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最终得到“护理”这份工作的时候,整个人都稍稍松了气。他现在家负债很大,母亲生病,需要一笔钱动手术,而他是单亲家,又是在读的学生,本就没有赚钱能力,正愁到不行的时候,有个同学给他介绍了这份短期能赚到一笔金额不菲的工作。
虽然工作容是要卖自己,而且是要“看护”病人,但因为为期才十五天,他现在还在放暑假,母亲那边又有外婆看护着,所以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是非常有诱惑的。凌溪在最终签订合约的时候,看到上面列的满满的要求,仔细的对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签自己的名字。而在合同生效的半个小时后,他的账里就预先收到了工资。这笔钱能让他及时上手术费,凌溪忙完了之后才觉得有些忧愁。
卖吗?十五天,碰到的客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凌溪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胡的想,他才十七岁,相很漂亮,在小时候就很多人分辨不清楚他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常常以为他是小女孩,而大了之后,同学对他的评价也是“娘娘的”,这让他经常羞到脸通红。他每次的辩驳都弱无力,除掉因为他的格的原因的话,他上确实有秘密。
他是个双人,他上不止着男的官,还有女的官,在他的面藏着的是一畸形的裂,跟女的阜一模一样,连都得很完善,而在他青期开始之后他的就发育了,现在已经到手掌能完全握住的程度,平常都需要穿束才不会让人觉到奇怪。他在应聘的时候自然是坦诚的说自己的质的,原本以为会应聘不上,却没想到收到了过关的消息,这让他不知该兴还是不兴。
不过只是十五天而已,有了这笔钱,母亲的病就能好,家里也不会再增添更多的负担,也没什么关系的不是吗?何况……何况他已经不是了,他在一年前往了一个男朋友,对方是比他一级的学,无意发现了他的秘密,然后对他展开了追求的攻势。凌溪因为的缘故,除掉一个女朋友还算合得来之外,再没有第二个玩得好的朋友,而且他也发现自己喜男,对方相又帅气,所以他很轻易的就落了网,把自己的给了对方。
凌溪想到这里,心又泛起了一酸楚,睛也有些发。他记得自己跟前男友发生的第一次,对方温柔的在他耳边诱哄着,然后毫不迟疑的他的里,之后又让他摆各羞人的姿势,跟他激。凌溪在其也品尝到了一些快,但更多的是觉得幸福,以为自己能让男友满足了。他们都要上学,最开始品尝禁果的时候,经常找机会亲,比如在厕所,在学校的拐角里,在小树林里等等……前男友的很烈,总是压着他,完后即使不给他清理,但只要温言说两句好听的话,凌溪就甘之如饴,心里也甜的要命。但这样的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从三个月之后,他们亲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慢慢的一个月也没两次。凌溪患得患失的,又不敢去主动找对方,即使他最好的朋友告诉他他的男友已经劈了,他也不敢相信,直到他亲看到前男友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孩了宾馆,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甩了。
那次的事件离现在还不到三个月,而之后他的母亲发病,又住院等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只有在午夜的时候,他心里才来得及为这份初恋而到悲伤和痛苦。
所以反正已经是这样的,即使是去卖也无所谓的吧?
凌溪咬着嘴,默默的想,但泪却还是控制不住的从漂亮的大睛里了来。
第二天他就跟外婆找了借说要去兼职,然后来到了这家医院。这是一家私人的疗养院,风景很,戒备也很严,大约只有很有钱有势的人才可以住来。在这里能得到一的养护,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是业尖的人才,连环境都非常的不错。而凌溪应聘的职业其实就是给住在这里的病人贴服务,无论是洗澡或者刷牙,又或者是喂饭,最重要的,是给这些病人发。
差不多是类似于卖这样的工作了。
凌溪忍耐着不要往这方面想,他开始之前先经过了三天的培训,比如说怎么给病人,怎么跟他们聊天,就连洗都有讲究等等,凌溪都有认真的记录,等三天培训期满之后,他就正式的带了他需要服务的病人的那栋楼,有一个助理先让他换上衣服。
凌溪看着挂在那里的护士装,脸有些泛红,但合同上有要求他对于病人的任何要求都不能违背,所以没有问什么就拿起衣服去了卫生间里。而到卫生间里的时候,他并不是上换掉衣服,而是先把衣服全脱掉,再走到莲蓬,仔细清理自己的。
凌溪有些羞涩,他看到了放在一边的,跟以前他自己偷偷买的普通的不一样,这里的东西显得更级一些。凌溪先摸索了一阵才学会了该如何使用,然后他细心的给自己了,确保浑上连着指甲里都刷洗的净净了,才拿起护士服直接穿在上。
是的,他们被要求不能在里面穿别的衣,这样的话能让病人在有兴致的时候,不耽误时间可以随时。
这件护士服是粉的,尺寸有小,凌溪对着镜慢慢的扣上纽扣,前显得有些绷,但是腰线却是刚好的,但因为度有些短的关系,恰好只能盖住他的而已,凌溪很怀疑自己只要稍微弯一腰,从背后就能看到他的秘境。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凌溪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再将发梳理了一,这才努力保持镇定的往外走去。门后他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着黑墨镜的男人拦住了,在凌溪羞涩的时间里,两个人把他全上检查了一遍,先用仪没有查到他上有什么可疑的品之后,着手的男人居然掀开了他的衣服,掰开了他的,毫不迟疑的将手指他的两个里着。
“唔……”这样的检查在合同上也有说明,所以凌溪并不觉得惊讶,也没有反抗,只是努力忍耐着不要溢来。好不容易检查完之后,凌溪觉自己双都有些发,但他总算被带了他真正的客人面前。
这是一间非常宽大的病房,窗是落地式的,光正折来,让整个空间显得非常的明亮。而屋的一边摆着一张病床,说是病床,却很宽大,看起来睡上三四个人也不在话,周围摆了一些仪,看起来都在运作,凌溪都以为他的客人本是得了不治之症。他很快被带到病床面前,这就真正的看到了他的客人。
那人看起来很年轻,可能是三十岁左右,相英俊,鼻梁很,嘴很薄,颌弧线优,是个一看上去绝对的帅哥,只是他的眉峰上划一疤痕,让他的俊五官染上了一损伤,让人稍稍有些遗憾。他拿着平板似乎正在玩游戏,因为凌溪听到了音乐声,而且似乎还是在玩消消乐,这让他有些疑惑。
他的客人上似乎也受了伤,右边的肩膀上包着绷带,看不到血的颜,而他的一条打了石膏,不知是骨折了还是怎么样,其他的地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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