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国王居然发生了的事……
白雪王虽然纯洁,又不谙世事,但到底也知这样的事不是他跟国王之间可以的,那样的事应该是夫妻,应该是国王和他的妃,或者是和那个邻国的公主才可以的事,而现在,他居然跟国王一起了。
凌溪还躺在自己宽大的床上,昨天晚上国王留宿了来,用结实可靠的手臂把他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宽阔的膛睡了一个晚上。凌溪最开始是有些不习惯的,最后因为到底困了,才依靠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他们只了一次,但他的却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到现在都有火辣辣的,双相互的时候,都觉到会有什么来一般,而明明昨天晚上在睡之前,国王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那些女仆会觉得半夜还送浴桶来奇怪吗?会不会听到他放浪的叫声了?凌溪不可避免的想着,他本就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跨坐在男人的上,一边被狠狠着,一边被要求叫“爸爸”的。这个称呼明明这么正经,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说起来却显得那么秽呢?
凌溪越想脸越是变得红扑扑的,像是要滴血来一般,他咬了咬嘴,努力忍耐着心底的躁动,蹭着床上柔的床垫,脑海却还是忍耐不住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细节。
国王叔叔的好大喔……而且的,又乎乎的,凌溪都吃不准自己到底是怎么将那么大的东西里的,最开始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被坏了,好像被成了两半一样,里都变得火辣辣的,他得拼命忍耐着才能忍受住不哭来的冲动,他记得自己当时都想请求国王,求他去,幸好没有……因为后面他就变得很舒服了,里乎乎的又,被男人一的时候,一奇妙的觉一直在蔓延开来,让他舒服的一直在叫,还不停的在……
那些画面又又,凌溪咬了嘴,都不敢多想,可是总是忍不住的想着。但他的思绪很快漂浮起来,又想到昨天大臣找自己的事。
对了,他让自己劝说国王结婚呢。
结婚吗?如果结婚的话,国王就要跟其他的人那样的事了吧?是不是他那的也要别的人的里,带给其他人一样愉悦的快呢?不、他不要……
凌溪皱起了眉,又觉得闷闷的,只要一想到国王要跟别的女人结婚,要跟别的人那样亲密的事,他的心就开始痛了起来,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抓住一般,的他连呼都有些费劲。凌溪摇想把那些画面甩脑海,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到,但早上醒来后的好心全被破坏殆尽了,他一也不开心了。
凌溪早上又只吃了一,然后有老师过来教他念书。貌的小王今天一都打不起神,整个人恹恹的,看起来像是生病的样,所以老师破例给他放了半天的假期,让他回到王里好好休息。凌溪坐了车回去,才到了自己的殿门,就看到女仆都跪在地上,很显然,是这个国家地位最崇的男人已经现在这里了。凌溪脸上一喜,眉都笑意来,他正要车,大的男人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车边,让侍卫先退开了,然后朝着小王伸了手臂,“来。”
凌溪有些羞,这里太多人了,尽他们一个个都埋着,并不敢直视这里的动静,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已经是个大王了,不再是小时候还要叔叔抱的人。可是叔叔昨天晚上才抱着他……
凌溪在犹豫的几秒钟里,国王已经主动的握住了他的腰,径直将他抱在怀里,又旁若无人的往他的嘴上啵了一,轻笑:“怎么?现在大了,都不愿意给我抱了?”
凌溪脸顿时变得绯红,心里又有些甜,之前脸上的霾都散了许多。他轻轻摇了摇,国王抱着他往室里面走,直接将他放置在床上,又去解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小变成什么样了。”
凌溪听到这个的词汇,意识的并拢了双,小声:“还是白天呢,怎么好意思……”国王了他的鼻,神带一霸,“我在这里,难还有人敢不经过允许就跑来吗?乖,让我看看,我上午在理公务的时候都在想着你,许多事都没有听在耳朵里呢。”
面对男人有些抱怨的气,凌溪嘟了嘟嘴,“又不是我的错……”
男人笑了起来,有些无奈的又往他的嘴上啵了一,“好了,是我的错,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他的大手往凌溪的上抚摸着,即使隔着布料,那温的还是让凌溪浑都颤抖了一,他不得不把双张开,任男人将他的慢慢的褪来,白修的双。他的肌肤确实很白,即使是也没什么发,看起来净净的,肌肤白的也像是会反光一般。
男人看到他那纯白的小,明明是那么纯洁的东西,裹在凌溪的上却像是带着无尽的诱惑一般。他微微眯起睛,用粝的手指抚摸了上去,摸到他间的那一小片痕的时候,故意坏笑着问:“怎么了?是不是了?”
凌溪羞到耳都红了,连忙小声反驳:“才不是、不是……啊哈……”男人还在抚摸着他的,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特别是被抚摸的时候,凌溪简直想叫声,他努力忍耐着,睛里慢慢蓄满了动的泪,尾也泛着红,摆一副极其可的样。
国王看着他的模样,连呼都有些急促起来,声音也低沉沙哑,他低声:“不是吗?那让我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他说着分开了凌溪的双,睛一边盯着他,一边凑过去伸厚的红,往凌溪的间邸了起来。
“啊……不……”被男人用这里让凌溪羞耻的要命,快却又更烈的冒了来,他息着,鼻里都发动听的,原本想躲避的动作因为品尝到烈的快的关系,反而起了,把自己的更近的往男人的上送。
“真的味,确实是的,真的不是吗?”国王故意奚落着,却兴奋的要命,要知,他可是不知肖想了多少次面前白的,这条他也不知了多少遍,然后之前每次都只是着,不像现在,这条就包裹住他心心念念的白躯,那个窄小的里还在泛滥。他用濡了那一小片布料,布料的贴在那个鲍上面,将它那诱人的廓完全凸显了来,无论是还是都能让他的清楚的寻找到。
“呜……不是……啊……”凌溪否认着,如果是了来的话,未免也太羞耻了。
国王睛里泛着烈的,他低声:“那告诉我是什么?”
凌溪咬了咬嘴,男人也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烈的快让他忍不住叫声,不得不回答:“是……喔……是溪溪的……啊……”
“原来是,告诉爸爸,为什么上面会有?”男人恶劣的继续问着,又隔着上了凌溪的小。
凌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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