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罚结束后上班的第三天即将班的时候,阮虞给秦致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让他拿一个私人的大件快递上来。
快递都要我拿,有事秘书,没事秘书果然没错.....等等!秦致稍加思索,立刻就想起了阮虞前两天买的那一堆玩——这家伙,脸越来越厚,居然敢把这些东西寄到公司里来!
好不容易拿了箱到了办公室,秦致就接到了阮虞的第二个电话。
“秦秘书辛苦了,再辛苦一,清一里面的东西吧——反正里面的东西也是你亲手买的,只隔了两天,应该不会忘记的吧。”
“阮总.....”
“开始清吧,记得把东西都报一遍,我们俩一起对。”
“......”秦致对阮虞的某些趣味简直恶痛绝,遏制住自己立刻把这个箱丢掉的冲动后,开始拆箱。
“第一样是.......是一个拍。”
“拍?拍是什么的?还请秦秘书给我解释一。”
秦致差咬了自己的,断断续续地解释,“就、就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小隶....”
阮虞可以想象秦致满脸通红的样,话里的笑意几乎掩藏不住。“惩罚?我看是给重贪吃小隶甜才对吧,不然怎么我家里的那位,一见到拍就兴地开始摇呢?”
秦致无法应答,狼狈地开始一个的介绍,“第二个...”
等到秦致把箱里的东西都一一介绍了一次,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阮虞占够了上的便宜,最后才让秦致把东西送到了他的办公室。
一阮虞办公室,秦致才发现,阮虞的办公室居然早就已经摆了一个大大的木箱。
“主人....这些东西,今天什么时候拿回家?”秦致犹疑了一会木箱,心思还是被自己带上来的带走了,只期盼阮虞把这些东西赶快拿回家,越快越好,没想到阮虞丝毫没有要拿走的意思,还让秦致把东西放在了里面的休息室。
秦致心里警铃大作,对阮虞的了解让他不得不着促阮虞尽早拿回家,以免阮虞任地在休息室就把这些东西一一用在他上。
阮虞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缓缓开,“阿致对把这些东西拿回家这件事,很啊。也对,毕竟是自己的玩,总是要期盼一的。”
“这样吧,你掷个骰,掷到哪个数就带几样东西上,我就把你想要的玩带回家。”
秦致还想和他商量,阮虞已经把他的后路也堵死了:“不掷骰的话,就放在休息室里吧,反正休息室离得近,玩起来也方便。”
被阮虞磨得没办法,秦致只好接过对方早就准备好的骰,放在手里迷信地哈一气,小心翼翼地丢在了书桌上——是个2。
“运气不错。”阮虞发誓,他的语气里绝对没有表一丝一毫遗憾的意味。
阮虞俯挑挑拣拣了一会,先是拿了一捆红绳来,再是拿了一等大小的。
看到这两样东西的秦致明显舒了一气,还好,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东西。
阮虞将他的表现尽收底,里翻涌的笑意几乎要掩藏不住。
把人扒光、了后将去,阮虞特意将只了一半去,看秦致在被拉着站起来的一瞬间绷死死咬住即将去的,才赞许地亲了亲对方的额角。
“真乖。奖励你一个亲亲。”
被当小孩一样夸赞的觉让秦致有一些难为,但是阮虞接来的动作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这一小小的难为。
阮虞手里拿着那一捆红绳,从间对折后在秦致的颈。
“等、等等!”秦致慌张地声阻止,他今天穿的是薄款衬衫和西装外,不是衬衫还是外,都不足以遮住脖上这一圈艳目的红绳。
“什么时候隶可以让主人等了?”阮虞假装不悦地把手里的绳结勒,绑住两个尖后,在双之间打了一个绳结。
“怕被人看见?”看秦致小啄米似的,阮虞冷笑了一句,“早上叫你穿一件厚些的衬衫,是不是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秦致不敢再说,怕再说去阮虞就要给他定罪了。
红绳一路往,在耻骨又打了两个绳结,汇于,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勒住的卵或,而是径直卡在了间,在打了一个大的绳结后顺着脊椎一路向上,隔一段距离打一个结,最后汇在后颈。
秦致看了又看,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阮虞今天打的是什么七八糟的玩意儿?嫌弃了一会后又开始唾弃自己,人家不绑住你的你还不乐意,真是被习惯了。
绳结的主人倒是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阮虞把他从到脚都看了一遍后,才开,“右手抓着左手手腕放到后面去,不许动。”
秦致依言乖乖了。
阮虞把人抱到床上,让秦致侧躺在柔的床铺里,才说了今天的规则,“两个选择,控制,或者制。”
“我现在要去开一个大概四十分钟的会议,这期间只允许你的手往前伸一次,最多也只准你一次。要哪个选择,就看你那一次的动作了。”
秦致还没来得及抗议这个一都不公平的选择,阮虞就打开了手里的开关,把遥控放在了床柜上。
“随机模式,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阮虞就开门走了去。
“哈啊....”的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了动作,刚开始的动作一也不客气,速旋转的同时还在上震动,秦致偏努力不去看床柜上诱人的遥控,知自己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同时,也知自己一旦动了这个遥控,就必定会被阮虞发现,然后遭受更加过分的惩罚。
“哼嗯....唔.....”休息室里没有钟表,秦致一开始时没有注意到时间的重要,后来等到时间逝久了,的望越来越烈,才开始纠结起来。
只有一次的伸手机会,他不知该让自己来还是狠心掐灭自己的,更难捱的是他只有一次的机会,不知自己该在什么时候伸手来。
时间越久,积累的望就越重,里的堆积到了轻轻一碰就能垮塌来的地步,秦致觉得自己像是即将被淹没过的溺者,再不决定,就要被了。
虽然脑里一片混沌,但是秦致对阮虞的选择有一仿若天生一样的了解,潜意识告诉他,控制,阮虞会更满意。
或者说,这是阮虞所希望看到的唯一选项。
那就.....秦致心里垂泪一万遍,还是狠心箍住了的。
“唔啊!”受到无对待的立刻就可怜兮兮地了去,秦致在近乎自的行为居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为阮虞克制望时阮虞的赞许,疼痛的同时居然生了一丝隐隐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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