螺小夏,总比他一个人窝在单公寓里对著寂寞的黑夜吁短叹的要好-当然某人很明显是在装可怜。
於是赵萧桐反问:“怎麽,你想赶我走?”
夏连忙说:“不是赶你走……”是劝!
赵萧桐要的就是这句话,夏一说,他立刻接话:“那行,我正想跟你说件事。”
糟糕。夏想,自己要被这家夥笼了。
“我那儿要重新装修,你这客房不是空著嘛,房租你开,方便我几天成不?”
借!夏追问:“好好的怎麽要重新装修了?”
“那风格过时了,我想改个更时尚更艺术的。”赵萧桐面不改地编,“你这儿墙绘不错啊,改天也帮我画几笔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虽然这借很烂,但保不齐赵萧桐会真的实了去重新装修,要真那样夏也就没法了,早晚也是得让步。
所以夏就让步了:“那……要住几天?”
赵萧桐很随意地说:“半年是要的吧。”
这是几天吗?半年的话连节都过了啊!
“你怎麽不脆说住到明年?”夏忍不住讽刺。
赵萧桐摸著笑:“也许不止到明年。”
“……”
你还想住到什麽时候!?
夏一气梗著,完败。
虽然夏有时还伶牙俐齿的,但是撞上赵萧桐的厚脸模式,也只有败退的份儿。
赵萧桐见夏表僵又不说话,就笑眯眯地搂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非常无赖地说:“我就赖著你了,怎麽著吧?”
还能怎麽著?劝不动他总不能真赶人走吧,夏原本只想拉开距离,也没想拒人於千里之外,赵萧桐偏要死赖著,他也就只能妥协了。
反正一个死心,另一个看起来也灰心放弃了,你单,我也单,又契合,就当是互相凑个对儿吧。
“随便你。”夏终於松了。
赵萧桐满意了,原本他就凑得很近,这脆就近吻著夏脖上的肤,手也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虽然赵萧桐几乎每天都来接他并赖在他家,但是夏忙著赶丢失的方案,常常是吃了饭还没和赵萧桐说上几句话就窝画室作画去了,赵萧桐还算懂事,见他忙也就不去扰他,自个儿在客厅里看电视。
算起来两人也有好几天没了,被赵萧桐这麽一撩拨,夏也觉得有需要了,不但毫不推辞,还主动地动手摸回去,两人这麽你来我往没多久就到一起去了。
如此柴烈火,劈里啪啦地烧得痛快。
完事後赵萧桐搂著夏躺在床上,秋许久,现在已经有些见冷,两人盖著一床不算厚的被,还算和。
原本两人都没有说话,赵萧桐抓著夏的手指在玩,突然听见夏像是想起什麽事似的哎呀了一声。
“怎麽了?”
夏撇嘴说:“还没跟你谈房租呢。”
这麽温的时刻说这些真的好吗?赵萧桐虽然在心里呐喊,但他同时也觉得这就是夏可的地方──也许他的萌就是有些奇怪。
“……好吧你现在跟我谈也不迟。”赵萧桐说著,顺手戳了戳夏柔的肚。
“就客房,每月两千,电气均摊,我饭务,两厅和厨卫公用。”夏说著,补充,“便宜的,要请个保姆还不止这个价呢。”
赵萧桐买的房,他当然知值不值。如果真租的话,这个价也不算。地段好,定位档,面积偏大,还是装三。何况夏还饭务,甚至还要小小赵。
於是他跟著说:“是便宜的,要不我再加?”
夏回了他一个你在想什麽的神,然後无所谓地说:“随便你啊,只要你得起我绝对照单全收。”谁跟钱过去不啊。
本来赵萧桐要是死赖著,夏也就让他赖著了,房租这事要不是他自己提起夏压就没想到。真要收房租也算是给赵萧桐和自己一个可以让他正大光明赖著的借──房租都给了总不能赶人走吧?反正他重新装修房也要找地方住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呢。
谁知竟然还有嫌房东收得太少而互动要求加房租的二货。说起来你是有多想赖在我这儿啊?说不定真的不止住到明年了……
夏回被赵萧桐玩了好一会儿的手,就想起穿衣服,才坐起来就被赵萧桐给拉了回去,势地抱在里怀里。
“起来啥?躺著。”
夏推他:“我还有事。”
赵萧桐眉一皱,问:“那些王八到底将多少事推给你了?”
“积德吧。”夏轻轻地打了一他的嘴,才说,“不是他们的事,我方案还没赶完,再过一周就是上作品的截止日了,不抓来不及。”
赵萧桐还是不兴,他想夏这方案赶了这麽久,要不是那些王八老将事推给夏,至於到现在还没完?又不是从零开始方案,只是将原来遗失的成品再一份,至於嘛。
於是赵萧桐劝他:“脆别在临渊混了,来我公司吧,看谁还敢欺负你。”
这是挖角吗?连我的作品都没有看过就来挖角?这是何等的有勇有谋啊。
不过也用不著挖了。夏有些消极地想。过不了多久公司就该辞退他了,最近关於他的风言风语几乎快传遍整个临渊了──等福缘金饰的方案定来他就立刻辞职!如果那时公司还没有先辞退他的话。
“行啊,等我哪天不想在临渊了,我就来找你。”夏一会儿也就想开了,半是玩笑地跟赵萧桐说,然後又推他,“这行了吧?快松手,让我……”
赵萧桐一手在夏的腰上,那里本来就有酸,让赵萧桐这麽一,夏登时就没了力气,那刺痛让他低低地哼了几声。
正当夏想怒斥赵萧桐时,却觉到赵萧桐的手在自己腰上轻缓地著,又听他低声:“别动,我给你一会儿,不然待会坐著画画有你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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