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周一早上有周例的晨会,由各门的主一个个向阮氏的掌门人阮虞汇报前一周的事宜和这周行的相关细节。
但是阮虞已经差将近半个月,临走之前将公司的诸多事宜,包括晨会,无一例外地都托付给了他的秘书兼家秦致。
各门的主依次汇报,秦致展示了一贯的耐心来倾听每一个人的发言,但是年轻的代事者看起来有些不适,准时推开会议室大门时,脚步就有一些奇怪,走到会议室的上方坐定后也不像平时那样直腰板,而是微微前倾,弯着腰,手搭在嘴边的姿势。
会议时秦致一改之前温和的笑意,在每位发言的时候面无表,只是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红,对着了表示自己听清楚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发表任何观。
散席后的门主互相面面相觑,互相探讨“一直以为咱们这位秦秘书平时闷声不吭站在阮总旁边,没想到代班的时候,倒是有几分阮总事时候的沉稳.......”
独自留在会议室的秦致没有听清离开的主说的话,见人都走光了,才从咙里发几声息,呼了一会后,才着从椅上站起来,向楼的总裁办走去。
电梯的时候秦致突然“唔”了一声,像是要摔倒似的了一,吓得边的小陈意识地想去扶他,然而秦致的第一反应更快,扶住了一旁的扶手,让小陈伸去的手落了个空。
“秦秘书,您没事吧?”刚来的女秘书小陈小心翼翼地看着秦致的脸,又问了一句“您看起来很不舒服,看您上没力气,脸又特别红,像是发烧了,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在听到面前的女孩指自己“脸红又”以后,秦致原本就异常红的脸看起来更加闷红,像是她再说一句就能滴血一样。
“没,没事......”秦致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对着她笑了笑,然后迈着不正常的步走电梯,走那间连着自己秘书室的总裁办。
小陈差被秦致去之前的那个微笑勾了魂,电梯门又关上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电梯,跟着秦致坐到了楼。
都夸阮氏的两位少爷是阮氏双,不过要我看,阮总旁边的秦秘书才叫好看呢......
被莫名夸奖了的秦致颤着手用指纹打开了总裁办的门,一门落锁,就在了门的地毯上,像泥一样在地上大息。
“哈啊.......唔......”早上门前自己遵照某人命令放的小玩意在突然加大了频率,抵着不断震动刺激。
“不行了唔啊.......要,要了......”秦致里低喃着,脑里却无比清醒地知,要是让阮虞知了他自己擅自释放来,回来以后肯定会被成倍地惩罚回来。
然而秦致被望折磨地不轻,自暴自弃地想要伸手扯掉带然后让自己释放,可惜的望即将达到时,里折磨了他一整个会议时间的小东西突然停了来。
一从无法释放的躁动落到更加难耐的空虚里,秦致忍不住仰蹭了蹭双。
“叮铃铃!”安静的室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秦致一,拿起被自己门就丢在地上的手机一看,果然是阮虞那个控制爆棚的家伙。
“今天早上过的愉快吗,我的阿致?”充满磁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从地球的另一边传来,“你现在,应该是在我的办公室地毯上,心里指不定在怎么骂我关键时刻停来的动作了,嗯?”
阮虞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晨起时在人耳边的悄悄话一样调笑。
秦致觉得脸上的温度又升了一,一也不想承认自己现在的境和阮虞说的分毫不差。
“我哪敢私底骂您?”被望折磨到却又无法释放的秦致开就像是浸了糖的红酒,甜腻又醇香,跟他自己的信息素一样勾人。
一想起秦致信息素的味,阮虞结动了动,又无比惋惜地叹了气,可惜还要再等一天才能回去抱着他的阿致。
得不到温香玉的阮虞恶劣的心思更加膨胀,决定再戏一会他的阿致。
“早上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吗?”
听阮虞提起早上的东西,秦致意识地心虚了一,想要回避这个话题。
“不,不然你以为你拿遥控控制的东西在哪......”
听了秦致话里的犹疑,阮虞愉悦地眯起了睛,“不是一直都带着的礼吗,我说的是另一个。阿致,是你跟我抱怨说我总让你的不好办事,我买了东西你又不肯带,我一走你就不乖了?”
秦致哭无泪地皱起了眉,阮虞差之前将一颗无线到他手里,代他每天早上清洗了自己后面去,刚开始时阮虞还只是让他带着安安静静的上班,回了家接上电话才会打开的开关。
结果五六天后阮虞也没回来,禁久了的阮虞也越来越恶劣,不但让他亲手将抵着后面的,还在他上班的时候突然打开开关。
什么时候震动、会震动多久秦致一也不知,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阮虞已经对他的熟悉到不用在他边也知什么时候能把秦致到即将,准确地在即将前关闭开关,让秦致咬着在不被允许的空虚里挣扎。
秦致前天不过是试探地跟阮虞抱怨了一句,怕这颗让自己了丑,得到了阮虞说有办法让他不丑的保证后,昨天傍晚收到了阮虞在网上订的“礼”。
一份成人纸。
秦致对阮虞的这份恶趣味表示了烈的拒绝,然而阮虞持着要让他带着它和一起上班,早上秦致在穿衣服的时候不断走神,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也不能让自己主动带上这羞耻的东西。
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秦致自暴自弃地回答,“我错了......”
阮虞早就猜到了他脸薄必定不肯,买来也只是戏他一,顺便给秦致制造一机会不听话,这样他就有足够的借,在久别重逢的晚上,好好地“惩罚”一他的阿致,并且理所当然地吃个尽兴。
“你向主人讨要的东西,主人给了你又不要,是不是该罚?”
秦致被阮虞突然切换的气唬的愣了一,立刻意识到这是阮虞蓄谋已久的借,撇了撇嘴,不不愿地“唔”了一声。
“隔休息室的衣柜里有新衣服,去换了吧,漉漉的多难受。”阮虞故意咬重了“漉漉”三个字的音,想接着逗一逗他的阿致。
“不用换了,我今天又没有.......再说了,上班上着上着换一衣服,才叫人奇怪......呢。”秦致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立刻闭上了嘴。
“没有?”阮虞灵地抓住了重,问:“没有带我送你的东西,又夹着这么久,我的阿致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思考了三秒,秦致决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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