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生在场回来后的第二个星期六。
托Omega自的保护机制的福,这时候秦致前的伤已经完全愈合,阮虞再三确认过拉扯也不会带来痛和炎症危险后,就放心大胆地开始了他肖想已久的新样。
阮家周末的午,照例都是没有佣人工作的,在任的阮家当家人阮虞对人宽厚,在每个周末午都给佣人拨了假,整个别墅里都只剩了阮虞和他的家秦致。
此时,空的三楼走廊里,回响着铃铛的清脆声音。
从上次跑场回来以后,阮虞就迷上了在他的两个环之间吊上一截略的链,正好勾在两个环之间晃来晃去,常常是秦致刚把衬衫解开三个扣,还没全脱来,就被阮虞拉住了环之间的链,而了像个提线娃娃一样任由阮虞动作。
就像现在,秦致两个环之间的链被扣上了一牵引绳,绳的另一则牵在了阮虞手里。
阮虞不不慢地拉着手里的绳往前走,秦致跟在他后,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往前爬,使自己与阮虞之间的距离保持在牵引绳刚刚好拉直,又不会扯痛环的度。
阮虞的趣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分,秦致全上只有一件扣快解到肚脐的衬衫松垮地着,形状漂亮的在衬衫的摆若隐若现,随着他的爬行而轻微晃动。
“慢——哈啊!”阮虞突然加快了步伐,秦致第一步没跟上,就被牵引绳无地扯住向上,连带着上的环都被扯了一,烈的刺激让秦致的半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
“走路可要当心呢,别又打了走廊的地板。”阮虞一脸意有所指,分明就是在暗示上一次秦致被迫一边挨一边爬过这条走廊的时候,顺着小的嗒嗒的。
秦致红了脸,无声地加快了脚步。
有不对劲。
短短几步路,秦致觉得自己手脚的力气以可以估算的速度失,边的空气仿佛在加一样不断发,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开始分,顺着一路往到,秦致费尽气力才合住,没有让这些再次滴来打走廊。
阮虞早就听到了秦致抑制不住的息,于某他早就计划好的原因,没有立刻就停这场调教。
而是等到秦致手脚地爬房间里,一到房间就撑不住地伏在地板上,任由后的滴滴答答打了的地毯,才俯和秦致齐平,歪着笑地问他,“怎么连牵引练习都能发呀?”
秦致对于他这明知故问的行为表示恶痛绝,里熟悉的燥让他一就明白了过来,是自己的发期到了。
“帮、帮帮我.....”秦致糯糯地哀求,快来的汹涌,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放了大量的Omega信息素。
阮虞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呼一窒,但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望,继续趁着发期欺负他的阿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连牵引都能发吗?”
秦致被快灼烧,难受地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边唯一可以抚的人又在抓住机会欺负自己,登时觉得一阵委屈,刚一开就带了哭腔。
“是、是主人的小货呜呜......”这话搁在平日里秦致绝不会说,然而他对阮虞的恶趣味心知肚明,只好不不顾地满胡言,就当是发期迷了心智。
“好难受呜——阮虞、阮虞你我.....”秦致不顾前的绳,像八爪鱼一样抱住阮虞,用自己泛滥的大胆地磨蹭着阮虞的。
阮虞被他蹭的额角都忍不住起了青,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撕开他的衬衫就去,而是继续耐心地哄他,“该叫我什么?”
“阮......主人呜呜......”秦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没有得到想象痛快的。
“再想,想不来就不给你吃大。”阮虞在他耳边威胁,秦致脑里一片混,哼哼唧唧地了好一会,也只会哭着喊他“主人”。
“笨。”阮虞见他哭的可怜,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我都叫你阮太太了,你该叫我什么?”
“先、先生?”秦致搭搭地喊了,给阮虞的望又添了一把火——他的本意是诱导秦致叫他老公,没想到秦致喊了一个他始料未及,但是十分意的称呼。
“乖,阮太太,这就满足你。”阮虞奖励的亲亲秦致的角,将两手指了秦致的。
炙的迅速饥渴地绞住了手指并不断,阮虞被炙丝的的忍不住了一气,立刻就想起了自己真正时的舒。
Omega的机制让秦致不需要多扩张,里的就是最好的,他忍受不了蚀骨又难耐的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两条发抖的缠上了阮虞的腰间,促似的夹了夹,“快来......你没吃饭吗!”
放在平时,秦致绝对不会这么作死的挑衅行为,然而被望烧昏了脑的Omega不知自己说的话会对alpha的自尊心产生多大的刺激,只是从阮虞骤然缩的怀抱受到,对方仿佛生气了。
阮虞手指,压着秦致的双将其对折到前,对着那个因为空虚而不断开合的后就大力地了最。
“哈啊——!”秦致被这一撞得前一黑,前端的立刻就激动的了白浊,一些溅的远的,甚至溅到了他的边。
他缓了好一会才从阮虞毫不怜惜的撞击里缓过来,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哀鸣,“慢——慢!别太快了——呜呜......”
“没吃饭?嗯?那我可得卖力伺候我的阿致,免得他嫌弃我人老珠黄.....”
Omega信息素的味疯狂地涌鼻腔,阮虞掐住秦致的,大力地起来。
过后尚且极度的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致被的差背过气去,想要尖叫时,一却只能发猫似的哀,只能尽量凑近阮虞的耳边,好叫他听清自己的求饶。
“我错了——别、别这么快!”秦致越是哀求,阮虞攻的力度越是有力,又一次的后,阮虞的撞开了一生腔,秦致几乎是立刻就失了声,连息都没有,就在了阮虞怀里,张大嘴无声地了好几气,才发一丝微弱的来。
“轻——轻!哈啊——”阮虞见了他这个样,非但没有如他所愿停,反倒更加用力地,好早开他的生腔。
的被致的腔住,于发期的的不可思议,秦致甚至可以受到的形状和它一一开自己腔,而生腔又是如何乖巧地打开迎接,包裹住它的匹者。
后的的越来越汹涌,像是被到一样不受控制地浇在端,阮虞的在卡在腔的同时大成结,死死地把腔撑开,把Omega锁在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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