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抚摸着秦致的脑袋,取他嘴里的,低问他,“蹭得这么,阿致发了?”
秦致羞耻地摇摇,呐呐地开请求,“主人.....隶想去卫生间。”
阮虞嗤笑了一句,掂着秦致因为憋而半的随手玩,“连东西都夹不好的隶,也有上厕所的资格吗?”
“隶知错了.....求您.....求求您....”要害阮虞被握住手里,又被阮虞毫不顾忌地动,秦致忍得满脸涨红,不得不弯了腰来缓解想要立刻来的望。
“两个选择。要么,跪在主人的脚边来,要么,阿致主动一,自己上。”阮虞从屉里拿放着的盒丢在秦致面前,顺便用指甲狠狠抠挖了一秦致前端的小孔,愉悦地听见秦致承受不住似的呜咽了一句,把腰弯的更。
他这个样显得格外可怜,瘦削的后背剧烈颤抖着,肩胛骨的线条清晰可见,整个人蜷缩在阮虞手,就像是失去了羽翼的蝴蝶在濒死挣扎一般。
阮虞欺负够了才收手,贴地替秦致整理好刚刚挣扎时皱的上衣,就像是一个温柔的人一样,仿佛刚刚过分的举动不是自他手。
“怎么样,阿致想好了吗?”
再给秦致三层脸他也不可能在阮虞的办公桌前来,且不说其他,只要一想到清洁问题,就足够让秦致好几个月不敢再和清洁阿姨碰面。
说第二个选项是迟早的问题,秦致不打算嘴,只不过.......
“现在上的话,能算是第一天吗?”
阮虞“噗嗤”一声笑来,着秦致的脑袋反问他,“动动你的小脑袋瓜,你说算不算?”
就知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他...秦致垮脸来,认命地打开盒拿,盒里甚至还有一瓶剂,准备齐全,蓄谋已久。
的度比秦致想象的还要再一些,刚去一个,秦致就觉得不能再往里了。撤来自欺欺人地又往上倒了许多剂,即使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第二次再尝试时,秦致仍然只去了一公分左右,就疼得想要重新拿来。
不过这回秦致没能成功逃避,阮虞及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秦致拉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这是第一回,主人给你示范一次,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了。”
没有给秦致任何缓冲和慌张的余地,阮虞住金属在外面的圆,摆正金属的位置后,低住了秦致半的。
秦致被惊得一颤,意识地抱住了阮虞的脑袋,阮虞安抚地抚摸了一会的,等到秦致僵的放松来,才开始用抵着金属的圆,一地往里推。
被包住的甜和异的疼痛一起涌上来,秦致闷哼着抱了阮虞,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再一寸,打一再给一颗甜枣的招数阮虞用的都快烂了,然而秦致还是每回都屈服于阮虞的温柔对待,回回都记不住教训。
金属推到一定的度后阮虞停了往里的动作,正当秦致以为这就是全度时,阮虞突然曲起尖对着金属的圆狠狠一!
“啊啊啊啊——!”秦致疼的前一黑,连都了去,脊背受了惊吓似的弓起,被阮虞一手接到了怀里。
“....都吃到底了,阿致好厉害。”秦致渐渐回神,第一句听到的就是阮虞装模作样的夸赞,意识地照阮虞说的往看,果然刚刚那一已经埋了他的里,只剩一个金属圆还在外面,方便之后来。
秦致刚被折腾的,阮虞却正在兴上,见秦致息着恢复了一神,忍不住伸手去拨了一圆,又揪住金属圆一旋——最细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秦致连睛都红了一圈,泪大颗大颗掉落在阮虞的手背上,拼命眨了一会睛才缓过神来。
“怎么又哭了。”阮虞对自己的恶劣行径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反而把手背上的泪往秦致上抹,笑话他,“小哭包。”
阮虞意犹未尽地又玩了一会,直到秦致大颤抖,手掌心里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才肯罢手,把秦致抱回地毯上,让他重新夹着那块木板跪好。
刚刚的一阵戏已经让秦致失了大半的力,再加上里的一直没有关掉开关,后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往外,把和打得一塌糊涂,秦致试图夹木板,奈何一是力不足,二是木板太,木板掉落的频率越来越快,一小时不到,就掉了五回。
木板第六次掉落后,阮虞状似不耐地拿着木板在他上狠狠击打了两记,呵斥着,“没用的隶,连木板都夹不。”
秦致只能乖乖低认错,呜咽着又承受了几拍打,阮虞的气严厉,在大写字的手却动的无比轻快,迅速写完第七个字后,正好闹钟响起,标志着秦致这一段的调教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然而木板是取了来,但显然阮虞并不想就此结束,在与秦致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后,阮虞抱起秦致往休息室走,到了床上,秦致才发现不对劲——阮虞不知什么时候摆了一个大大的全镜在床对面。
秦致意识地就想避开,可是这镜正对着床位,不在床的哪一个角落,都能被镜照到并反来。
阮虞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秦致,让人对着镜,分靠在自己的怀里。秦致被动地窝在阮虞怀里后,阮虞又抓着他的两只脚踝把对方的双往上提,让秦致的两只手分别抓住脚踝拉开。这个姿势让秦致的在镜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见不断翕张的。
“念来。”阮虞指着刚刚他在秦致写的字,咬着秦致后颈的命令。
“阮、阮虞.....阮虞专属......”秦致费劲工夫才看清后面的三个字,羞耻地闭上睛不肯再念。
阮虞也不急,他自有办法惩治秦致的薄脸。两修的手指绕过秦致的小腹,直直地探向双间的,秦致的比意识快一步反应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意识地往后一缩,然而却忘记了自己还在阮虞的怀里,被阮虞轻而易举地捉住,随手揪着的端了一,秦致就立刻哭着求饶,颤抖着声音念了全。
“阮虞专属——哈啊——我错了!我、我错了——便——阮虞专属便!”
秦致的尾音猛地,最后一个字简直像是尖叫声,阮虞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等到秦致颤抖的平复来,又继续哄他,让他再说一次。
“阮虞专属....专属便.....”
“阮虞专属的什么?”
“...便.....呜.....”秦致把这句难以启齿的话重复了几次,阮虞才终于肯放过他,奖励地给了他一个亲吻。
“阿致看起来也很兴的样,面都翘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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